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杉憤怒醒轉,幾乎是下意識地把床單一掀,直接把床上的花邪給掀得滾下來。好巧不巧,正中某人的懷中。
光溜溜的兩人再次坦誠。
雲杉微笑了,本該是相當純潔的微笑,這種時候卻帶了絲邪氣,讓人想到一種可怕的生物——狼。
「娘子看來恢復得不錯,要不要繼續試試為夫的那根針。」
語調,諷刺到不行,由此可知某人是多麼介意自家老二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稱呼成針。
花邪回以女王般的微笑,傲嬌的很:「免了,就你那跟針,妾身真不稀罕!誒,連張紙都戳不破,妾身實在不敢恭維!」
雲杉的臉頓黑:「娘子好像爽了不少回吧!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可為夫,誒,一,二,三……」
這話,已經露骨的可以了。
那傲嬌的神態,無不在叫囂,看看,本公子是多麼強悍。
花邪的臉被調侃地一紅,卻繼續笑得古典,說出來的話卻全然跟古典搭不上邊:「就你那技術,瘋狗瞎咬了大半夜,稱作技術簡直是侮辱『技術』這兩字兒。」
雲杉嘴角抽搐:「哎喲娘子,你還真悍,和一條瘋狗苟…合了大半夜,還一直嗯嗯哼哼,叫什麼來著,小杉樹,小……杉……杉樹……」
雲杉的口技那可是一流的好,這時候學某人的夜半私語,學得惟妙惟肖,又說不出的曖昧。
花邪掩面,真丟臉啊丟臉,面子上卻繼續冷冷警告之:「小杉樹,你給妾身記住,你的處還是妾身親自破的。」
「好像你也是處吧!」
「但妾身在上面!」
「也就八秒鐘,虧你好意思說。」
「就算八秒鐘,也是我上了你,天吶,真不知道你長那玩意幹啥,一點用處都沒有,針還可以穿穿線,你那破東西,嘖嘖,扶不起得爛泥巴!」
說著,手,摸向某人的小弟弟,第一次直接感受那玩意,燙到驚人,花邪一手都無法掌控。
雖然口頭上要多嫌棄就多嫌棄,可花邪不得不承認,真的有點……大了!昨晚,折磨得真心太銷魂了!
深諳玩火必焚的道理,花邪起身,裹著床單,相當嫌棄地踹了某人幾腳,一蹦一跳地去翻衣服。
雲杉坐起,裹著薄絲被撐著身子坐在床頭,嘴角抽搐到僵硬。
扶不起的爛泥巴,花邪,有時候本公子真佩服你丫的形容詞,一句話,把他打擊地內傷外傷不斷。
偏偏狼變的某物還得不到安撫,只能盯著花邪的身影,尋求最後的安慰。
糾結,要不要當著她的面親手解決,當然咯,若能得某人相助,那更是一大快事。
吃過以後,雲杉的YY彪悍到不行。
不得不說,純潔的小杉樹被花花帶壞了,而花花貌似被雲杉帶好了。
真是糾結的男女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