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得戈布看著圍攏在周圍的手下,大聲叫道:「快,快,趕緊喚回自己的戰馬,我們不能就這樣認輸了,不要忘了,我們是英勇的哥薩克,是草原上的狼,藍天上的鷹,沒有了馬匹的騎兵就像雄鷹沒了翅膀,狼群沒了爪牙。」
這些士兵又是吆喝,又是打口哨,可就是喚不回自己的戰馬,那些平時裡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戰馬,像中了魔咒,沒有一匹回到這些哥薩克的身邊。
如今這些戰馬都以赤炎龍馬的馬首是瞻,有些戀舊的戰馬也聽到昔日主人的召喚,剛要溜走,就被在周圍巡視的頭馬發現,被連咬帶踢的趕回馬群,以前各個馬群的
頭馬現已經成為赤炎龍馬的奴僕,忠實地為赤炎龍馬看護著馬群,赤炎龍馬儼然成為威震馬膽的馬王。
連郭松靈都想像不到,居然出現這樣的結局,真是大喜過望,他美滋滋的拍著赤炎龍馬的腦袋說道:「你丫丫的,還真不該叫你『馬』,該叫聲你『牛 』,你也太牛了,這一千多人,即便他們都站著不動,叫我隨便的砍,就算我的刀快,我也得砍他一陣子,沒想到你丫丫的,一下子把他們都給整落馬了。」
那面的戰鬥也已經結束,和騎兵營廝殺的哥薩克騎兵遲遲等不到增援,已經抵擋不住郭軍騎兵營的衝殺,剩下的百八十人敗退下來,本想奔回哥薩克騎兵旅的大隊,誰知逃到了跟前,才發現眼前黑壓壓一片,全剩下馬看不見人了,連他們的旅長波得戈布都不知去向了。
郭松靈看著眼前的殘兵敗將,笑了笑說:「我現在要是提刀截殺你們,算是欺負你們,你們還是自覺點兒,下馬投降吧。」
領頭的哥薩克還不服不忿,大聲說道:「我們哥薩克從來不會在敵人的面前下馬!……」 「得了,得了,你別說了,你不是不下馬麼?好,我下馬行不。」郭松靈說罷,飄身下馬,然後一拍赤炎龍馬的脖子, 說道:「這就交給你了,我得歇歇,再顛登我,我的骨頭架子就散了,寶貝,去玩吧!」
話音剛落,赤焰龍馬「蹭」的就竄出去了,郭松靈大刺刺往地下一躺,順手從地上揪了一個草梗,叼在嘴裡,說道:「這仗打得真舒服,我都不用親自伸手了,有事兒我的馬就上了,舒服啊,舒服……」
結果可想而知,這百十來匹馬也歸赤炎龍馬管了,領頭的那個老毛子,被胯下的戰馬掀下來後,又被馬蹄子踢得鼻青臉腫,然後成了郭軍騎兵營的俘虜。
騎兵營在戚勝光的帶領下,已經將失去馬匹的哥薩克騎兵旅的餘部團團圍住,郝大膽也帶著吃飽喝足的部隊增援上來,圍著哥薩克騎兵旅架好機槍大炮,只待郭松靈一聲令下,一場大屠殺就將展開。
郭松靈還躺在地上沒有起來,郝大膽騎著馬跑了過來,看到郭松靈正拿著草梗在逗弄赤炎龍馬呢,郝大膽跳下馬,先討好的對著赤炎龍馬笑著,說道:「馬老二,我來向我們老大報告戰況,你可別咬我啊。」
郭松靈撲哧一笑道:「郝師長,你倒會起名,你為啥叫它馬老二呢。」
郝大膽道:「仙帥,我最敬佩你了,所以你是我的老大。然而,我又挺怕這怪馬的,所以叫它老二。」
郭松靈怒道:「胡說,這麼一來,不是把我和它整成哥倆了麼?」
郝大膽趕緊求饒,賭注發誓道:「仙帥,我可沒有貶低你的意思,我要是有這個意思,我就是這馬生出來的!」
郭松靈被郝大膽給氣樂了,說道:「算了,算了,郝師長,我和你開玩笑呢,你究竟有什麼戰況向我匯報啊?」
「那個哥薩克騎兵旅的波得戈布派來代表,想要和我們談判。」
「談判?他們覺得自己還有談判的資格麼?應該是向我投降才對。」
「仙帥的意思是拒絕他們?」
「不,告訴他們,如果談判叫波得戈布本人來,就到這裡來見我。只給他們三十分鐘的時間,逾期不來,馬上進攻。」
「是!」郝大膽「卡」的一個立正,然後躬身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