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提前半個小時來到公司。
主要目的就是見飄姐,商討一下關於保鏢的事情。
以飄姐那風風火火的性格,如果是直接說肯定是不會答應我的請求的。可是拐彎抹角又不是我的風格,該怎麼和飄姐說呢?
深呼吸,推開了保安室的大門。
飄姐背向門口,正在端坐在鏡子之前打理她那頭不算飄逸的長髮。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她沒有穿制服,少了平日常有的威嚴。
如果是單看這頭長髮,你一定會迷上她的溫柔。
飄姐此時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彪悍,這個背影完全就是一個體形微胖的妙齡少女,正在梳妝、打理自己的長髮。
透過鏡子我發現飄姐是一個十分耐看的美女,微微發胖的面頰,微笑間兩個迷人的酒窩點綴在嘴角,不大不小的眼睛散發著精光。
我在飄姐背後看看的怔怔出神。難道是有求與人產生的錯覺?
飄姐,忽然從鏡子裡看到了站在身後的我,臉上一怒,恢復了平日的威嚴。
「不敲門就進來,你媽媽沒有教你這個基本的禮貌?」
呃呃呃,這和我媽媽有什麼關係,再說我是敲過門的,你沒有回應,外面又那麼冷,我不進來難道還要在外面挨凍不成?蠻不講理,你才應該和你媽媽學習一下什麼叫做禮儀。當然我也就是這麼一想,我可不敢這麼和她說話,她肯定能要了我的命。
「那個……飄姐我不是有意打擾的,找您,是有點事情有求與您。」
「有求與我?我一個看大門的能幫你什麼?」
高人,絕對是高人才會這麼的把自己掩飾的平凡,深藏不露的典型特徵。
「事情是這樣的……」
我從聯盟計劃說起一直說到最後的黑社會,其中加入了很多我的想像和一些過分的形容詞,整件事情被我說的天花亂墜,飄姐聽的盡興,索性給我倒了一杯開水,拿了一把椅子,像聽郭德綱相聲一樣,一會拍手,一會跺腳,完全走進了「我的故事」。
將近半個多小時,我終於說的口吐白沫,不對,是口乾舌燥,已經再也編不出東西講給飄姐了。
飄姐聽的津津有味,騎在椅子上,雙手托腮,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期待著我繼續講下去。看我沒有了動作,這才失望的立直了身體。
「說完了?」
「完了。」
「你說這些和我有關係嗎?」
汗~~~~我說這麼多,居然說和她沒有關係,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
「Tite?總監是吧?擺脫你,說話挑重點說可以嗎?」
我說的很有重點啊,要是沒有重點,你聽的那麼入神幹嘛,浪費我的唾液。看來曲線請求的想法是失敗了,直接明說吧。
「那個,飄姐,其實,您對我的諄諄教導我一直銘記於心的。還記得初到公司的時候,您就告誡我說讓我擺清楚自己的立場,並且我聽說您和韋恩的關係也不怎麼好,我現在是跳進了韋恩的陷阱,怎麼爬都爬不出來啊,現在只有您才能幫我一把啊。」
「那個韋恩我的確不喜歡,可是我為什麼要幫你?」
「您得這麼想啊,您不喜歡韋恩,我也不喜歡韋恩,那就說明韋恩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所以我們要聯手共同抵抗外敵。您說是吧?」
「貌似有那麼點道理。」
有戲了,飄姐已經慢慢走進了我「圈套」,進了我圈套的獵物就別想再出來,
嘿嘿~~~~我在心裡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