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繃緊拉直後,竟還沒到底,腳下深淵不知深淺,只聽到奔瀉激流的水聲。
聽著淙淙的泉水聲,羅彥只略一思量,便扯開繩子,讓自己掉下去。
巨大的衝擊力,濺起水花無數,他在水裡翻滾了好遠,才終於在一處極窄的巖口處被樹枝卡住。
幸好快要黎明,而且又有月光,所以,還能看得到周圍的事物。
「啊……書書!」
三米處被樹枝卡住的白色外套,是書寧啊,羅彥看得仔細,他看到了衣服下的小腦袋。
「書書!」
他大叫,內心火熱的復活起來。
他游過去,撥開樹枝,撈起書寧的身體。她竟然全身冰冷,雖然泉水是溫熱的。
人已經昏迷,羅彥心裡那個急呀。
可惜在深山腳下,上不去,信號也完全沒有,他怎麼救她出去?
他沒時間想那麼多,抱著她,走到一處稍微平滑的石頭上放下她。
「書寧,你醒醒,你別嚇我!」
他快速的挽高了袖子,憑著課本上的記憶給她人工呼吸搶救。
一會兒後,書寧咳嗽了幾下,半清醒過來!
她虛弱無比地說了聲:「羅彥,我怎麼在這裡?」
她好累,彷彿做了很長的噩夢,噩夢裡,她一直不停的往下掉,山下,那是萬丈深淵,她很害怕,害怕那無盡的恐懼!
說完,她抖著唇,正是快要黎明的時候,氣溫低的嚇人,她的皮膚一下子便凍得僵硬了。
「來,我們去找個地方涼干身子。」
走了十多米,才在一處樹蔭下找到了一個天然巖洞。
「書書,你再堅持一下!」
羅彥也不等書寧同意,逕自剝了她的衣服。
書寧虛弱得無力,根本無力反抗。
洞口旁邊,有很多冬天枯萎的蘆葦枯桿和落葉,他拚命的拔扯了一大懷抱回來,密密的替她蓋住。
「羅彥,你冷不冷,……」
她虛弱地捲曲著身子,看到他全身濕噠噠,心痛著,無奈她卻只能享受,不能替他分擔。
「我不冷!你好些了嗎?還冷不冷?」
這麼冷的早晨,哪有不冷的。
羅彥急忙又到洞口拔了很多枯枝,手指頭忽然一陣被痛咬的劇痛後,他的右食指紅黑地腫了起來,中間那點黑紅還有一滴紅紅的血,蘆葦裡,有爬行動物蜿蜒穿行的痕跡似微風吹過。
羅彥看著帶血的食指搖頭納悶,但也顧不上那麼多,他得快點兒生起柴火,不然書書都要凍死了。
抱了枯枝回來,他用石頭摩擦生熱了很久才生起一團大火。
羅彥看著火苗急躥,歎道:「終於好了,書書,我們在這裡堅持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救我們了。」
「嗯。羅彥,你的衣服也濕了,會感冒的。」
「沒關係。」話才說完,羅彥打了個極響亮的噴嚏,他冷得抱住了手臂,想了想,把上衣脫了。
「你也過來蓋一下吧。」
枯草錯落的縫隙,隱約見到她雪白的膚色,羅彥眼光幽幽的一暗,但很快就淡然,默默的解了全身的濕衣,鑽進枯草裡,緊緊的與她相抱。
柔軟的嬌-軀重新納入懷中,他懸著的心徹底的復活開來。
她難得的主動抱住他的脖子深靠著他,兩人赤果的身體緊密相貼,異樣騷動的情愫在兩人心裡氾濫。
她以為,此次必死無疑,不曾想,還能繼續像現在這樣擁抱著他,他溫暖的身體,彷彿已經熟悉了很久,一切是那麼的自然。
她的手指輕輕的在他的後背抖著,五指帶著對溫暖的渴望狠狠的抓緊他的背肌肉,激情一瞬間在他體內點燃。
羅彥覺得此時不合適,所以,他只是死死的抱著她,極力忍忍,深咬著牙,暗暗的歎息。
她感覺到他的灼、熱不受控制的在她的小腹處慢慢膨脹,她小聲問道:「羅彥,我……我對你來說,還是很有魅力的吧?」其實,她問得很有信心。
羅彥伸腿圈住她的兩、腿,她何止有魅力,她簡直是他的小妖精。
他又口是心非:「你有什麼魅力,不過是個丫頭,清嫩得很,男人嘛,一般不會喜歡。」
書寧氣怒,大腦也失去思考,衝動地抓了他拿最熱的點,說道:「那你這……幹嘛擱我這裡!」
「噢……」羅彥難受無比吼了吼,「你這小。色。女,到底在摸那裡,你知道不知道?」
「啊……」意識到手中那根會越變越粗的熱物,她嚇得面紅耳赤,久久的不敢再多說一個字再呼吸一下。
濃烈的曖昧充斥著清冷的巖洞,枯草也即將碳盡燒畢。
「咳……咳……羅彥,我們這樣,好像古裝電視劇裡的男女幽會偷情哦。」
她以為這樣可以化解尷尬,緩和氣氛。
豈知羅彥一個翻身覆住她,眼神灼灼,閃爍著好看的光華!
「那你想不想把偷情變為現實?我們,試試偷情的味道!」
他勾著好看的薄唇,半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書寧害羞地伸手橫在胸,前,偏了頭,臉紅得像蘋果。
他拉開她的手,狠狠的在她柔軟的最頂端用力的咬。
她反抗,他把她的雙手抓牢拉至頭頂,聲音染了晴欲,沙啞低沉似毒藥。
「你不回答,我也知道你喜歡我。」他信心滿滿的說道,書寧氣怒嬌喘,想繼續反抗,無奈他禁錮了她的手。
「不承認?」
看她惱怒不肯承認,他邪魅一笑,扯下她一隻手,一起往她的花間探去。
「都濕了。」花間的愛蜜綿綿,讓他頗為得意。
「啊……討厭……不要……」
她害羞,他卻抓住她的手指,兩人手指相貼的在幽谷間柔柔的按摩,她咬著牙,扭動著,身體全不受控制般在他手下顫抖不已。
「啊……彥……別這麼壞……」
她掙扎著要扯回手,指尖上的濕濡見證了她剛剛的高朝歡俞。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麼丟人。
「真敏感,小東西!」
他邪痞的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