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七章 意外尋覓生枝節 二百三十八、誰是親父
    見李想無語,岳悅對李澤揚給她看的資料完全相信了,認為沒有必要再向他求證,打算下逐客令。

    不想,他突然冒出一句實話:「我確實不是你兒子的親生父親。」

    正裝作天崩於前而不驚的喝茶的岳悅被茶水給嗆著了,強忍的功力也不夠,咳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才止住。瞪了眼李想,把罪過全怪到他身上:「害得我差點兒嗆死還能冷眼旁觀,真夠冷血,幸好我兒子與你沒丁點兒關係。」

    「不,你兒子與我還是有很親的關係的。」

    「什麼?」正喝水平緩咳嗽後嗓子的岳悅非常不幸的又給嗆了,咳嗽聲還沒有消失就不滿的吼起來:「我跟你有八輩子的仇啊,你想嗆死我?」

    李想趕緊擺手,把她放下的杯子又端起來遞過去:「喝點兒水緩緩。」

    明明給水嗆了,還讓繼續喝?這不明顯的刺激嘛?岳悅氣得故意大聲咳嗽了幾聲,毫無淑女形象的一腳蹬在李想坐的椅子上,前趨著身子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李想,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我的兒子與你還是有很親的關係的?」

    哇,這女人還很暴力啊!李想覺得此時不適合與她慢慢討論,應該以最快的速度說出讓她驚到立即鬆手的話。「我是你兒子的親叔叔,你兒子的親爸爸是我親大哥。」

    果然,岳悅又給驚到了,如他願的鬆了手,愣愣的盯著他,想從他眼裡看出真實與謊言的比例是多少。

    為防她再次下手,李想趁機躍過椅背,站在她不能一把抓住、一腳踢到的位置。

    不會是又與李大爺最初的目的一樣吧?呵、呵,老天你就是這樣玩我的?岳悅在心裡自我嘲諷的乾笑,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捋高了衣袖,就像要撲上去撕了他一樣。嘴裡罵著:「我Kao,你來不就是為了借我兒子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嗎?說呀!像個爺們直爽點兒,藏著掖著也不會給你生個兒子出來。」

    她也算是小家碧玉了,上的是女子學校,學的是文學,接受的是琴棋書畫的熏陶,她的同學給她的評價是賢良淑德、溫文婉雅。她那天對李澤揚也是小女人的嬌嗔嘻罵,看著讓人很心動的啊,今天怎麼言行卻如此粗魯?哪才是她真實的一面?如果此時才是她的本性,那這樣的女人能帶回家嗎?但不帶大的,小的怎麼帶走?該怎麼辦?是不是要重新計劃?

    腦子裡冒出了太多的問題,李想覺得自己找的她的資料有誤。但他又不相信自己的能力退化到查一個普通的人的底都會出錯。

    他的自信是有道理的,他確實沒有查錯,只是,他不知道,秦壬早在李澤揚應聘之時就查了岳悅的底,查時順便在她的檔案和經歷上做了手腳。在她發覺自己性情變化到不再是自己的同時,她早已不是原來的岳悅了。

    「我不信憋不死你!」岳悅似下了最後通牒:「李想,我再問一遍,你說不說?別到時你想說了,我卻不會聽了,你就抱著後悔死去吧!」

    「說,我說!」他確實怕岳悅為兒尋親生父親的念頭滅了,但對即將說出來的話又沒有讓她相信的把握,萬一她認定了他是滿嘴謊言,怕是拿出鐵證都得會被否定。

    等他開口的岳悅已做女孩子洗耳恭聽的準備,見他還扭扭捏捏沒吐出半個字,索性站起來,頭一甩,不屑的說:「進洞房的姑娘也沒有你害羞。不說算了,老娘我還沒睡醒,就不奉陪了,你請便。」

    才邁出一步,他用「我說」兩字留住了她的腳步。

    她故意曲解他的話意:「不用說沒主人招呼不好意思留下來的話,我知道你家教好、修養好,不會做不道德沒人格的事,何況你也姓李,當這兒自己家,別見外了,自便吧!」

    這話說得李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為難著,岳悅又來一句:「你不會趁我不在向傭人打聽不該知道的事吧?」

    別說,他還真有這想法。這下被戳穿了,問是不會問了,嘴上更不會承認,高傲的說:「我就算要打聽什麼,也不會問這裡的傭人吧?」

    又是生了一雙狗眼的傢伙。岳悅從心裡鄙視他、暗罵他、催促他。

    李想終於開口說了:「那份不是親子鑒定報告,是親權鑒定,只證實了我與你兒子有血親關係。」

    這不是平常接觸的過的專業術語,岳悅不是很懂,很有求知慾的坐回原位不恥下問。

    倒也不是很複雜,岳悅很快弄懂。鬆了口氣說:「搞了半天,你並沒確定我兒子就是你哥的啊!」

    李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了,在岳悅莫名其妙時肯定的說:「我確定你兒子是我哥的,因為我只有一個親哥哥。」

    「別說得太絕對。」岳悅才不相信有錢人會那麼老實本份。「你就沒想過你老爹沒在外面給你生幾個哥哥弟弟?」

    李想覺得她的話對他李家來說是侮辱,嚴肅的說:「我們愚公李家沒有齊恆李家那麼複雜、多情。我們愚公李家的男人都很專一、都很有擔當,認定一個女人,就是一生一世。」

    「是嗎?」岳悅很討厭以貶低別人來抬高自己的言辭,帶著找碴的心態從他的話裡抓住了可以質問他的疑點:「按你這麼說,今天在我面前的不應該是你。」

    「我哥在國外。」

    這理由有可信度嗎?一個專一的、有擔當的男人會在得知自己多年未見的親骨肉時不立即趕回來?又說謊話了吧?

    岳悅就喜歡幹不給人留情面的揭短,像針一樣一字一句直刺對方:「哦,你趁你哥在國外,就要與你哥的女人一生一世了?李想,我咋發覺你愚公李家比齊恆李家更複雜多情呢?」

    「我哥不知道。因為你出現得太遲了。如果你早三年為子尋父,你定是我嫂子。」

    說完這句,李想停下來觀察岳悅的反應。

    岳悅的反應就是等著聽故事,見他停下了,就催促:「別跟我說如果,那是廢話。我猜不到你家的複雜程度,你就直接把你編的故事講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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