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帝神色一頓,眸光犀利如刀地射向溟澈,丫丫的,他的寶貝徒弟是他能說的嗎?
找打。
「師傅。」葉璃玥喊了一聲,阻止了要動手的某人。
暗帝收斂了身上的殺氣,哼的一聲,變扭地扭頭。
葉璃玥唇角勾起笑意,看著耍脾氣的暗帝,心中有著絲絲的暖意,她果然沒有看走眼。
溟少風搖了搖頭,四哥,我早已提醒過你,看來——
「咻——」
風吹起車簾,一片竹葉從馬車裡射出,速度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溟澈猝不及妨,只能將秦清推開。
竹葉穿透溟澈的手臂,在鑲金黑色衣袖上頃刻灑上了令人驚恐的紅,宛如一朵朵盛開的暗紅蓮。
溟澈悶哼一聲,極力忍受著刀割樣的刺痛。
隨即便傳來馬車內白衣少年淡淡的話語:「沒有任何人可以說她的壞話,這次是手臂,下次是心臟。」
深沉的眼睛帶著探究緊盯住看不到裡面的車簾,目光中驚駭,疑惑,訝異,猜測等等各種各樣的情緒在頓時蒼白的臉上出現。
一片小小的竹葉威力竟然如何厲害,他連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即便他有防備,恐怕也無法阻擋那片葉子的穿透力。
秦清連忙扶住溟澈,忍不住發抖,焦急,清顫聲道:「澈,你怎麼樣了,啊,好多血!」
「沒事。」溟澈冷汗直流,轉頭溫柔地對秦清苦笑道。
而一旁的雲燁、溟少風、暗帝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張的老大,不可思議地看著馬車。
「啊啊啊,小沐沐居然發飆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他出手傷人呢。」
暗帝不可置信地嚷道,隨即看向葉璃玥,了然知曉,眼中凝聚著淚珠,欣慰的一笑,小沐沐,你終於不再是一個人了。
葉璃玥隨意地坐在馬車外,拉開簾子的一角,探進頭去,看著斜靠在馬車裡的白衣少年,琉璃般的眼眸靈動輕轉,睫毛輕扇,眨眨眼,吸了吸鼻子,討好地說道:「(*^__^*) 嘻嘻……,沐沐,要淡定,淡定哈!!!咱不跟神經病一般見識。」
沐沐,你出手,璃玥會心疼的!
她的沐沐,聖潔不可侵犯,她疼著都來不及呢,動手這種事情血腥事情交給她們就行。
白衣少年輕抬紫眸,臉上依舊淡淡的,沒有動怒,沒有疑惑,嘴中輕輕地說道:「嗯。」
葉璃玥含笑地伸出頭,轉頭看向溟澈時眼神頓時變得冷厲,幽暗琉璃眼眸中森冷殺意全不掩飾,
「你們惹到我了,很好,很好!」
冰冷地話語自那櫻唇輕聲吐出,讓人感到陰風陣陣:「四皇子,我本以為你也算是聰明的人,沒想到竟被一個欺騙你那麼多年的人耍得團團轉,我真為你感到悲哀。」
葉璃玥將視線轉到愣住的女子身上:「秦清,或者說,你不是真正的秦清,你是不是該替你旁邊的人解釋一下呢?」
秦清全身一顫,眼眸在驚訝中越瞪越大,朝著悠閒玩耍馬鞭的葉璃玥吼道。
「葉璃玥,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秦清,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胡說。」葉璃玥把玩著馬鞭,打在橫木上,笑道,可是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據我所知,真正的秦清幼時因中毒而導致不能習武,而你卻又一身武功,這又作何解釋呢!」
如若不是一時好奇,無聊,她也不會讓人去查她的底細,唔,可花了她不少人力,財力呢!
「清兒,這到底怎麼回事?」
溟澈眉頭皺得越深,眼中疑惑更深,轉頭沉聲問道。
「澈,不是,不是這樣的,你要相信我。」秦清驚慌的抓住溟澈的手。
「那你倒是說啊。」秦清面對溟澈地逼問,腦中越來越混亂,害怕的一直退後,眼神亂閃,看向葉璃玥時,崩裂出強烈地恨意。
「啊,葉璃玥,我要你死。」秦清瞬間咬破自己手上的皮膚,從血中流出小小的白色蠕動的東西,閃著詭異的黃色光芒,甩向葉璃玥。
「當心!」暗帝急忙喊道,隨即橫空向秦清拍出一掌。
如若沒猜錯,那應該是死毒物的東西!那個老混蛋專弄些致命的蠱蟲來玩,該死的,要是因為如此,傷了小玥玥,他非拆了他的老窩不可。
葉璃玥還沒出手,馬車便已經被一道空氣保護著。
=_=
沐沐,
你還真是不聽話呢。
你讓璃玥如何是好?
無奈地歎了歎氣,轉身看向因遇到屏障而掉到地上的不斷蠕動的東西,噁心地不去再看。
「小玥玥,放心,這東西離開寄生的人體就存活不了。」
葉璃玥撇撇嘴,看向受傷嚴重的秦清:「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揚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溫和道:「對了,我好心的告訴你一件事,你是不是經常感覺到莫名地劇痛嗎?刺入骨髓的痛呢?呵呵,那是因為我在你身上弄了點小粉末,玩玩而已。」
此時的秦清虛弱的躺在地上,葉璃玥這樣一句溫和到極點的話,宛如一道雷鳴,轟然響在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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