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與我們做買賣,也不先打聽打聽,還敢在爺面前大放闕詞,既然送上門來了,就先讓我們兄弟幾個快活、快活。」無賴男子冷嗤一聲,看著眼前嚇白了臉色的女人,突然將她推倒在地,隨手扯下褲子,整個人跨坐在了紅瞳的身上。
紅瞳面色慘白,見無賴男子已經取出了那褲下的醜陋之物,不禁失聲叫道:「你不可以碰我,我是鎮南王的女人,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定讓王爺砍了你們……」
「鎮南王?」無賴男子怔了下,隨即狂妄大笑,「就你這樣的女人,也配做鎮南王的女人?我看你是在做夢吧?想做鎮南王的女人,我現在便成全你,你可以把爺當作是鎮南王,哈哈……」說罷,已經扯下了紅瞳的衣物,身體一沉,毫不猶豫地探入了她的私處。
紅瞳嘶聲尖叫,雙手不停捶打著無賴男子。
但無賴男子因為她的抗拒與掙扎,反而激起了禽獸的欲^望,不但不收手,還加大了力度,猛烈的刺穿,令紅瞳差點昏死過去。
另一邊,安肖與雨霖也沒能逃過,兩人被幾個人同時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
不堪入耳的聲音,不斷從外間屋子傳進來,藍月光也被嚇住了。她自然也知道那三個女人遭遇了什麼。
被綁著的雙手,緊緊握著,目光到處搜尋著能割開繩子的東西。
但屋子太暗,根本看不到,也找不到任何能助她割開繩子的東西。
目光落在窗戶上,她眼睛一亮,忙跑了過去,將繩子對準窗戶上的橫木,用力摩擦了起來。
希望能借助摩擦,將繩子磨斷。
外面的聲音持續了好一陣子,才終於煙消雲散。
看著三個奄奄一息的女人,無賴男子目中露出鄙夷,但還是說道:「你們的買賣,我們接了,明日就會將那小子吊於城門之上。」
三個女人緊緊靠在一起,面上一片死灰。此時聞得男子的話,雨霖忽然冷笑說道:「小子?那裡面的小子可不是真正的小子,她可是一個世間難得一見的美人,你們這些瞎了眼的傢伙。」她本是出身青樓,因此遇到這種事,還比較能接受,對她而言,不過就是同時接了幾個客人而已。
無賴男子聞言,對一邊的手下說道:「進去看看。」
「是。」小嘍囉應了一聲,一邊提著還未穿好的褲子,一邊快步朝裡間走了進去。
藍月光正在磨繩子,此時就要教她磨斷了,但緊閉的房門,卻陡然被推了開來。
她驚了一下,那小嘍囉眼尖的看到了她的意圖,因此啐罵了聲,「好小子,這樣也想逃?」說著,已經快步而前,一把扯落了藍月光束起來的墨發。
一頭如瀑的青絲,倏地滑落下來。
小嘍囉看得呆住了,良久才興奮叫道:「老大,這個果然是個美人,比外面那三個可強多了。」
說完,剛要跑出去,可惜還沒到門邊,一把透著寒芒的利劍,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來人,一身白色衣袍,臉上戴著銀色的面具,身段修長,卻極為纖細,寬袍下的腰,似乎不盈一握,修長美麗的脖頸,如上好的玉瓷瓶,長髮如潑墨般黑亮,直直披洩於後背。若不是他頸間,明顯的喉結,當真會讓人以為,眼前之人是個女子。
看著這個不知何時出現的男子,小嘍囉雙腿直打顫,眼睛看向頸間的利劍,結巴道:「大俠饒命、饒命……」
面具下的嘴角,掀起一抹嗜血的笑意,突然手腕微動,那小嘍囉頃刻便倒在了地上,聲息全無。
藍月光盯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白衣男子,戒備的問:「你是誰?」
白衣男子將手中的劍扔在地上,才迎著藍月光走了過去,語氣含著調侃的意味,「真是令人傷心吶,數月不見,你居然就將我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藍月光蹙了蹙眉,聽他的語氣,兩人好像熟識般,不禁心裡的疑惑更甚,「我該認識你麼?」
「哎——」男子幽幽歎了聲氣,抬手將臉上的銀色面具取了下來。
頓時,一張幽柔似水的眸子,暴露在藍月光面前。
眼前這個男人,有一張很美麗的臉,比女人還要柔和幾分的臉,讓她有一刻感到些許的熟悉。
她在打量他的同時,玉自寒已經繞到她身後,將她手上的繩子給扯斷了。嘴角微微勾起,語氣含了一絲促狹的味道「沒想到你樹立的敵人那麼多,竟這麼多人趕在同一天要害你。」頓了頓,他又道:「不過好在是同一天,不然我也不可能恰好碰到,並救了你。」
他沒說的是,其實這次白衣樓接到一個任務,那便是有人不惜出手萬金,欲要她的命,而執行這個任務的並不是他,當時樓內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他正在千里之外,得知有人欲殺藍月光,他才放下手邊的事,趕了回來。
從藍月光出了鎮南王府,他便一直遠遠地跟在她身後,見有另一波人欲對她不利,想要知道是誰那麼膽,所以才一直隱匿著,沒有現身。
直到無賴男子命屬下進來看藍月光,他才忍不住出手了。
「謝謝你。」藍月光由衷的說,雖然記不起眼前這個男子是何人,但他的出現,的確解了她的燃眉之急。若不是他,她可能很快就會遭遇到紅瞳等人的下場。
想到這裡,心內劃過寒意,那三人居然如此歹毒,竟收買街頭混混,欲將她明日脫光吊在城門之上。
想著,心內忽的鬆了口氣,對玉自寒更是感激。
玉自寒撇了撇唇,突然湊近一步,眸子裡含著暖昧的色彩,「你我何需如此客氣?」
藍月光不意他會突然靠過來,見兩人不到咫尺的距離,秀眉蹙了下,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