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竹在床上媚態盡現,只希望能夠取悅厲郡桀,在他的心中,占據一席之地。
厲郡桀染上情欲的眸子卻黯了黯,稍後他閉上了眼睛,分開身下人兒的玉腿,奮力挺進,霸道的占有。
雨竹吃痛緊緊的攀在厲郡桀的身上,任由他粗魯而霸道的占有,嬌喘連連,硬生生把痛意吞進了肚子裡。
厲郡桀卻沒有滿足的喘息聲,而是一次次狠狠的挺進,抽出……
不知過了多久,待情欲完全消退之後,厲郡桀整個人緊繃著躺在床上。
趙雨竹臉上一片潮紅,渾身軟膩,滿足的躺他身邊。想到剛剛厲郡桀一連要她三次,一面嬌羞不已,一面滿是得意。
試探性的,趙雨竹想要躺在厲郡桀的肩膀上,沒想到,厲郡桀忽然起身,下床隨意披起外袍,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連驚呼的機會都沒有!他就這樣突然走了。
他躺過的地方,溫度還在,趙雨竹顫抖著撫摸著厲郡桀躺過的床鋪,他剛剛究竟有沒有在意過自己?他究竟有沒有看過自己一眼!
如此被忽視的感覺,讓趙雨竹泣不成聲,眼淚一滴一滴冰冷的砸在他遺留著溫度的地方……
甘泉殿外。
夜奴固執地站在夜色裡,抬頭看著那輪明月,望著它從身前的方向,移到身後,夜奴跟著它偏轉方向。
杏兒也跟著她守在宮門外大半夜,入夜風大,冷風似乎能將人吹成一個冰人。
“夜奴,我去取一件大氅來,這樣你會凍病的。”
夜奴不做聲,杏兒轉身迅速朝奴夜樓跑去。
一夜的時間可謂長?可謂短?
倘若要夜奴等夢郎一年這樣的夜晚,她也能等。可是,一想到他正擁著其他女人入眠,讓她多等一刻,她都不願。
在這樣冰與火兩重天的折磨下,夜奴只靜靜的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
讓所有的折磨,都飛去月亮上,折磨那圓圓的月亮吧。
夜奴這麼想著。
身後卻傳來一道悅耳的聲音,雖然帶著憤怒,但是在她聽來,就是那麼好聽。
“你仰著脖子,累不累?不要擋著朕的路。”
厲郡桀僅披著外袍出現她的面前,眉梢處掛著不耐的神情。
常貴一路小跑,才得以趕上厲郡桀的腳步,忙不迭為他披上大氅。
厲郡桀大手一揮,制止了他,常貴一下子不知所以,手裡拿著大氅動也不能動。
“去給她披上。”過了一會,厲郡桀發話。
常貴這才緩過神來,皇上竟將自己的大氅讓給了夜奴!趕緊朝夜奴走去。
兩人站著隔著數米遠,夜奴忽然笑了,笑的不能自已。
“杏兒去取我的來,我要你的做什麼?”
厲郡桀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他站立原地輕咳了一聲。
常貴站在兩人中間,這大氅是送還是不送。
這夜奴姑娘也真是,皇上既然有意送她披上,暫且披上好了,杏兒去取她的來,這不還沒來嘛!
又將難題拋給了他。
“常貴,你愣在那干嘛?你想讓朕凍生病嗎?”他此刻可是衣衫不整,胸膛外露,寒風刺骨吹來,他也不是鐵打的。
笑?她居然笑的如此開懷!
常貴忙不迭跑回來,為厲郡桀細細披上大氅。
“哈切!”夜奴很不雅的打了噴嚏,在這寒夜中聽來,分外響亮。
打完噴嚏,她茫然的看了一眼厲郡桀,有些嗔怪他的意思。
厲郡桀倒覺得好笑,她打噴嚏,不看杏兒什麼時候過來,反倒盯著他看什麼。
厲郡桀邁開腳步,幾步便走到夜奴的身邊。
側面對著她,轉頭看了她一眼,夜奴也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兩人相視了一會,厲郡桀忽然大手一張,直接將夜奴裹進了他的大氅裡。
夜奴順勢小手攀上他的腰肢,緊緊貼著他,跟著他的腳步,走了起來。
兩人的動作看起來是那麼的自然。
厲郡桀沒有直接回寢室,而是轉道往奴夜樓的方向走去。
夜奴臉上掛著笑,那張笑臉,如同三月明媚的春天般,讓人渾身舒暢。
“如果朕不回來,你當真守在宮門口一夜?”
“我仔細想過了,我不會。”
厲郡桀啞然。
“我會直接去飛霞宮,把你從別的女人身邊拉開……”
厲郡桀看著她認真的模樣,再度無語。
“你如此放肆,就不怕朕殺了你?”
“夢郎不會殺了夜奴的,因為夜奴愛夢郎。”夜奴停住腳步,固執的抱著厲郡桀,雖然只有他的肩膀高,但依然仰著頭直視他的眼睛,脈脈含情。
杏兒一路小跑迎了出來,看見厲郡桀送夜奴回來,兩人又是如此親密姿勢,連忙退身到角落處,面有喜色。
隔了一會,厲郡桀推開夜奴:“到了,記住不准踏足我的甘泉殿。只准待在你的奴夜樓。”
說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夜奴久久盯著他的背影,一臉癡迷。
回房睡下,夜奴腦海裡依然滿是厲郡桀的身影。
不知睡了多久,夜奴感覺有人站在她的窗前,雖然隔著紗簾,她依然感覺到了。
“是誰?”夜奴沒有絲毫驚慌,她只想看清來人,遂掀開紗簾,卻看見一個黑衣人筆直的站在自己的床頭。
他黑巾蒙面,只露出一雙好看的眼睛。
楚子胥沒有料到,夜奴竟然沒有一絲害怕,反而極快的伸手,扯下了他臉上蒙著的黑巾。
夜奴看到他的臉後,忽然愣住了,接著,她竟然突然過來抱住了他。
楚子胥渾身一怔,既沒有推開她,也不敢抱著她,直挺挺的站著。
“你是布如一?”他試探性的開口。
夜奴卻沒有聽到,自顧喚了一句:“夢郎,夜奴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