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裹著床單很主人風範的翻衣櫥,可翻來翻去,都只有雲杉的衣服,一時間恨到不行,於是,裹著床單,蹦到某人面前,伸腳踹之:「衣服,衣服,衣服……」
男人這時候就該萬能到把衣服變出來。
雲杉被花邪一句話打擊到不行,躺在床上一臉大爺樣,懶得搭理某人。
「你確定不買?」花邪發出最後的通牒。
雲杉轉了頭,傲嬌地不理她, 許久聽不到花邪的動靜,一時間又覺得自己太過分,轉頭去看她。
分分鐘的時間,花邪已經穿了他的衣服,站在那裡,純白的襯衫,將將遮到她的大腿根部,白皙圓潤的大腿,猶自泛著青紫的痕跡,曖昧到無可救藥。
寬大的襯衫遮掩下,依稀可見她窈窕的身姿。
這些都不重要,關鍵還是……
那是,他的襯衫……
那是,他的女人……
那感覺,說不出的自豪和情動,雲杉輕輕地嚥了嚥口水,好不容易被鎮壓下去的小雲杉已經崛起……
雲杉突然間意識到了花邪的警告,頗有點後悔沒給她買衣服,要不然,不會這般無法克制。
花邪微微一笑,雙手環胸,原本寬大的襯衫瞬間勾勒出她完美的弧度,就連衣擺也上升了幾分,那樣的曖昧和旖旎,艷麗到不可方物。
花邪滿意地聽到了雲杉倒抽氣的聲音。
心底得瑟的不行,哼哼,小樣,讓你跟我鬥。
蹦蹦跳跳地走到某人身邊,在某人狼一般的目光中,淡定地探出纖細如玉的手指,戳著他的手臂,軟軟的呼喚:「衣服,衣服,衣服……」
肌肉勃發的手臂上有著深刻的掐痕,劃出血,花邪這樣一戳,剛結出的痂紛紛脫落,痛感挑撥著雲杉的神經。
他的目光都深諳了幾分,而那綿軟的呼喚,就像是夜色裡那迷離的語調,小杉樹,小杉樹……
太容易勾人聯想的一幕,雲杉微微有些挫敗,打了電話,吩咐了幾句,讓人送衣服。
他想,他是真的敗給她了。
只盈盈一站,淡淡地一個眼神,他就無法自持。
頗為無奈地起身,雲杉往浴室走去。
花邪看著雲杉無奈的身影,笑得花枝亂顫。
哈哈,讓你不給我買衣服,我禍害死你……
雲杉握著浴室的門把,冷冷地回頭,語調警告:「你給我等著,我以後……」
話還沒說完,花邪信手從地上撿了件衣服就砸了過去,雲杉順手接過,嘴角抽搐。
這禍害,還真是個禍害,連小內內都敢丟過來。
要不是她昨晚真的疼得厲害,他絕對把她就地正法了。
可眼下,只能去浴室,解決生理問題。
悲乎哀哉!
遭遇這麼個極品,雲杉覺得自己前途渺茫啊啊啊!
真是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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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萬字鳥,嚶嚶嚶嚶,預計二十二萬多完結吧。倒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