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真可愛。」墨流伶半蹲在地上,微微仰望著坐著的花邪。
這無疑是一張妖麗到極致的容顏,因為任何一個角度組合出的光影都無與倫比的精緻妖孽,有一種令人狂嚥口水的衝動。
花邪默默地淚了。
因為她的鼻子又是一陣大熱。
不行了,再這樣觀賞一個極品裸男,她一定會流鼻血至死的。
「我……我去洗澡!」
花邪微囧,為什麼這話說出來感覺好邪惡啊!
某男人:寶貝,快點洗完等我。
某女人:恩啊,親愛的。
然後出來,滾在一起,顫抖,顫抖……
但是花邪遠遠低估了墨美人的彪悍程度,他絕不是沐夜那株純潔白菜,單純可愛,人畜無害,他是墨美人,威力不亞於一個原子彈的墨流伶。
所以他只是微笑,嘴角蕩漾出傾城的漣漪,眼眸溫潤真誠:「要我幫你嗎?」
「不……不用了!謝謝!」
花邪笑著拒絕,笑話,要是跟這麼個極品洗鴛鴦浴,她會噴鼻血噴死吧!
美人,我所欲也,小命,亦我所欲也,兩者不可得兼,自然是先保住小命再說。
想到這裡,花邪「唰」地一下起身跑去浴室。
不行了!不行了!一定要跟某只保持距離。
多跟某只呆一秒鐘,花邪就覺得自己會忍不住然後一個狼撲把美人摁倒在地上,介個……介個太不道德了!
她現在貼得可是小杉樹的標籤!
就算她再怎麼花心也有自己的原則,譬如說,絕不會多線操作跟數個美人戀愛。
沐夜,那是個例外,不算太大的例外,一個吻而已,花邪在歐洲長大,對這個看得比較開。
只是想到雲杉,花邪難得的露出疲憊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