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呵,昨晚那個男人ya上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讓他放開你,嗯?」喬鄆汌的嘴角微微揚起,但笑容卻並沒有到達眼底,湖泊裡散發著無人能親近的霸氣與冷寒「夏果萱,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你的男人,好,那我現在就告訴你」
說著,喬鄆汌扣住夏果萱的手使勁的一拉,將夏果萱狠狠的禁錮在懷裡,低頭狠狠的吻上夏果萱的唇,不帶任何感情,狂肆而霸道,大手粗魯探入她的T恤裡,使勁的揉捏著她的圓潤。
「唔——」夏果萱拚命的掙扎,卻換來更多的禁錮,他憑什麼這麼說她,憑什麼?
誰都有資格這麼說她,就是他沒有,因為從頭到尾她的身子只給過他一個人男人。
他這是在侮辱她,在昨天他們結束了後,還來侮辱她。
可是該死的,她就是那麼喜歡他的吻乃至他的碰觸,她好恨這樣的自己,為什麼那麼沒用,為什麼會被他的吻所迷惑,為什麼會癱軟在他碰觸之下,為什麼?
小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雙肩,輕輕的回應著他!
喬鄆汌佔有慾的緊緊的摟著夏果萱,微微傾身將她壓置床上,殷紅的雙唇仍舊狂烈的欺上她的唇,兩人唇齒相纏,房間內的氣氛頓時噴發到最高點。
曖昧旖旎的嬌嗔從夏果萱的口中溢出,她臉色緋紅,一雙藍眸迷離的輕寐著,睫毛纖長,微微輕眨,最是迷人。
「昨晚他碰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這樣嬌嗔呻吟,醉眼迷離的迎he著他,嗯?」他的吻順著她的緋色的臉頰落在她的耳墜,冰冷的話語帶著炙熱的氣息穿透她的耳膜,頓時讓她的心一顫,一滴淚珠從眼角滑落,心如刀割!
「喬鄆汌,你混蛋,你走開,不要碰我」她的小手拚命的牴觸著他的胸膛,修長的美腿亂踢,很快她的手就被他禁錮在頭頂,她的腳也被他的扣住,不能動彈。
「你剛才不是很享受嗎?我和他比,誰能讓你更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嗯?」他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可那聲音卻猶如地獄而來的修羅,冷魅而寒徹,他一手扣住她的雙手,一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上粗魯的遊走。
「你——」他侮辱的話讓她一時之間憤恨得說出話來,淚水從眼眶奪眶而出,委屈湧上心頭「喬鄆汌,你這樣侮辱我,很快樂嗎?好,那我告訴你,你永遠也比不過他,比不過」
「啪」他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她的臉上,一雙黑眸猶如發怒的野獸,緊緊的看著她,猙獰咆哮裡似要將她撕毀。
該死,她竟然說他比不過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到底是誰,他會殺了那個男人的。
鮮血從她嘴角溢出,她卻淒楚的笑了「怎麼?惱羞成怒了嗎?還是覺得我給你帶了綠帽子?喬鄆汌,你別忘了,我們之間在昨天就已經結束了,我和誰滾床單,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了,還是你還對我有感覺?吃醋了?」
既然他早已喧賓奪主的認定她昨晚和一個男人滾床單,索性她就承認好了,本來他們之間就什麼也沒有了,不差這一點。
況且憑什麼只准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他昨晚不是也摟著一個美女擁吻嗎?他憑什麼跑來跟她興師問罪啊?
「該死」他揚手準備在給她一個耳光,卻在看到她嘴角的血花後,改為握拳重重的砸在她頭側的枕頭上,在她做了那麼不知廉恥的事後,他竟然還不捨得在打她?
「夏果萱,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除了天兒外,沒有人會讓我在意到吃醋!」他依然使勁的扣著她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猶如站在巔峰的王者,炙熱的黑眸裡燃燒著熊熊的怒火,焚燒著身下的人兒。
「既然如此,那麼請問,偉大的先生,你現在壓著我是什麼意思?是想要品嚐一下別人用過的玩物嗎?」她眸光波動的盯著身上的他,倔強的迎上他的冰眸,蒼白的小臉上,那一朵血花在唇角散發著妖異而心寒的色彩,淒婉而又妖艷。
既然他的心裡只有天兒,那他一大早跑來興師問罪,將她壓在身下算什麼?
不容許任何人挑戰他的權威嗎?可是他們明明在昨天都結束了啊。
「呵,你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他冷笑一聲,迅速的起身,摸出支票和筆,快速的寫出一連串的數字扔在她身上「對於一個標價女人,我還不屑玩弄」
說完,邁步轉身,氣煞的摔門而去!
出了門,立刻摸出電話,撥通號碼「豹子,我要立刻知道昨晚是誰帶夏果萱到星悅酒店kai房的」
掛了電話,冷冷低咒一聲「shit」,邁著疾步消失在客房的走廊上。
走廊的盡頭,山口千裕望著喬鄆汌的背影,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呵,喬鄆汌,十六年了,還記得我嗎?
而後邁開腳步,向著夏果萱所在的房間走去,手中提著一份熱騰騰的早餐。
房間內,夏果萱呆滯的躺在床上,傻傻的望著天花板,淚水無聲的從眼角滑落,明明就是他將她變成標價女人的,他還有什麼資格說那樣的話來侮辱她!
「喬鄆汌,你混蛋,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討厭你討厭你,再也不想見到你,你從的世界裡徹底的消失吧!」躺在床上,淚水早已模糊了視線,小手使勁的砸著床,以發洩心中的怒火與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