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麼辛苦,她幾乎都沒怎麼睡好,怎麼大清早的就有東西想要騷擾她,將她弄醒?
司徒悅揮手,想要將這個打擾她的東西給揮走。
卻發現自己的小手被握到了一雙寬厚的大掌之中,睜眼,拓跋沐珩含笑的眸子赫然映入眼簾,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纏綿片斷,二人急促的呼息相融,她那難為情的低吟之聲,此時統統湧上她的腦海!
刷的一下,她的臉立刻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溫度高得嚇人。
「我,我,我……」一連三個我字,司徒悅仍然無法回過神來。
「怎麼了?只不過一夜溫存,你就變成了小結巴?」拓跋沐珩半側過身子,大掌越過她的身子,有意無意的在她嬌膚上摩挲,直惹得她又是一陣輕顫。
「我們……」
司徒悅閉上眼,命令自己不再去想那些,
「是不是該起來了?」
說完,她急急就想要起身。
卻被他一個翻身,再度壓下,他的吻又重重的落下:「這是處罰,你現在是不是該親熱一點稱呼我?」
「王爺?」
司徒悅急急的躲著他這個不懷好意的吻,順勢也抓住他不安份的手掌準備四處摸索。
「該罰。」
他話音一落,在她的脖頸處用力一吸,立刻在那原本已經佈滿了吻痕的脖頸之上又增添一道新的妖紅。
「沐珩!」
司徒悅急切的大吼,
「你這樣下去,我怎麼見人哪?」
「叫得這麼大聲,更該罰。」拓跋沐珩加重力道,「再者,你是本王的王妃,你我二人血氣方剛,年輕氣盛,這種事情傳出去,你有什麼好害羞的?這是很正常之事,你大可不必如此迴避。」
「沐珩……」
司徒悅有氣無力的輕喚,
「現在天已經亮了,你是不是可以披上你的人皮,出去當你的王爺了?」
對於他昨晚的行為,她只想以野獸來形容……
溫柔中帶著無比的狂野,那種一波接著一波的攻擊,險些讓她癱軟不起。
「你在暗示本王昨晚的表現,讓你很滿意,對嗎?」
他的長腿,故意壓住她最脆弱的位置,緩緩移動,滿意的看著她臉上的極其不自然,笑得越發開懷了。
「誰說的?」
司徒悅頭腦一熱,說了這句讓自己後悔到咬舌頭的話……
下一刻,拓跋沐珩為了證明,他的確是很有實力的,自然會努力奮鬥讓司徒悅對他的表現滿意。
承受著他一刻勝過一刻的狂熱,司徒悅腦海裡只有一句話在不停的閃爍,她這個絕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樣一來二去,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候。
司徒悅極度無力的趴在榻上,如雲的髮絲調皮的散落在她的肩頭,別有一種風情萬種的極致美感,緊閉著的眸子,顯示著此時她的疲憊。
拓跋沐珩伸出指尖,穿透過她的髮絲,唇角的笑意始終上揚著,看來,豆芽妹是真的累壞了。
也是,她這麼纖弱的身子,要承受住他如此強烈的渴望,也確實是讓她受累了……
想到此,他眼裡的柔情,越發的明顯了。
「王爺,平妃已經派人來催過許多次了,從用早膳開始,一直問到何時去用千膳……」
屋外有個低沉的嗓音,似乎是思索良久之後,這才輕緩的響起,
「請問小的該如何去回報?」
「讓她一個人吃。」拓跋沐珩眼皮都不曾抬一下,輕淺的說道,大掌,仍然留戀不已的停留在司徒悅的臉頰之上,細細的劃過她完美的臉部輪廓,感受著她精緻的眉眼,她的唇……
這種輕輕的碰觸,讓司徒悅再度清醒過來,一見他如此深情似海的眼神,立刻又羞紅了臉頰。
「本王的豆芽妹,竟然是這麼害羞的小女子?」
他愛極了此時她的模樣。
如此嬌羞,又如此的風情萬種。
「你這樣一直瞪著我,我會吃不消。」
她小聲的抗議。
「你是希望本王冷淡一點對待你?」他單手撐著下巴,語氣裡滿是不解,「本王這是在對你表達對你的愛意,你難道感受不出來嗎?」
司徒悅聽後心肝兒一顫,她假如敢說感受不出來,這位王爺是不是會立刻又將她推翻,再上演一次此前的情形,好讓她深切的感受一番?
她真的不敢了……
這副身子也實在有些承受不了了。
見她久久不語,他看到了她眼裡的忌諱:「你這是什麼表情?有什麼不能說的?」
「當心傷身啊,也傷腎。」司徒悅伸手,指了指他腎臟所在的位置。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如此毫無節制?
「我差點忘了,為什麼我如此生龍活虎,而你卻越發的沒精打彩,這個口訣應該要告訴你的。」拓跋沐珩恍然大悟,「只要你牢記住這些,咱們這樣,其實也在練功,明白了嗎?今後每晚咱們都要多加修煉才行哪……」
他說得眉飛色舞,司徒悅聽得臉紅心跳,對於他的話,半信半疑。
為何這種怪異的修煉,她從未聽過?
可是看著他的精神,確實好得過了頭。
「好了,你現在還未領悟到此中精髓,晚上本王再好好教你。」他意有所指,找來她的衣衫,一件一件替她穿上,動作輕柔,眉眼含情,直到將她穿戴完畢,他才開始自己套上長衫,這一切,他做的極其自然,沒有絲毫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