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淡靜美麗的小杉樹,花邪無疑是上了心的,只是上心不是動心,花邪是個殺手,她有太多的顧忌,太多的偽裝,太多的沒心沒肺。
看似對誰都不錯,然而骨子裡的隔閡,讓人無法真正觸碰到她的心臟。
所以,習慣性的遊戲人間。
然而雲杉,那個眉目如畫、靜默美麗的男生,看似溫和的外表下,又藏了什麼呢!
她這樣一玩,會不會把自己都輸了進去。
想到這個可能,花邪驚悚了下,全身汗毛都炸開了。
隨即大罵自己神經過敏,哼,不就是一個男人嗎,算個P。
爺繼續玩,玩到地老天荒,玩到天昏地暗,玩到世界末日。
看你丫能把爺怎麼樣?
似是存在著感應一般,這個城市遙遠的別墅內,一個溫潤美麗的男生坐在畫架前畫畫,古典的中國畫,畫捲上的女子,鳳眸,淚痣,瓜子臉,柳葉眉,細瘦的骨架,鮮艷的紅裙,傾國傾城,古典美麗。
他用毛筆染了冰藍色,輕瞄著女人的眼眸。
水彩和水墨,本該是兩種大相逕庭的風格,卻因為這冰藍色的眼睛,畫捲上古典美麗的少女,妖麗魅惑,邪惡如斯。
他露出靜默的一笑,風華絕代,絕世無雙。
她現在,在哪呢?
才一瞬不見,竟有了絲想念。
這個的感覺,像是有一根細緻的紅線,從他的心臟穿過,淡淡的卻異常綿密的疼,一點點襲來。
嗯,這大概就是心痛了吧。
這感覺,像是美酒,很醉人。
所以,不論怎樣,都會……得到你的。
Evil,花邪,我的娘子!
他湊過唇,吻了吻畫紙上的女人,眼眸迷醉卻堅定。
卻有一種讓人戰慄的王者氣勢。
雲杉……
當他決定去擁有一件東西的時候全世界都會讓出路來。
因為,他是雲杉啊!
王一般的男人云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