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逃跑遊戲告終結 二百七十三、相見無情
    岳悅也向李想打聽了他調查的捷億購的信息,不知是他不說,還是真的沒有打聽到,她沒能得到有用的消息。

    關注,仍限於網絡和報刊雜誌。

    無外,幾乎都是他參加公益活動的報道。

    嗯,狼也有改吃草的。

    岳悅的讚歎才經過一天,就看到了各報紙都大篇幅的還原了李澤揚狼的形象。就連凌家衰敗一事,也被挖出來說事。雖然其間報道的有些事是真實的,但那絕不夠讓「李澤揚」三字成為心狠手辣的代名詞。

    岳悅對與此還是為他抱不平的。可越來越多的報刊都開始了挖掘暴料,又都說得有鼻子有眼的,而這些負面消息出現三天了,李澤揚也沒有站出來澄清,這不就是說明了他默認了嗎?

    岳悅很想揪他出來把真相告訴全天下。可他就是沉得住氣,好像那一切流言都與他無關,竟然還出現在慈善捐款會上。

    這一下,他又被說成是披著羊皮的狼。

    偏偏現場對這隻狼進行採訪時,他未發一言,只是笑笑就離開了。

    岳悅忍不住了,衝去了齊恆建設李澤揚的辦公室。

    門,幾乎是用腳踹開的。

    看到李澤揚正悠閒的翻看雜誌,氣沖沖的一把奪下。竟然,竟然,他看的是自己的報道,還在笑。

    岳悅氣不打一處來,指著那些文字質問他:「李澤揚,你腦子是被門夾扁了再灌水撐起來的?」

    「絕對沒有。」他的回答是那麼的玩世不恭。

    岳悅有投降的感覺。火氣暫時壓下去了,坐到他辦公桌對面的椅子裡,洩氣的說:「李大爺,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他淺淺的笑了笑,挑眉問她:「你是關心我嗎?」

    廢話,不是關心誰跑來問你啊?可是她從來都是死鴨子嘴硬,淡淡的說:「就算是吧!」

    「算的話,那就真算了。你沒有知道的必要。」

    一句冷酷無情的話,完全不是她認識的李澤揚會說出來的。她懷疑眼前這人使用了變臉術。

    仔細的打量了他許久,確定他是李澤揚無異。關心之情冷卻了,再問出的話,只是出於好奇想知道原因。

    「那些消息為什麼不澄清?」

    「清者自清,為什麼要我去澄清?」

    「你不怕影響到你齊恆?」

    「我為什麼要怕?」

    「小道消息傳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你認為呢?」

    「捷億購與你有沒有關?」

    「你認為有沒有關?」

    「我的店舖怎麼入了捷億購?」

    「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Kao!」耐著性子問話,耐著性子聽他反問的岳悅終於沒形象的暴了粗口,腆著個肚子叉腰罵起來:「不反問你會死啊?你大爺的,沒想到你這副德性。幸好你不是斐兒的親爸爸,不然我真得噁心死。」

    「我還真沒福氣當你兒子的爸爸。」掛著一抹冷笑,瞄了瞄她隆起的肚子,諷刺的說:「你這個的親爸爸又是誰?又是偷的種?要不要我替你雇個男人給他當爸爸,或是替你網上為子尋親爹?」

    差一點兒,岳悅就激動的說出真相。

    忍住了,甩門離去。

    李澤揚的臉在門合上的那一刻變得非常的凝重,眼神似穿過了門,追隨岳悅而去。

    良久,把面前的幾本雜誌撒氣的丟進垃圾簍,罵了聲:「李澤揚,你TMD就是嫌日子過得清閒了。看你到最後怎麼收場。」

    岳悅從齊恆出來也是氣沖沖的,快步行進的動作根本不像是個身懷六甲的孕婦。要不是剛好紫蘿的電話打來,鈴聲是專設來提醒的「胎教、胎教,注意胎教。」,她不定還會有什麼驚人之舉。

    「我沒事,氣沉丹田,走得四平八穩。」

    報了平安後,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讓心情稍有舒緩,然後輕撫著腹部,跟女兒說:「陽陽啊,裡面那個混蛋你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哦!以後,我們都不理他。」

    「那我呢?理不理我?」

    冷不防一個好聽的男聲在身後響起,嚇了岳悅一大跳。

    轉身,那不是李想又是誰呢?

    只是岳悅認為,李想已經沒有出現的必要了,他現在出現,又是在李澤揚的齊恆樓下,是什麼原因呢?

    不問,只用狐疑的眼光看著他。

    李想雖在岳悅面前表現總失水準,但他察言觀色的聰明還是不錯的,立即主動說出原因:「我不希望你來找他。」

    岳悅怪異的盯著他,跟他說出利害關係:「你不會還想著娶我進你家門吧?別說我沒提醒你,如果我拿著你的做的鑒定說李智與我兒子有關,你哥就得鬧家變;如果我讓他們知道我兒子與你們沒丁點兒關係,全你的謊言騙進李家,你家老爺子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如果兩個輪著來,你家會不會雞飛狗跳?」

    李想認真的點頭承認她所說都是可能的。但他說出來的話,讓岳悅吃驚不小。「你是好人,我不會讓你成為我和李澤揚恩怨的受害者。」

    他良心發現,還是有別的陰謀?岳悅不是那麼單純的人,她不會聽誰一說就相信,似與他所說不沾邊的問出心中疑問:「你不是確定了捷億購與李澤揚無關的嗎?」

    李想點了點頭,仍是表現出對李澤揚的不滿。「這件事也許無關,但不排除他會使其他手段。」

    「那好像與我無關吧?」這話是不是說得有點兒殘忍了,畢竟人家剛對她表現了關心。岳悅顧不了那些,反正她對李想是敵是友還沒有界定。

    李想沒與她計較,說得非常誠懇:「岳悅,已經離開了他,就離得更遠一些,他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樣好。他很陰險很殘忍的。」

    是嗎?岳悅把這兩個形容詞與李澤揚怎麼都聯繫不起來。

    李想以她剛剛見了李澤揚出來的生氣為依據說明他說的話不假。

    通常在這時應該問他怎麼個殘忍。岳悅卻跳躍思維不按應有的順序來。「你怎麼知道我來見他?怎麼我剛好出來就遇到了你?李澤揚,你別跟我說是碰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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