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呀?
因為她好像對他有那麼點點好感,可對方全然對自己無感,完全把她當通房丫頭使喚著!
她很不爽,相當不爽!
你特麼的要是喜歡老子還好,可你就一塊木頭啊!
對著木頭髮春,花邪覺得自己那已經不是一個「虧」字可以形容的,那是「傻」,是「二」。
她受不了自己跟著沐夜這笨蛋一樣傻跟二。
可這麼扭曲的理由,她能說麼?能麼?
所以醞釀了半天,花邪相當扭曲地飆出了一句:「因為妾身是老公,你才是老婆!」
說完,花邪想抽自己嘴巴,讓你嘴賤,讓你嘴賤,居然仍是不捨得將他推開,不捨得傷害他,就因為對方一句幾乎算不上示弱的話語。
你他娘的又不是猜不到這小子的真實身份,那是死對頭呀死對頭,一個不小心就會栽在他手裡的死對頭!
你怎麼可以怎麼敢對他有一點點慈悲一點點好感!
沐夜笑了,純澈的少年,因為這笑容眼眸微微瞇成月牙,很動人,然後,他開口道:「好啊!反正我們可以繼續親親就好!」
花邪華麗麗地風中凌亂了。
無奈地轉過頭,看機場外漸漸烏黑的天幕,已過了正午,近海的A市,即將要經歷一場暴風雨了。
而那個少年,對自己的唯一要求居然只是接吻。
甚至於這麼點癖好,都是她給寵出來的。
是繼續還是收手,花邪久久徘徊和掙扎。
作為對手的他,她只賠不賺,定然虧本。
所以,長痛不如短痛,分開。
再回頭,花邪想要說清楚,那少年已經從眼前消失了,花邪有那麼點茫然無辜。
人呢!去哪了!
她正打算嚴辭拒絕他的,可沐夜那顆長腿的白菜居然跑了。
「該死!」
花邪罵了句,無奈地望天。
媽的!
這人怎麼這樣。
沐夜呀!我好不容易才決定將你遠遠踹開我的圈子的!你怎麼就跑了呢!要知道我花邪真不是什麼好女孩,遊戲人間,玩弄人心,再壞不過了!
要是,你被我傷害了的話,那該怎麼辦呀!
因為那時候的我,一定會心疼的!會心疼的花邪,就不是花邪了!我不再是我,你還能陪我,地老天荒麼?
外頭的暴風雨已經蓄勢待發,閃電劃破長空,緊接著響起轟隆隆的雷聲,瀑布般的大雨轉眼便到。
花邪站在角落,觀望著這一場猛烈的暴風雨。
心境哀涼。
她伸手撫摸過自己的心,那裡有什麼在跳動,然而花邪知道,那絕不是一顆正常人類該有的紅撲撲的熱烈的心臟。
她本身的存在便是個異端,是個怪物,同著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如果說沐夜是簡單的殺人機器,那麼她呢,她又算什麼?
一個妖異的非人類,亦或者,實驗室出來的人類仿製品。
——————
還欠四千,卡了好久的沐花戲。
誒!!!
明天補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