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寶寶踹了爹 第2卷 他要搶回女兒和她9
    「肖星稀……」季初人叫住了她,肖星稀剛要轉身的時候,她的後背就落盡了一個溫熱的懷抱,季初人胸前沒有擦乾的水滴,浸進肖星稀的後背,肖星稀的臉紅透了。

    季初人緊緊的抱著肖星稀,他把頭埋進肖星稀的脖子上,說:「別離開我,好嗎?」

    肖星稀聽著季初人低啞的聲音,語氣裡的哀求,讓她忍不住點頭。

    季初人很滿足的笑了笑,手上卻抱得更緊了,肖星稀輕輕的說:「季初人,我沒有去找葉瀾,我本來想給你買點東西,讓你開心開心,結果遇到薛雲爵,聊了一會兒,我買的東西就忘記拿了。」

    季初人用下巴在肖星稀的肩頭蹭了蹭,他問:「買了什麼?」

    「呃……」肖星稀不好意思說是買了自己的書,她只說:「是一本言辭輕鬆的小說。」

    「作者是你?」季初人感覺到肖星稀的尷尬,他對著肖星稀的耳朵說:「謝謝。」

    肖星稀低著頭,季初人絕對是故意對著她的耳朵吹氣的,她臉都紅到耳根子了。季初人肯定看見了,他還在笑出聲了,肖星稀很惱火。她掙扎了一下,發生季初人抱得很緊,只好說:「季初人,放開我,我那邊還有那本書,我看過的,你不嫌棄,我拿過來給你。」

    季初人不再逗她,他鬆開她,說:「我想幫小福半個畫展,最後的收山展。」

    「什麼?」肖星稀轉過身來,看著季初人,他一臉嚴肅。

    季初人說:「就叫《小福成長記》好不好?」他想了想,說:「這些年為小福畫的作品拿出來做最後的畫展,你覺得呢?」最後的畫展?肖星稀聽著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是不是太自私了。季初人看著肖星稀突然黯淡的表情,他捧起肖星稀的臉,說:「再這樣,我就親你。」

    肖星稀瞪季初人一眼,拍打他的手,說:「我是不是……」

    季初人一把把肖星稀拉過來,在她嘴唇上輕啄一下,說:「還說嗎?」見肖星稀臉紅得跟蘋果一樣,他說:「肖星稀,不管你的事,不要內疚,這是我自己決定的。」

    肖星稀抬起頭看著季初人,他輕鬆的笑著,好像卸去了少年畫家這個光環,他反而更輕鬆。肖星稀說:「你快去睡覺吧,小福醒了見不到人又該找了,我也回去了。」

    「留下來……」季初人拉著肖星稀的手腕,說:「留下來,好不好?」

    肖星稀低著頭,她說:「季初人,別逼我。」季初人鬆開她的手,肖星稀開門出去了。

    季初人看著肖星稀消失的身影,半瞇著狐狸眼,進屋去看了看小福,正睡得香。他在小福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然後上樓去了畫室的小隔間。要為小福辦畫展,似乎就要把所有和小福相關的畫都找出來,看來明天要印邀請函,事情還很多呢。

    季初人找出了所有關於小福的畫,最後看見了那副《星稀》,和那副《春色》。他把後者拿出來,找到簽名的筆,簽下他和肖星稀的名字,畢竟這幅畫是他和肖星稀共同完成的。

    葉瀾等了兩天還沒有等到肖星稀的電話,或者肖星稀找上門來,不過他還是很享受每天和小福一起吃飯的幸福時光。就在他為肖星稀不來找他煩躁的時候,秘書送進來一張請柬,他打開請柬,季初人畫展。他看著畫展的主題,季初人收山之展,《小福成長記》,還註明了不是抽像畫,只是一般的人物油彩畫。

    「季初人……」葉瀾勾起嘴角,說:「反應還挺靈敏。」

    葉瀾看著畫展的日期,七月十三號,不就是明天,真著急。季初人明天一早開畫展說明要收山的話,那麼他再把季初人的畫被賤賣的新聞發佈出去,就沒有意義了。不過,不要緊,本來這不是重點,分散季初人的注意力還是重點。葉瀾拿出電話,撥通林叔的電話,說:「林叔,可以過來了。」

    葉瀾現在每天就算再忙,都會親自去接小福,陪著她學琴,吃飯。葉瀾工作多的時候,就帶回家去做,小福在二樓學琴,他就旁邊工作。而每一次接小福,他都會讓司機開車,他帶著小福坐在後座。林叔開車很穩,他還是更願意帶著小福坐後座,只選擇最安全的座位。想到小福,葉瀾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叫秘書進來收拾了文件,然後帶著文件下樓去了。

    第二天,葉瀾到了季初人畫廊的時候,畫廊裡已經很多人,他走到門口地上邀請函。葉瀾看著畫廊裡到處掛著小福的成長記錄,有在襁褓中的,有剛學走路的,有笑的,有哭的……

    葉瀾一路看過來,直到,他看見了肖星稀的畫像。她挺著大肚子,坐在咖啡館的窗邊,手撐著頭,看向窗外。這幅畫的角度,是從窗外取的,肖星稀一手撐著頭,一手撫上小腹,明顯在對著鏡頭外面的人笑。葉瀾的心一點一點的下沉,他的確錯過太多了,肖星稀懷孕,小福的成長,他都錯過了。而季初人,一直經歷著,他還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記錄了下來。

    葉瀾看著不遠處正被季初人拉著應酬的肖星稀,她的笑容是那麼謙和,卻又那樣刺眼。他靠近那邊,聽他們的談話,其實他這一進來,聽得最多的就是別人議論著,小福是季初人的女兒。

    所有的人都在說,這是個幸福的孩子,她的成長被這樣記錄著,與眾不同。葉瀾一路靠近肖星稀那邊,直到聽到這樣的聲音才停下,有人說:「你看,原來季老師的太太不懂畫畫。」葉瀾順著那個人的手指看過去,那副畫明顯出自兩個人的手,上面也簽著兩個人的名字:季初人肖星稀。

    「哎呀,懂不懂畫畫有什麼關係,季老師這麼年輕有為,又何必找一個同行。」

    另一個說,「不過,看得出來,季老師是真心疼愛老婆女兒的,你看,把老婆懷孕的過程都記錄下來,季老師的老婆真幸福啊。」

    「是呢,你看,他們真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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