「唔……唔……」夏果萱見此大驚,綠豆先生要幹什麼,真的想殺人嗎?
「該死」Robert冷冷的低咒一聲,抬起手中的棍子,在車內就跟那把懸浮在空中的匕首幹了起來,而車內其他幾人也抄起了傢伙,警惕著車內的一切。
麵包車身後,喬鄆汌開著保時捷,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眸,緊緊的看著前面走s路線的麵包車,俊秀的眉頭皺了皺,車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該死,要是她有什麼事,他絕不會放過他們。
將油門一踩到底,本來麵包車就跑不過保時捷,再加上麵包車上所發生的事情導致車速放緩,剛下高速公路,喬鄆汌便開著保時捷追上了麵包車。
此時,天色己經暗淡了下來,路邊街燈也己經亮起,喬鄆汌開著保時捷,微微側眸向麵包車內看去,他看到麵包車亂成了一團,卻也看到了被捆綁著,嘴裡塞著的夏果萱,一股深深的心疼緊緊的拽住他的心,十六年前的片段在腦海中閃過。
在那場幾大組織的血殺中,他們只有十歲,他拚命的推開雨澤「雨澤,我去引開他們,你趕緊跑」
「哥,我們一起走」
「聽話,快跑」
「……」
「哥,救我,爸爸,不要丟下我」
「爸爸,救雨澤,放開我,我要去救雨澤……」
不,他絕不會讓十六年的事情在他眼皮下發生一次,他絕不會讓她像雨澤一樣出事,絕不。
而麵包車內的夏果萱也正好對上了喬鄆汌的眼,那一雙狂戾而嗜血的黑眸裡透著的擔心與心疼,深深的打動著她的心,他是來救她的。
淚水在眼中打轉,為什麼又是只有他一個人?
「唔……」走啊,她拚命的的搖頭,她不要他救,他不要他為了她,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險當中。
他不愛她啊,為什麼要為她做那麼多,他傻不傻啊,為一個不愛的女人還不顧一切。
走啊,算她求他了不成嗎?
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卻依舊將他那嘴角讓她安心的笑容看得很清楚。
「你們最好別傷害到她,否則我讓你們死無全屍」喬鄆汌對著麵包車的司機冷冷的吼道,那今人寒顫的聲音猶如地獄而來的修羅,令人毛孔悚然。
司機嚇了一跳,一腳踩下油門,麵包車再一次提速,天啊,這人是誰,那一口流利的英語簡直冰冷得猶如三九寒天,那股寒氣植入人骨髓。
「shit」喬鄆汌憤恨的咒罵一句,駛入隧道,再次提速,追上麵包車,一個轉拐,在來個急剎車,整個保時捷便橫在了麵包車面前。
「匡當」即使麵包車司機己經踩住了剎車,麵包車還是撞上了保時捷。
「媽的,抄傢伙」Robert拿起鐵棍,拉開車門下了車,幾個魁武的男人緊跟其後。
而喬鄆汌也下了車,一雙黑眸看著氣勢洶洶的的Jeff等人,閃爍著嗜血的光芒,一襲黑色的阿瑪尼西裝服順的貼在他穎長的身材上,整個人站在隧道裡,狂妄冷寒得不可一世。
「他媽的,一個人也敢攔我們的車,膽子不小啊」Robert手中握著鐵棍,指著喬鄆汌冷冷的開口「識趣的趕緊讓開,我饒你一條狗命」
「呵,黑域的人也不過如此」喬鄆汌睨了眼麵包車內的夏果萱,而後慵懶的抬眸,漫不經心的看著Robert,淡淡的聲音如冬月裡的冷風。
「你是誰?」Robert警惕的開口,這個人怎麼會知道他們是黑域的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嗎?」喬鄆汌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嫣紅的雙唇如血般妖艷冷寒。
「我管她是你的誰,給我上」Robert揚手,隧道裡,幾個美國男子迅速的圍上了喬鄆汌,個個手中都拿著鐵棍。
「唔……唔……」這讓被捆綁在麵包車裡的夏果萱大驚,很是擔心的看著車外的情況。
「果果,在等一下,馬上就好了」綠豆先生用匕首,使勁的割著捆住夏果萱雙手的繩子,不知道阿Q能撐多久?
「嗯……嗯……」夏果萱催促著綠豆先生,她必須得趕快下車,她不能讓他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險之中。
而隧道裡,喬鄆汌和幾個美國男子早己糾纏在一起,長手扣子美國男子A的握棍的手腕,一腳踢在美國男子A的下身,卻並不鬆開扣住A的手腕,拉過A的身體,為他擋住美國男B的當頭一棒,而後長腿一踢,來過倒鉤掃地,虛勢的一拳,真勢的一個倒拐狠狠的靠在美國男C的腹部。
「Fuck!」Robert見此,俊秀的眉頭皺起,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能打,看來還非得他親自出馬不可,於是揚起鐵棍就向著喬鄆汌衝了上去。
這讓剛從麵包車裡出來的夏果萱大驚,急忙提醒道「喬鄆汌,小心啊」
「該死」喬鄆汌扭過美國男A的手腕,一把奪過鐵棍,揚起迎上Jeff手中的鐵棍,一邊打著,一邊向著夏果萱吼道「夏果萱,還記得我在夏威夷跟你說的話嗎?走,不許回頭』
「不,我不走,我也說過我不會丟下你一個人的,就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夏果萱看著喬鄆汌拚命的搖頭,就是他說他連累她,她也不會走。
「夏果萱,你……」喬鄆汌深深的睨了眼夏果萱,如果形式允許,他一定將她摟進懷裡,狠狠的吻她。
「給我抓住那個女孩」Robert冷言命令道。
「你們有種就過來啊,我,我才不怕你們」夏果萱手中握著匕首,對準了向她走來的兩個美國男人。
這樣,她就可以幫他分擔一點敵人的力量,分擔一絲危險,對嗎?
夏果萱,你不可以怕,不可以,你要勇敢,一定要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