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傑克輕輕的喚了聲夏果萱,想要替喬鄆汌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睨了眼還在繼續親吻的喬鄆汌與那女人,無奈的歎了口氣。
「嫂子,喬總他——」豹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好,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那麼急著找嫂子來了。
「豹子,這就是你說的他出事了嗎?可是我看他怎麼挺好的」夏果萱淡淡的開口,平日閃光的那雙藍眸朦朧起來,鼻尖酸酸的,一股清淚就奪眶而出,流到嘴角鑽進口中,鹹鹹的。
她抿了一下嘴,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任憑淚水瘋狂奔湧,捂起臉痛哭著轉身向外面跑去。
喬鄆汌,你混蛋,你混蛋,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怎麼能在我們吵架後,轉身就找別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而你卻這般的踐踏我的心,我討厭你,討厭你!
「嫂子——」豹子見此,看了眼喬鄆汌後,與傑克互換了眼神,趕緊追向夏果萱的身影,嫂子這樣出去,要是遇上危險怎麼辦?
夏果萱一路狂奔著37℃外跑去,而豹子在身後追著,正當豹子要追上夏果萱的時候,中途卻被一個妖嬈的女人攔了下來「豹哥,好久不見,人家好想你哦!」
「回頭在找你」豹子扔下一句話,就準備邁步追出去,誰知美女卻不識趣,硬是再次攔住了豹子的去路「豹哥,不如留下來陪我喝一杯啊」
「滾開」豹子顯然失去了耐性,黑眸一橫,該死,要是跟丟了嫂子,他明天就別想見到太陽。
美女微微一愣,背後一寒,卻依舊不死心,嬌柔的身段再次貼上豹子「這是誰惹到我們豹哥了」
「你他媽的不想死,就立刻消失在我面前」豹子黑眸一凜,一把推開美女的身子,大步向著外走了去。
而夏果萱一出37℃,就攔下的士走了,豹子出來的連個人影都沒看到,頓時一陣怒火,低咒一聲「Fuck!」
摸出電話,快速的撥打了下屬的電話「喂,半個小時內,我要知道嫂子在何處」
夜,安靜得令人可怕,夏果萱坐在的士的後座上,看著車窗外那稍縱即逝的夜景,眉宇間凝固著傷心與怨恨的淚水。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她要這麼難過,有什麼好難過的啊,不就是看到他和別的女人親吻嗎?為什麼自己這麼不爭氣呢。
她感覺她自己好像馬上就要崩潰了,沒力氣了,誰來救救她啊?
她錯了麼 ,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為什麼當她把整個心都遺失在他身上的時候,他要這樣對她?
「小姐,你沒事吧」好心的司機從後視鏡中看了眼臉色蒼白,淚流滿面的夏果萱,淡淡的關心道!
「沒,沒事」夏果萱抹去眼角的淚水,倔強的不讓自己在流下一滴淚來,憑什麼他可以在外風流快活,她卻要在這為他流淚傷心。
她一早就知道他不喜歡她的啊,也一早就預料到這一天的啊,所以不可以哭,不可以!
「師傅,麻煩你就在前面停車」她不想回家,她不想讓奶奶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更不想讓奶奶為她擔心難過,她想下去走走,透透氣!
司機看了眼夏果萱,最終還是將車停了下來,現在的年輕人真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下車後,夏果萱看了眼周圍的環境,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著,沒有眼淚,只有心痛,看到身邊哪一個一臉單純的小孩就不由自主地瞻望,看到他們臉上那種純真的幸福,久久地讓她駐足。
瞬間的恍惚中,彷彿在他們身上看到她自己一路走過的足跡,一路留下的身影。
然而四季沒有等她地不停流轉,她已經差不多找不到生命中以前的自己,那個天真的笑容一晃一晃,隨著淚水一點點晶瑩了她的世界。
不可否認他帶給她過快樂,幸福,溫暖,甚至感動,可當這一切過後,便只剩下了心痛,呵呵!
夜微涼,彩色的霓虹燈下,一輛奔馳穿梭而過,車內山口千裕正看著手中的資料:夏果萱,女,二十歲,自幼無父無母,就讀於私立長治醫學院,擁有一雙藍眸,據說能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妖精,商界中的標價女人……
「Jeff,你確定她會是商業中的標價女人?」山口千裕凝眉,深深的看著資料上那笑得天真爛漫的容顏,她不是喬鄆汌的女人嗎?怎麼會是商業中的標價女人?
「是的,少主,曾在一次豪門宴上,喬氏的喬總說了這樣一句話『的確很漂亮,就是貴了點』」Jeff坐在山口千裕的身旁,黑色的皮膚在霓虹燈的穿梭下,黑得發光。
「呵,能讓喬鄆汌喊貴的女人,那一定是天價」山口千裕輕蔑的淺笑,將手中的資料遞給Jeff,抬眸看向窗外,淡淡的開口「關於那項鏈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
「黑域那邊的人己經開始行動了,只是還沒找到那個在夏威夷露面的女人,喬氏龍紋這邊好像對此事並不感興趣,我想他們是並不太清楚十六年前的事情,畢竟十六年前龍紋還不存在,不過倒是查到斧頭幫有所動靜」Jeff如實的稟告著。
「斧頭幫?什麼來頭?」山口千裕單手靠在車窗上,撐著下顎,一雙深邃黑眸看著窗外的夜景,雲輕風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