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打破了這夜的寧靜?
杜羽墨看著身旁熟睡的人兒,伸手輕輕的在她的身上點了一下,這才起身,抓過身邊的白色長袍,往身上一披,伸手,快速的整理著,推門而出,外面嘈雜的聲音好像越來越近了。
負手而立,皎潔的月光下,面色如玉的迎著微冷的風,腦中無比的清楚,無一點剛起的混沌。
一支冷箭從牆外飛了進來,直奔窗戶而去。杜羽墨懶懶的抬起眼瞼,伸袖一掃,那箭應聲斷成兩截,收手一揮,那斷成兩截的箭像是長了眼睛般的倒著退了回去,只聽著兩聲悶哼響起,牆外的殺聲近了些。
不自量力的人大有人在,只見兩條矯健的身影從牆外翻跳進來,二話不說,揮劍直擊杜羽墨。
杜羽墨一看那人手握劍的姿勢但知道這人處於哪個等級,這樣的人虧得皇上也願意花那份錢,不願意浪費時間,待那人的劍尖刺了過來之時,杜羽墨伸出兩指來,夾住劍身,用力,劍身碎成幾塊,然後直飛那兩人身體的幾處大穴。
“這招叫做百花開。”
牆外還是有廝殺的聲音,只不過,小了許多。這是兩個多月來的第幾次了?好像隔三差五的就會有些不明人士硬闖進瀾月,雖然每次都是無果,但是卻一次次的不放棄,他是應該恥笑著皇帝的好耐心嗎?
抬頭看著天邊的月,像是對他剛才那一招殘忍不忍,已經偷偷的躲了起來。
他是不是應該帶著紅兒回去了,這裡畢竟不安全,回去了,總不至於有這麼些無聊的人打擾吧,而且,他也應該好好的練功了,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
勾了勾嘴角,轉身,杜羽墨轉身往著屋子裡走去,剛進屋,就聽著封齊在外面沉聲說道:“少爺,請早些休息吧!”
是啊!解決了,就這麼快。
他倒不是不放心他們,每次都出來看,只是,看了才真正的放心。
關緊房門,杜羽墨來到榻邊,褪下白色長袍,放在原處,然後輕輕的躺在她的身邊,雖然知道她感覺不到,但是那好像是一種習慣。
解開點在她身上的穴道,輕輕的擁了擁她,把手輕輕的放在她的小腹上,與他們的孩子進行著無聲的交流。
洪紅對於現在這種好吃懶睡的生活習慣已經再熟悉不過,每天不到日上三桿是絕對不會醒的,而杜羽墨剛是一陪到底,只要她不醒,他便也躺在床榻上陪著。
陪著也是有好處的,可以肆無忌憚的吃她的豆腐,這不,她又一次在他的吻裡醒了過來,對上他的吻也毫無顧忌的回應著。
剛開始不習慣總是說沒有洗漱,可是到了現在,如果沒有他的吻,她倒是不習慣了!
“墨。”緊閉的雙眸互相咬著,聲音喃喃的溢出,雙手更是不老實的在他的身上游走著。
“嗯?”他的吻點點的啄在她的臉上,她的唇上,她的頸上,他有些賣力的使出解數,讓她軟軟的如一灘水般的化在他的懷裡。
“可以嗎?”她的雙腿間好像感覺到他的炙熱頂著她,而且再慢慢的上移著,不知道這樣會不會教壞肚子裡的孩子!
“什麼可以!”他故意的問著,身下的火熱更是在她的身上找尋著可以消熱的地方。
她氣,微睜雙眸,看到眼前那張帶著邪氣的面容,居然連半點羞色都沒有,倒是她現在被他這樣看著似乎是快要被燒化了。“墨,別鬧。”她無力的說,想要推開他,再這樣下去,她會受不了的。
“我有鬧嗎?哪一天早上你不是很享受的醒來啊!”他故意把話說的曖昧,手上更是探進了她的褻衣裡面,尋找著那可以讓她更加激動的凸起。
“墨……”她的身體一顫,隔著褻衣抓著他做亂的手,制止著他撩撥的行為,“真的可以嗎?”他們有多久沒在一起了,只是簡單的親吻,她便適可而止著。她不是不想,而是她很想很想,有時候會為自己的這種想法羞恥,會偷偷的罵著自己,畢竟她現在肚子裡有孩子了,孩子會不會偷窺到她不恥的思想呢?
可是現在,他的逾越讓她再也忍受不了。
“為什麼不可以,難道紅兒不想嗎?”他的氣息穿透他的口腔吐在她的脖頸處,一點點的烙上屬於他的記號。
“可,可是,孩子,孩子會知道的,他會,會笑我,我,我不……”她的話簡直不成句,只能隨著感覺繼續游走,手上,更是熱切的撫摸著他。
杜羽墨偷偷的笑著,這傻丫頭,都快是孩子的媽了,怎麼想法還是如此的幼稚啊!真的不知道有一天,她會不會問肚子裡是怎麼放進孩子的。“不會,現在他睡著了,你只要乖乖的聽話就可以了。”他的手緩緩的往下移著,褪去她的褻褲,手指更是一再的探尋著。
“墨,真,真的嗎?他不,不會醒嗎?”
杜羽墨有些挫敗,都這這份上了,她還能如此關心孩子,而且,這是不是說,他的技術有些太差勁了,居然讓身下的娘子還有力氣問出如此愚笨的問題來,於是,長指一伸,直接進到裡面,“要不,我叫醒他。”
“別,墨,嗯……”剛才她太緊張,都忘記了呻吟為何。
他的手指由一根變為兩根,在她的身體裡來回的動了幾下,感覺著她身體的適應,這才又問道:“如果不叫醒的話,那我就先進去了。”
“嗯……”不需要回答,她已經做出了回應,雙腿已經盤在他的腰際處,伸手,撫上他的翹臀。
杜羽墨暗笑著她的主動,身子緩緩的動了起來。
他怎麼會不知這段時間她身體的需要,早在幾天前,他就已經問過了羽塵,知道現在可以了,而且,也知道了她現在那另類的強烈要求,所以,想著找個時間試試,這一試,果然……小丫頭的需求他一時半會兒的還滿足不了,看來,今天要晚些出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