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流轉,雖然昏暗,但依舊能夠隱約看見女人裸露的下身以及胸口展露出來的迷人風光。
“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在這裡撒野。”
只見女人趴在桌子上,翹著兩瓣滾圓白嫩的屁股,身子一前一後劇烈搖擺著,嘴裡的哼叫聲遠遠都能聽見。
這種事不是不能做,只是做要分場合,樓上全是雅間,想怎麼做都可以。如此這般在樓下旁若無人的猛干,簡直是來砸場子,劉風又豈能容忍這些家伙在此放肆。其實他不僅氣眼前,還氣秦燕管理不周,這種人就應該直接轟出去。
劉風正要上前呵斥,不料被秦燕從後面叫住了,“你說的沒錯,九爺是回來了,不過看他那樣不過是淫棍一枚罷了。”說完把眼睛向遠處掃了一眼。
“人在哪?”劉風止住腳步問道。
“那不就是嘛。”秦燕說著揚了揚臉,直指正從後面瘋狂沖撞女人屁股的那個男人。
劉風旋即瞇起了眼睛,又走進兩步,這才看見了江牌九閃亮的額頭,冷笑著又退了回來道,“原來是九爺,難怪這麼猛。”
“哼,那已經是第三個女人了,另外兩個已經敗下陣來,如今正躺在休息室呢。”秦燕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一直閃著裸露的鄙視。
聽到這,劉風多少還是有些吃驚,怎麼說江牌九也是五十歲的人了,有這麼好的精血實屬不易,有這麼好的體力就更難得了。
然而這同樣讓劉風頗為興奮,因為從這就可以看得出,江牌九沒有老,還有一肚子的闖勁。
劉風邪笑著看著秦燕道,“要不要上前一起欣賞一番啊?”
“欣賞?算了吧,想去自己去吧,我還要忙呢。”秦燕冷笑一聲,轉身便走,她可不敢再待下去。
雖然秦燕表面上故弄風騷,但劉風知道她骨子裡是沒這個膽量的。於是轉身向江牌九走去,耳邊男女淫聲蕩語越來越響亮。
江牌九旁若無人的赤裸著身子,叉開著雙腿,大汗淋漓。兩只大手緊緊板著女人細軟白嫩的腰肢,口裡喊著號子,一次次猛烈進攻著女人的身體。
劉風輕聲走過來,撿了個視野開闊的地方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欣賞起來。
雖然此時酒吧裡客人還有很多,但江牌九的舉動卻沒有引來任何的圍觀,大家依舊喝著自己的酒,摸著自己懷裡的女人,目不斜視。
按說這等事情,旋即會引來眾男圍觀,然而看著酒吧裡人們反常的舉動,劉風依舊能夠看得到江牌九的余風,是因為怕,所以無人來觀。
要說不怕那也真是假的,江牌九此時簡直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畜生,手裡的女人慢慢從舒服的哼叫變成了淒厲的嘶喊,然而並沒有得到江牌九的同情,而是激發了他的獸性,沖撞的欲加激烈了。
“媽的,爽不爽。”江牌九說著猛的連根拔出,接著又重重的連根插入。
什麼的女人能夠承受的了這種沖擊,經受過槍林彈雨的女人下體開始有些火辣的腫痛,聲音顫抖,嘶啞的喊道,“九爺,放過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媽的,就算是尿了也不行。”
江牌九臉色微動,兩只手旋即抓的更緊,身體沖撞的更猛。這樣又進出女人身體百余下,女人終於承受不了,手臂和大腿開始打顫,整個身體向下萎縮。
江牌九見女人要罷工,自然不樂意,看一眼桌子上的酒瓶,旋即拿在手中猛喝兩口道,“媽的,清醒清醒吧。”說完將酒瓶倒立,暗紅的酒水在昏暗的光下線如同一注鮮血,激射在了女人白嫩的後背上,酒水冰冷刺骨,頓時讓女人從迷蒙中清醒過來,凍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啊~~~九爺~~~不要~~~”
看著暗紅色的酒水在女人的後背上迸射開來,江牌九又興奮了,接著把酒瓶移到了女人屁股的上空,冰冷的酒水旋即射在了兩人的連接處,而江牌九接著又是一陣猛烈的沖擊。
然而江牌九似乎有些失算,就在冰冷刺骨的酒水躺到了他火熱的大炮上的時候,那一份火熱頓時被寒冷侵蝕,大炮變成了鳥槍,鳥槍又變成了豆蟲,從女人的身體裡滑了出來。
江牌九見狀,猛的推了一把女人道,“滾吧。”
女人跌撞在桌子上,踉蹌著起身,帶著哭聲,身體抖顫,抓了衣服,光著身子快速向休息室跑去。一路曲線奔跑,差點栽倒在地。
“九爺功夫果然了得,真讓小弟大開眼界。”劉風拍掌站起身來,臉上洋溢著崇拜的光芒。
原來江牌九早就看見了劉風,只見他披上衣服,走過來瞥一眼,冷笑道,“靠這個恐怕不能把失去的東西奪回來吧。”
“不,我能從這裡看的見九爺心裡的怒火,有了這一腔怒火,失去的東西就一定能夠奪回來。”劉風靜靜的看著江牌九,眼裡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這時江牌九坐了下來,臉上的一絲冷笑也消失了,“怎麼奪啊,一不小心就會惹惱毒蛇,到時候一定會狠咬你一口。”
見江牌九到現在還有後顧之憂,於是劉風拾起桌上的酒瓶猛喝一口道,“如果我是九爺,自己的東西被別人奪去了,就算是讓我拿命奪也要搏一搏,我相信自己的命比誰都硬。”
江牌九聽罷,眼前浮現出范小龍高傲的神色。自己打下來的東西居然被別人拿來威壓自己,就算是苟且偷生,也太TMD窩囊。
“不過這事需要從長計議。”江牌九雖然表示想干,但依舊很小心,畢竟自己已經沒有什麼資本跟范小龍斗。
劉風要的不是這個,他要的是江牌九那股凌人的氣勢,於是冷冷道,“要是從長計議,TMD恐怕三五年都計議不出什麼玩意來,就算九爺的恥辱之仇不報,那家仇呢!”
“家仇,什麼家仇,你說清楚!”江牌九旋即瞪大了眼睛,一股凌厲的殺氣從裡面迸射出來。這些年之所以苟且偷生,一部分原因就是失去了生命的支撐,如今聽到家字,頓時讓他血液重新沸騰起來。
這就是劉風所要的,如今見他眼中充滿了殺氣,於是便冷冷道,“據我所知,嫂子的那場車禍裡面好像有鬼,有人在背後導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