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酒巷之地,到處散發著誹糜之氣,而洪紅只看到眼前不遠處的八子隨及跟了上去。
原以為八子會在胡同口停下來,卻不想七轉八拐的居然轉到一家院外,飛身站在牆頭上對著她勾了勾手指。
今晚的月光有些暗淡,旁邊的一棵參天大樹被風吹的樹叫沙沙的做響,洪紅揉了一下眼睛,剛才她有看錯了吧,那樣小的一個小男孩應該沒有太多的壞心眼吧,可為何她剛才好像看到他帶著一張惡魔般的面具呢?雖然上次他偷了她的錢包,但是她也只是拿回了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已,而且這次她也是有付銀兩的。想著,洪紅便覺得自己是小人之心,隨及跟著跳上了牆頭。
幾個跳躍,洪紅隨著八子落到了地上,在一個窗底下蹲了下來。「東西在屋子裡,梳妝台旁的第二個抽屜裡。八子小聲的說著,指了指窗戶裡面。
「為什麼是我啊!我們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她又不傻,昨天晚上可沒說是她來偷的。一臉的不悅,聲音有些低沉。
「呵呵,我沒說讓你自己一人進去啊,我們一起!」八子嘴角一扯,支起窗子指了指。
洪紅很快的明白他的意思,眼神交錯間,與八子一同翻身進了房間裡。
這間屋子裝飾的很刺眼,紅色的紗帳,紅色的燈紗,桌椅間隨便的一件搭飾都是紅色系的,讓人置身在這裡感覺像是置身在火海裡一般的熱,空氣裡好似也流淌著火一般的熱情氣息。
雖然眼前是一片的紅,但是卻沒有喜慶的那種感覺,倒是給人一種曖昧的意味。「這是哪裡?」
「姑娘的閨房。」八子偷笑著說,走到梳妝台前伸手拉開第二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白色的小藥包來,「你要的東西,接著。」一丟,把東西丟了過來。
洪紅隨手一接,好像是聞到了除了房間裡另外的一種味道,更是把手上的東西往鼻間一送,聞了一下,「這麼香啊!」
「嗯,聞著香,用起來更香!」八子這下子有些不再掩飾嘴角的壞笑,可是剛笑了沒幾下,自己的嘴角居然抽了起來,暗叫道不好,可是為時已晚,臉色已經慢慢的由白變紅,而且還越來越紅,大腦更是不受控制了,手上已經開始在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而且空出一隻手開始在自己的身下摸索著。
「喂,你在做什麼啊!」洪紅輕聲的吆喝著,十分不解著她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一個人,現在怎麼就突然變了樣呢?而且,他怎麼做著如此噁心下流的動作呢!洪紅緊擰著眉頭思量著到底是要看呢還是不要看啊!「喂,你,快穿上衣服啊,別……」洪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八子已經把自己脫了精光,露出那精瘦的身子,而且身下的分身更是一動一動的來回的跳躍著,這活香活色的實在是讓她看不下眼去啊!
圖畫好看,可是真的看到實景的時候她就退縮了,而且,八子還太小了吧,她不忍心啊!
洪紅已經伸手捂往了自己的雙眼,非禮勿視啊……可是耳邊好像聽到那破碎的呻吟聲還有那清脆的撞擊聲又不得不讓她分開手指再看一眼,只見著八子已經跳到榻上對著床柱來回的摩擦著下身。「啊,不要臉……」驚呼一聲,洪紅實在是待不下去了,推窗直接翻了出去。
剛一落地,她便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而且那東西絕對不能看太多了,實在是太熱了。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感覺自己也快受不了了,想著剛才八子,突然很想看一下她家相公如果能行的時候又是什麼樣的啊!自己是不是可以站在一旁如此鎮定的看啊!
嘻嘻的一笑,伸手看了一下手上的東西,想著,剛才是不是八子中了這種藥啊,看來藥效還是不錯啊!
只不過,她卻是忽視了一點,為何八子會中藥而她卻未中呢?而且,八子既然中了藥,為何卻看不到她這個大大大美女在眼前而只是對著床柱自個解決呢?
夜很靜,只有風聲和樹葉的聲音,再就是房間裡傳來那一聲聲破碎的呻吟聲,翻牆而出的洪紅有些興奮,隨及便找不到北了。
夜太暗,好像每一條胡同都是一樣的,這裡好像是個迷宮讓她轉不出去,索性躍上牆頭,直接踏著屋簷而過,這樣是不是就能快一些啊!
剛翻過幾個屋簷,洪紅便被眼前的景象給滯住了腳步,只見著一間窗口處,微若的燭火下,一個堅實的後背正在上下起伏著,時爾快些,時爾慢些,快些時便能聽著有女人很不情願的聲音,而慢些時卻又聽到女人很是享受的聲音。
這好比那春宮圖,現在更是聲文並貌了。
涼風一吹,洪紅打了一個冷顫,她覺得自己快要著魔了,轉移著自己的眸光,然後快速的往山莊的方向跑去,她要回去,她感覺自己快要停擺了。
洪紅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回到山莊裡的,暖竹外安靜的很,而她更是幾個跳躍便進了院,看來,凌飛步她已經練的很好了。
進了房間,讓自己躺在榻上,安撫著自己那顆快要跳出來的心,希望快些平靜下來,看來,做賊這種事她還是做不來的。手上又拿出了那包藥,臉上終於在緊張後露出了一絲笑意。
而在外面,杜羽塵看了看腳邊的封齊,還在睡著呢。他也只是長歎了一口氣,心說:怎麼才回來啊,他替她解決完棘手的事情後就回來了,可是卻等了這麼久才把她等回來,真不知道這小丫頭大半夜的在外面做什麼啊!
龍蒼炫趕了一天的路,終於在黃昏時分來到祈盼山下,坐在自己的那匹寶駒上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抬頭仰望,山頂處一座宮殿印入眼底。
鳳臨海閣,那是母親龍渺所居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