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大的底牌就是,即使出事以後,他們敗北了,他也不會有太多的損失。
當然只是他,因為他早已經想好了退路。
蝮蛇消瘦的身體稍稍動了動,臉上慘白的皮膚上陰狠的眼神凌厲的盯上了他。
「看起來,您是沒有辦法嘍?」
周毅蒼老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卻也沒有過多的表示。
媚妖甜笑著站了出來,但是笑意卻不達眼底,「現在好像是大家一起想辦法的時候吧?」似乎只是不經意的暗示了這麼一句,內戰在這個時候好像是不合適的。
說完以後,媚妖再次隱在了周毅的身後。
對於冷冽,媚妖是佩服的,但是終究那個薄情的男人是不會選擇她的,所以乾脆的她死了心。
空氣只有靜默的沉靜。
沒有人在開口說話,所有的人都在想著方法。
……
沉默沒有多長的時間,李銘淡淡的開口問道,「紅玉你是怎麼看的?」
昔日單純明媚的少年現在臉上得神情卻是沒有一絲的波動,他來這裡只是一個看客,沒有必要參與竟來,畢竟他們都不在同一條平行線上。
如果他們能成功的話,他會稍稍的推上一把,但是現在看來,顯然結果只能是讓他失望了。
「魚死網破,或者投降!」
淡漠的說出屬於他的看法,不管其他人得表情,紅玉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戲已經看完了,我就先走了,你們該怎麼玩還繼續這麼玩!」
他起身離開卻沒有人敢去攔住他。
他說的魚也是他們,網也是他們,怎麼樣都是死!
李銘的嘴張了張,終究還是沒有說出話來,畢竟,他只是他的義父,而且這些年,他已經把他的恩情都以後還給他了。
只是一直沉默著的夜在看著紅玉離開的背影的時候,眼中卻是閃過一成不明的亮光。
「等你們想到方法的時候在通知我吧,如果一直這樣下去,我想我是會撤資的。」周毅站了起來,臉色不太好。
當然,紅玉話中得的意思,他也聽的明白,那些錢放出去看來是收不回來了。
媚妖在同一時間站了起來。
「怎麼,周長老,就這麼著急的走嗎?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得螞蚱,你也跑不掉的。」蝮蛇蒼白的臉色本就沒有什麼表情,在加上那雙細長眼睛裡面陰毒的光芒。
周毅的心打了一個冷顫。
他也這麼多年從風雨中走了過來,現在卻被這麼一個小輩威脅了。
「怎麼?你還想留下我嗎?」
媚妖已經先一步護在了周毅的左邊,氣氛突然變得緊張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周毅的勢力擺在那裡,不會那麼容易的就被威脅的,他從來都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李銘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蝮蛇不要太衝動了。
蝮蛇狹長得眼睛緩緩的瞇了起來,唇角一勾,「當然不會,周老想離開的話,隨時都可以。」
周毅冷哼了一聲,再掃視了在坐的人一樣,才冷冷的向著門外走去。
當周毅走下這個房間,出現在樓房下面的時候,蝮蛇正好渡步走到了窗口。
手指著下面做出手槍的形狀,口中發出砰的聲音。
夜站了起來,「需要我去搞定他嗎?」他也是殺手出生!現在好像是時候他開口的時機。
……
不知道什麼時候族裡也開始下起了細細的雨珠,陰暗的天空像蘇紫現在陰鬱的心情一樣的差勁。
不知道,佐助有沒有把她的話帶到,只是他們確實已經很長的時間沒有在她的身邊的,突然覺得又回到了只有一個人的時候。
偌大的空間孤寂讓她心裡空落落的。
關於她的一切卻還是一個秘密,蘇紫沒有找到任何那時候的資料,而她的身世到現在還是一個謎的存在。
倒是關於那個冥神的資料,蘇紫有了更多的瞭解。
也許那個人是真實存在的,但是蘇紫的心底卻對他的存在存滿了牴觸的情緒。
不明白明明沒有接觸的兩個人,為什麼會那麼的厭惡他的存在,甚至內心的深處還帶著恨意?
煩躁的揉揉腦袋,蘇紫推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下得並不大,但是細細碎碎的雨珠卻也是連綿不斷的下著,用不著打傘,雨珠只會微微的淋濕髮梢,雨中清冷的空氣讓蘇紫煩躁的心情稍微調節的好了一些。
她現在是不是應該會找她的『父王』談一談,還是繼續就這樣拖著?
在蘇紫靜默的走在雨中的時候,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從她的斜對面慢慢的渡步而來,他的手中並沒有傘,但是雨滴卻也沒有一滴落在他的身上。
蘇紫感應到有人在接近,卻也沒有去太多的在意那人的到來。
來人簡單的瞄了蘇紫幾眼,在距離蘇紫不遠的地方遠遠的站住。
「既然來了,怎麼不說話?」
良久也不見那個人又開口的意思,蘇紫不耐煩的轉身往後看去,然後一愣,那紅色耀眼的發,清澈乾淨的眉眼,溫潤的臉上清淺的微笑。
然後手中打開的黑色的打傘,突然遮到了蘇紫的髮絲之上。
「紅玉?」
他怎麼會突然到這裡來?而且,他是怎麼來的?是冷冽讓他來的嗎?
「你的身體還是沒有恢復,下雨的時候不要不打傘就跑出來。」
淡淡的話語,語氣中淡淡的關心,卻並沒有去回應蘇紫疑惑的眼神。
於此同時一件帶著男人溫熱體溫的紅色外衣披到了蘇紫略顯單薄的身體上。
紅玉撐起黑色的傘,卻並沒有瞧著蘇紫,而是移到了不知明的遠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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