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川島芳子帶著山本大佐迎上上來,郭松靈這才打著哈哈兒,說道:「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啦,我睡過時間了,讓兩位久等了。咦?本莊繁司令官和林久治郎先生怎麼沒來迎接我?」
川島法子此時穿著一身凸凹有致的男士軍裝,顯得很俏麗精神,伸著自己白嫩的軟手和郭松靈的手握在一起,微笑道:「司令官閣下見郭團長遲遲未到,已經乘專列先行出發,在帝國的旅順基地恭候大駕,請郭將軍上飛機吧。」
「我想和芳子小姐同乘一架飛機,芳子小姐不會嫌棄我吧?」郭松靈怕日本人在飛機上做手腳,趕緊拉住一個墊背的。
「當然,我也正有和郭將軍同乘一機的打算。」川島芳子還在拉著郭松靈的手。她嫣然一笑,把郭松靈笑道毛骨悚然,趕緊抽回自己的手,往旁邊一擺,做個請的手勢道:「女士優先,川島小姐請吧。」
川島芳子對郭松靈瞟了一眼,咯咯嬌笑著,扭著肥臀,裊裊娜娜的走在前面,郭松靈跟在後面,心裡歎道:「這也算個性感美人 ,奈何做了國賊兒!」
訶本大佐還想跟上來,郭松靈堵在機艙門口不讓他進,非讓山本大佐和其他的中方代表另乘一機,為其他的代表也上個航空保險。河本大佐無奈,只得鐵青著臉兒,被郭松靈攆到另一架運輸機上。
兩架日本軍用運輸機在東陵機場騰空而起,嗡鳴著飛往旅順,其實坐飛機不如坐火車舒服,發動機的聲音極大,而且飛機還受氣流的影響,不時地上下顛簸一陣兒。
郭松靈是頭一次坐飛機,感到很好奇,把腦袋湊到舷窗往外看著,機翼下白雲朵朵,山川河流歷歷在目,村莊田野點綴其間,一輛火車噴著白煙,像一條黑色蚯蚓在大地上穿行,郭松靈知道那就是日本人控制的南滿鐵路,不禁心裡像針扎刺挑一般的痛苦,大好河山就這樣生生的被日本人戳進一把吸血的匕首,現在日本人居然還想攫取整個東北的利益!郭松靈心裡冷笑著:「小日本,你就想吧,有我郭松靈在,東北的一草一木你們也別想再動!」
運輸機還在不緊不慢的往前飛著,郭松靈發現每隔十分鐘就有兩架日本戰鬥機飛來。盤旋幾圈後,加入編隊,前前後後,一共有六個編次的十二架日本飛機和乘坐中方代表團的兩架運輸機匯合,組成了一個包含十四架飛機的空中大編隊。呼嘯著飛向日本在遠東最大的海陸空基地——撫順。
郭松靈心裡納悶道:「呀呵——,本莊繁這老鱉犢子這麼恭敬我麼?整出這麼大的場面來迎接本大仙?不對——,這裡面大有文章。」
郭松靈看著那十二架戰鬥機圍繞著自己乘坐的運輸機,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翻飛翱翔,心裡突然明白了,這是日本人在炫耀武力給自己看,新式性能先進的日本戰鬥機,嫻熟老練的日本飛行員,日本人把日本海空軍的強橫實力都書寫在中國領空上,給我郭松靈看,所有的意思都在嘲笑中國軍隊現代化水平的薄弱。
郭松靈想到這兒,便滿肚子的氣不打一處來,郭松靈恨不得自己能開架飛機把這些日本人都給撞下來。可是自己又不會開飛機,再說又到哪兒去弄架飛機讓自己去發飆呢!
郭松靈看著外面耀武揚威的日本飛機,越想越氣,狠狠的跺著腳下的飛機地板。一直在觀察著郭松靈表現的川島芳子看出了郭松靈的焦慮,暗自冷笑,她與本莊繁以及林久治郎定下的計劃頭一步已經見效,這個郭大仙有些坐不住了。
川島芳子站起,走到郭松靈的身邊道:「郭將軍似乎是很不安啊,哈哈啊,你這樣使勁踹地板,可別把我們坐的這家飛機給踹了下去,哈哈哈……」
郭松靈一聽,受到了啟發,連忙也站起身來,繞過川島芳子直奔飛機駕駛室,一屁股坐到駕駛員的旁邊,伸手就去摸操縱桿,嘴裡說道:「這位日本哥們兒,累不累?讓我替你開一會兒咋樣?」
操縱桿猛地一晃,飛機好懸兒一個倒栽蔥紮下去,把兩個日本飛行員嚇得大呼小叫,:「不行!大大的不行,你的雖然是將軍,開飛機的不會!」
郭松靈見飛行員不肯讓位,氣哼哼罵道:「裝什麼逼!我沒用手開過飛機,我還沒用手打過飛機麼!都是擼個機巴桿子,跟我倆裝什麼裝!」然後栽栽歪歪的站起來,氣哼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正好川島芳子已經被晃倒在郭松靈座位上,郭松靈看也不看,一屁股坐到了川島芳子的臉上,還特意鼓湧了幾下子,很傻很天真的說道:「咦?什麼時候小日本給本大帥哥墊了一個皮墊子,軟綿綿的真得勁兒。」
卻冷不防胯下的小機機一痛,郭松靈低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川島芳子張著血口,露著白森森的牙齒,怒目圓睜,隔著褲襠,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小弟弟,郭松靈看著自己的命根子已落入虎口,岌岌可危,再也不敢過分裝逼,陪著笑說道:「哎呀,原來是芳子妹妹啊,我剛才沒注意到屁股底下還有個人,大概是坐到你了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的,我的小弟弟不懂事兒,您大人不見小人怪,請您鬆鬆口,放了我的小弟弟吧!@……%¥@***……」
川島芳子見郭松靈彎著腰,小白臉上掛滿了驚虛虛的假笑,對自己溫言款語的說著軟話,那帶著男性磁音的小嗓子,說出來的話,既有成熟男人的翩翩之風度,又有青澀男孩的頑皮和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