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秘密武器?」
托尼和莉莎迫切的望著我,我則故作神秘。
「一個人,一個有故事的人」
「什麼人?」
「一個女人」
「tite,你不賣關子能死不?能死不?」
莉莎和托尼這時候成為了統一戰線,一致把矛頭指向了我,向我咆哮著,完全不把我當一個幹部。
「飄姐!」
「她?」
「對,就是她!」
「她是何方神聖?」
「不清楚,所以咱們需要調查一下飄姐的背景資料。」
「tite,你能說點正經的嘛,飄姐和咱們這次黑幫完全不搭邊,作為一個員工,我誠懇的請求我的領導能夠嚴肅一點。」托尼已經聽得有些不厭煩了,首先打斷了我的說話。
「飄姐一定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從我剛進公司的時候她的那股彪悍之風就深深的把我吸引了。健壯的身體,肥碩的四肢,走起路來那種大地顫抖的聲音足以把方圓百里之內的山神土地驚醒,她那始終不離身邊的瓜子更是散發出一種讓人唇齒留香的芳香,每次從她的身邊走過我都一種發自肺腑的仰慕,一種來自丹田的溫暖……以我的直覺我敢斷定定,她肯定是練過的。絕對是出門旅行,殺人越貨的必備人才。」
托尼和莉莎分別用手摸完我的額頭,然後再把自己的手放到對方的額頭之上,然後又是一臉否定,緩緩搖頭。
「你們兩個幹嘛!」
「我在看看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這次事情對你打擊太大,讓你神經錯亂了。大哥咱們是工作,找飄姐幹嘛?」
「你們還是真是不開竅啊!這次咱們要去幹什麼?」
「搶黑社會啊!」莉莎說到,
我瞪了她一眼,
「嗯?」
莉莎忙改口到,
「伸張正義,為農民工兄弟奪回自己的勞動成果。」
我滿意的笑笑,
「嗯!」
然後接著問到,
「那伸張正義會不會受到人身威脅呢?」
莉莎馬上回答,
「當然會啊!」
「那我們需要不要一個懂得武功,懂得防身術的專業人員來保護呢?」
「當然。」
莉莎無趣的配合著我,托尼索性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機。
「我們現在的情況又是孤立無援,公司不可能給咱們僱傭一些專職保鏢在維護我們的安全,所以我們只能自食其力,只能就地取材。據我觀察,飄姐絕對懂一些武術套路,你想想她能這樣委身在公司當一個保安,這絕對是一種高人超脫的境界。讓飄姐來保護我們,絕對會起到出其不意,殺人錯手不及的特殊效果。她!絕對會是我們的秘密武器。」
莉莎打了一個哈欠,
「那好吧,既然飄姐的價值已經被你估算的這麼透徹,那就去據為己用把!」
「像飄姐這種世外高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會被請動呢?我們應該以一種虔誠的心聽從上天的安排。」
「怎樣才能虔誠,聽從上天安排呢?」莉莎說到虔誠時,閉上雙目,在胸前劃了一個大大的十字,然後對我是一臉的嫌棄。
「我們要採用一種最神秘的儀式來決定我們三個到底誰去請飄姐。這種最神秘的儀式就是……就是……就是剪刀石頭布!!!!!」
我說完又一種如釋重負的心情,然後之間莉莎和托尼臉上冒出三道黑線。
「呃,莉莎,今天天氣不錯,我想出去拍攝一些空鏡頭,我先走了啊!」說著一溜煙的功夫消失不見。
莉莎尷尬的向我笑著說,
「那個,總監,我那邊還有點文案沒有做完,我去整理一下啊,您忙,您忙!」說完又是一溜煙。
「你們兩個這麼不虔誠,肯定做不成大事的!!!!等等,你們給我回來,計劃還沒有討論呢!!!」
這兩個滑頭。
看來找飄姐這項艱巨的任務還得我親自來完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