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上司一點都不稱職啊!!!」
「此話怎講啊?」
「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自己躺在仇虎那裡休息了,讓我們自己回來,這下好,頭功全讓你佔了!!!!」
托尼玩笑到。
什麼叫自己躺在那裡休息啊,哥哥,我是在被揍唉,群毆啊,刀子鐵棍啊,呼呼的就往身上落啊。你要是覺得這樣比較刺激,早知道讓你留下了,受罪還有嫉妒的?你真賤托尼!!!!!
「到底怎麼回事?什麼叫頭功被我佔了 ?到底怎麼回事?」我不解的問道。
「這次Tite的團隊發揚公司不屈不撓,不畏艱險,勇往直前的偉大精神,深入到黑社會內部,用頑強的意志和黑社會勢力鬥智鬥勇,最終得到了寶貴的一手資料,在正義和輿論的壓力下,黑社會組織最終低頭,歸回所欠欠款。此舉在社會和業內都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得到上級和人民的一致認可。經過公司研究決定特別為Tite團隊的所有人員授予集體三等功,Tite同志在此次行動中更是發揮領導帶頭作用,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保護自己的員工『撤退』,特授予Tite同志一等功榮譽,希望所有獲獎同志繼續發揚模範帶頭作用,不驕傲,不放鬆,繼續努力工作,爭取更大的榮譽。……」
莉莎還在有模有樣的念誦著表揚通告,臉上洋溢著一股古怪的笑容,嘴角的酒窩慢慢的擴散開來,似一朵待放的櫻花,花朵越發越艷麗,直到抵住所有人的容顏,只剩下一個慢慢頜動但是沒有聲音的巨大嘴唇。藉著這一絲的安靜我開始回憶當天我被群毆的過程。
失去意識以後,我已經感覺不動任何的疼痛,但是我還可以聽見他們骯髒的咒罵,粗魯不堪,帶著他們所有的憤恨,一下一下結結實實的揍揍著我的軀體。我和他們並沒有不共戴天的仇恨,無非是我幫著他人討回公道觸及到了他們的利益,無非是他們傷害了我的夥伴我出手還擊打了他們的老大,僅此而已。
他們的做法十分的不可理喻,如果是因為我打了仇虎他們出手報復是為了兄弟感情,拿他們打了我的兄弟我出手還擊他們就沒有理由來揍我,這是群流氓的遊戲,和他們無理可講。
在生活中這些事情同樣會發生,我怪異的思維沒有辦法和他們共識,所以我應該想一個讓別人過著也舒服,自己也過著舒服辦法。
當時我就在不斷的告訴自己,如果我還能活著,我一定放棄現在的一切找一個最舒服的生活方式。一定。
後來那些噁心的咒罵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就像是我自己的錯覺一般。
經過許久的寂靜以後,我的直覺恢復了一些。
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騰空,肚子被一種堅硬的東西抵住,這個東西忽高忽低的撞擊著我的腹部,就像一個人用手使勁擠壓你的胃,你的胃裡剛好盛滿了你非常討厭的東西,噁心的想吐。努力的想看清這個堅硬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可是不爭氣的眼睛看到的是滿眼的空白,全部的視野都是空白,我就以這種怪異的姿勢懸浮,懸浮,直到什麼都感覺不到為止。
後來我就出現在了這裡。
在莉莎和托尼的羅裡吧嗦中我大體知道事情大抵已經結束,並且還是一個不錯的結束。經歷了這次生死的考驗以後,我似乎更明確自己最想要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