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目前的情形來看,烈焰與拓跋晟聯合,是為了那另外二國的越發親密,既然此時那煜習王子與雷諾王子都集中到了釗鐸皇城,他們勢必會有所行動,我們不如靜觀其變,看看他們會有什麼精彩的舉動。」
夜恆雙手背立,仔細分析著眼下的形勢,
「假如我能夠讓蘇克帝國或是神奕帝國的其中一方聽命於我,那麼,調轉矛頭直接來向烈焰進攻,便是再好不過了。」
他們現在只是在僵持之中,並不會有誰輕易先打響這個戰役。
畢竟,槍打出頭鳥,衝在前面的永遠是死得最快的。
「那咱們現在要去哪一個國家?」
聽到這個意氣風發的聲音重新回來,湘兒心下一喜,
「不論你去哪裡,我都會跟著你,在你身邊照顧你。」
她走到夜恆的身後,伸出雙手,緊緊的圈住他,身前的柔軟,也適時的貼向了他的後背,這般的溫香軟玉,再加上房內縈繞著的女子淺香,很難有男人會在此時不心動。
蔥白如玉的雙手相扣著,纏繞在他的身前,夜恆低頭,歎了口氣,將大掌蓋住這雙小手,心裡卻是各種思緒跳躍不已,有個很小的聲音不斷在提醒著他,既然湘兒已經是你的人了,是否應該順應天命,安心與她相守?
只是會有無數個比這大很多的聲音會告誡他,司徒悅!
只需要這三個字,便能立刻將那個小小的聲音給擊得完全無影無蹤。
這樣蓋住這雙小手,他的心裡平靜如昔,不會泛起任何一點波動,似乎除了那個女人之外,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讓他有心動的感覺,更加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挑起他的情玉。
感受到了他的大掌,湘兒心裡一陣暗喜,他從來沒有主動的碰過他,這會不會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呢?
如果,他能夠主動的佔有她,那她的地位,便會不相同了。
而這個時候的他,是極其脆弱的,她一直在這裡,照顧著他,他不被感動只怕也難啊。
「夜恆哥哥……」
湘兒繞過他的身子,站到了他的跟前,踮起腳尖,想要去親吻他,夜恆心下一沉,迅速的別過臉去避開了她的吻,同時也伸手,推開了她。
夜恆一臉的冷峻,緊抿著唇,不語。
湘兒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最終,她開口道歉道:「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是我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現在的我,無法接受你。」夜恆看著她委屈的糾成一團的小臉,輕聲說道:「我們還是就像此前那樣,維持一定的距離最好。」
湘兒將頭埋得更低了,看不出來她臉上的表情。
夜恆長歎了口氣:「啟程去蘇克帝國吧。」
對煜習王子多少有些瞭解,因此,選擇去蘇克帝國。
一入烏克鎮,司徒悅便與納蘭絕趕緊找了個小店,換上了當地特色的服裝,那便是寬大的彩色長袍,同色的面紗,包住除卻眼睛之外的所有五官,納蘭絕則一如既往的選了件黑色長袍,男子的臉龐則是露在外的。
融入至烏克鎮的居民當中,這才不顯得那般的突兀。
諸心草雖然名字叫草,卻是一種會開花的植物,而二人要找的諸心草,必須在它開花的那一瞬間,便將其摘下,迅速放入容納戒指之中,讓它在那個空間繼續維持開花時的狀態,這樣帶回去的諸心草方才有用。
當地居民告訴二人,在不遠處的烏破山上,便有諸心草。
要入烏破山,需交納一定的費用,因為此山之上不僅有諸心草,還有許多魔獸,是以許多傭兵團最喜愛到此山來,納蘭絕與司徒悅二人正在交納費用時,一名壯漢將二人擠開:「讓開,讓開,讓第一傭兵團先入山。」
納蘭絕見司徒悅被撞開,直覺的就要與此人理論,被她輕輕一扯:「現在我們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還是低調一點好。」
二人的舉動,卻落入了壯漢其後那名年輕男子的眼裡,他走到納蘭絕的跟前,細細打量著這個長相異常俊美的少年:「你們倆是哪人?到這兒來做什麼?似乎對於我手下方纔的舉動,很是不滿啊。」
「哪有的事,哥哥方才是在數落我,沒有看清楚人,差點踩到他了。」
司徒悅脆聲答道,同時伸手,拉住了納蘭絕的手掌。
「兄妹倆?你們到這烏破山上,也是來獵殺魔獸的?」
年輕男子挑眉,攤開手掌:
「若是如此,你們還得向我交納一筆費用才行,這烏破山上所有的魔獸,都屬於我們第一傭兵團,我便是第一傭兵團的隊長烏赫。」
即使他們說,他們只是來找諸心草的,這個年輕男子怕是也會說,這山上所有的藥草,也全是屬於他的吧?
若是他知道眼前所站著的這兩個人,武氣修為不知道高出他多少級別,壓根不會將這烏破山上的魔獸放在眼裡,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出此言呢?
總之,最後司徒悅仍然摸索著找到一些金幣,遞給了年輕男子,順利的入了山。
有狂風起,捲起司徒悅臉上的面紗,正巧此時前方的烏赫轉過身來,一眼便瞧見了那驚艷的容顏,雖然只有短短一瞬間,司徒悅便以手摀住了,可是那絕艷的芳華已然落入他的眼裡。
「這個小妞,竟然長得這麼正點!」
烏赫只差沒流一地的口水,此刻滿腦子所想的,就是那張漂亮的臉蛋,命隊伍停下來,刻意等著司徒悅與納蘭絕二人跟上他們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