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鄆汌,你混蛋,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討厭你討厭你,再也不想見到你,你從的世界裡徹底的消失吧!」躺在床上,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小手使勁的砸著床,以發洩心中的怒火與心酸。
當手碰觸到他扔給她的支票時,她一下子彈坐了起來,洩恨的,看也不看支票上的數字,準備一把將支票撕得粉碎「喬鄆汌,去死吧!」
可轉念一想,她憑什麼這麼便宜他,他玩弄了她將近兩個月,她為什麼不要。
摸去眼淚,看著支票上的數字,呵,五千萬,原來他們這兩個月的點滴就值五千萬,不,應該是一億三千萬才對,她怎麼能忘了,她將他價值八千萬的首飾給弄壞了呢,以前他就說過她要賠的。
「昨晚還沒哭夠?今早一起來就繼續?」淡淡的聲音帶著絲玩味,卻又透著絲惱怒,山口千裕將早餐和在門口拾起的背包放在床頭櫃上,瞅了眼夏果萱手中的支票,難不成她還真是商業中的標價女人?呵!
「喬雨澤?」夏果萱有些驚訝的抬頭看向山口千裕,為什麼那張臉才剛剛消失,又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為什麼她從來沒見他們兩兄弟一同出現過?為什麼她對他的事情還是那麼好奇?
「我叫山口千裕,在叫錯我可生氣了」山口千裕微微彎身,伸手點了下夏果萱的小鼻子,唇邊揚起一抹淺笑。
「我不信,除非你把襯衣脫了,讓我看看」夏果萱跪在床上,爬到山口千裕身邊,抬手就要去解山口千裕襯衣的扣子。
她一定要弄清楚,此人到底是不是喬雨澤,否則她想她會被搞得神經錯亂!
兩張喬鄆汌的臉己經讓她頭大了,在出現第三張,她說不定真的會瘋掉。
「脫衣服,不錯的主意,不過清晨男性荷爾蒙是最茂盛的時期,到時我若是把持不住把你吃了,你可別怪我」山口千裕一把捉住夏果萱那一雙不安分的手,唇邊揚起一抹邪笑!
呃,好吧,她承認她說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她就解釋一下吧「我的意思是,我想知道你真的是山口千裕,還是你在騙我,你根本就是喬雨澤」
「我很好奇,難道我脫了衣服,你就能知道我是不是喬雨澤?那你跟喬雨澤是什麼關係?你不是說你是喬鄆汌的女人嗎?」山口千裕凝眉似有不解。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夏果萱的神色暗了暗,低垂下紅腫的雙眼,頹然的坐在床上,心裡微微泛疼,她和喬鄆汌再也不可能有交集了,這五千萬就是他們之間的句號。
看著夏果萱的眸子染上傷痛,山口千裕有些不忍,將床頭櫃上的早餐拿出來,遞給夏果萱,淡淡的開口「把這幾個蛋撻都吃完,我就讓你辨認我是不是喬雨澤!」
「真的!」夏果萱抬眸,眼底閃過一絲驚喜,見山口千裕點頭,夏果萱接過山口千裕手中的蛋撻,吃起來,還別說,肚子還真的餓了,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她還沒吃一點東西。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蛋撻」夏果萱一邊吃著,一邊好奇的問著,就連喬鄆汌他都不知道。
「只要有心,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呢!」看著夏果萱吃得滿嘴都是,山口千裕坐在床邊,忍不住的抬手,為她抹去嘴角的那粒殘渣「慢點,沒人跟你搶」
很奇怪,要是他看到別的女人這樣吃東西,他一定覺得這個女人毫無形象可言,而且沒修養,沒氣質,可看到她,他卻覺得格外的可愛,溫馨!
「呃,謝謝」夏果萱眼底閃過一絲尷尬之色,只要有心,那喬鄆汌不知道她喜歡吃蛋撻是沒有用心嗎?可是喬鄆汌卻知道她的生日。
合上蛋撻的盒子,坐在床上,一臉正緊的看著山口千裕「我吃好了,你可以脫了嗎?」
「你先告訴我,你到底要看什麼?」山口千裕看著夏果萱淡淡的開口。
「月神石,喬鄆汌和喬雨澤都有,掛在胸口處,喬鄆汌說他從小就戴著,就連洗澡也沒取下來過,而喬雨澤也是一樣」她記得在學校醫務室,她看到過喬雨澤胸口處的月神石,和喬鄆汌的一模一樣。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不過不知道你說的月神石,可是這個?」山口千裕指了指自己耳垂上的耳釘。
「呀!你有耳洞,你當真不是喬雨澤,我上兩次怎麼沒有主意到呢?」夏果萱大驚,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山口千裕「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毫無血緣關係,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會吧,這是個神馬世界?」
「那還用我脫衣服嗎?」看著夏果萱的反應,山口千裕唇角勾起一抹玩味。
「呃,不用了,喬雨澤根本就有耳洞」夏果萱連忙擺手「只是奇怪,你為什麼會有月神石,還有你明明是個日本人,為什麼說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你還是不相信,那我還是脫了吧!」山口千裕唇角的弧度擴大,作示要去解襯衣的扣子,夏果萱見此,立刻伸手阻止「呃,真的不用了,我相信你不是喬雨澤,而是山口千裕」
「那以後得記住了,叫錯了要受罰的」山口千裕睨向夏果萱,眼底閃過淡淡的光澤,他還是第一次和一個女人心平氣和的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這種感覺還不錯!
「受罰?受什麼法?」夏果萱凝眉,貌似她和他還不是很熟哦,原來她以為他是喬雨澤就不說了,可他不是啊!他是日本人山口千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