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七章 意外尋覓生枝節 二百三十二、情緒失控
    記得之前以為的她的偷種行為時,她已把男人貶得一無是處,現在,把他也列入一無是處之列,他能不給她點兒懲罰?

    重重的把她丟到床上,他也重重的撲了上去,沖壓的重量讓她發出尖利的呼叫。

    李澤揚得逞的笑了,故意把曖昧得近乎邪惡的言語附在能挑起她情/欲的肢體感官上,算是雙倍重力吧!

    那定會是不一樣的體驗。

    他已迫不急待了,再沒有水中的柔情,狂野得像獵食的猛獸,連皮帶肉的狼吞虎嚥。

    岳悅的回報也就缺少了溫柔,倒不是她故意的以牙還牙,而是他確實弄痛了她,潛意識裡的反擊把他的後背抓出了幾道血痕。

    適當的疼痛帶給人體的是更多的亢奮,李澤揚的動作更快更猛。岳悅已承受不了了,用力的掐他,但他已經停不下來。

    終於平靜了,他滿是歉意的把無聲哭泣的岳悅摟在懷裡,一聲復一聲的說著對不起。

    眼淚落進他的嘴裡,只一滴,她就負氣的埋下了頭,用自己的手背去擦拭。

    指甲縫裡紅紅的是什麼?仔細一下,心立即疼了起來,那是帶血色的皮屑!

    她知道來自哪裡。把手伸到他的後背,憑觸覺確定傷痕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輕撫。某些凸起的印痕上還附著略微粘稠的液體,那定是滲出的血。

    手離開了他的背,放在肩上,想借力繞過他的身體看清傷痕。

    他把她抱住,不讓她看,他不想她為她撓出的傷內疚心疼,裝出輕鬆的寬慰:「我皮厚,你以為憑你的小爪子能抓得我傷痕纍纍?我都一點兒沒覺得痛。別看,會失望的。」

    事實上,他專注的狂野之後,已覺如火灼一樣的疼痛。在她的手觸上時,他還緊咬了兩次牙。

    岳悅又看到了他手臂上紫紅的瘀痕,那不也是自己掐出來的嗎?暗暗吐了吐舌頭,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按壓,心痛又心虛的問:「這裡也不痛嗎?」

    跟後背相比,算不上痛了,而她的身上同樣有著紅痕瘀青,是吻出來還是咬出來的,他分不出來,應該都有吧!自己何時會有一向認為變態的咬的行為?李澤揚在心裡苦笑,笑自己為她改變了太多,笑自己竟會為她一人瘋狂。

    拿下她的手箍住,心情複雜的說:「你應該再用力一些提醒我。」

    剛才的那情形,她相信她沒有提醒他的足夠力氣,她也不願承認,她對那衝擊有過極為暢快的享受。也許,那一刻她的真實內心是捨不得提醒他的,甚至希望他再猛烈瘋狂一些。

    想著想著,她的臉紅到發燙。李澤揚感覺到了,低頭去看,眼裡的笑意明顯的有著只能意會不可言傳的情/欲感悟。

    岳悅扭過頭,微窘的說:「我真該直接掐死你。」邊說邊故意在他瘀痕上用力一掐,瞟看他呲牙咧嘴的樣子,心裡才平衡了。

    「你好毒,謀害親夫。」李澤揚的誇張全是玩笑。

    岳悅可不承認,經過剛才他不顧她的感受而有的瘋狂行為,她非常擔心法律認可的關係一旦得到確認,一切都會超出她的承受範圍。

    平時的否認,他還有耐心與她據理力爭,每在親密無間的夫妻之實發生後連餘溫都未消,她也能說出與他撇清關係的話,他就壓制不住怒氣。

    胳膊往她脖子上一繞,收緊,沒怎麼用力,她已覺喘不上氣。

    老娘我還沒有成為你的私有財產你就這樣對等,一旦你手裡有了所屬權證,告你強/奸都得在前面加上婚內二字,最後還不了了之。

    看他對逼婚是鐵了心,她不肯定自己能拖到什麼時候。與他拿證是遲早的事,與其到時受他虐待,不如現在讓他掐死算了。那樣,他出於內疚,對斐兒定會很好。只是自己不能陪在兒子身邊了。

    想到與兒子的分離,她的眼淚流了出來,滴在他的手背像滾開的水,燙得他鬆了手。

    抹去淚水,冷冷的問:「你要掐死我?」

    「是。」他的微怒裡還帶著玩笑味道,她卻不那樣認為了。心中冷哼,嘴上說:「你等等再掐,我要留下遺言。」

    他不認為她說這話是正經的,嘴角隱現冷笑讓她說。

    「有點兒耐心聽著,別中途下手。」岳悅仍是冷著臉說:「我說了,你記清楚。你把我抑死了,一定要給我風光大葬。房子、車子、生活用口一應俱全的燒給我。對了,再燒兩帥哥。我也不要你早晚一柱香,你不可能做得到的。初一十五燒一次吧,順帶燒些元寶紙錢,這個當然是多多益善了。反正那個在這邊便宜,一百塊錢可以買一籮筐。算下來一個月開支最多兩三百塊錢,那還不夠欠找半次小姐。再不你嫌麻煩,積攢起來也可以,一年一次,或一次性預支給我也行。但你千萬千萬把我兒子好好養大,絕對不能讓他像你一樣日嫖夜嫖。讓他偶爾到墳上來看看我,否則,我會在你和女人上/床上時來敲床的。」

    這算什麼遺言?李澤揚的氣被她長篇「遺言」驅散了,笑意越來越濃,興致的等她繼續下文,她又閉嘴了。意猶未盡的問:「說完了?」

    她把眼一閉、頭一仰,將脖子露在他面前,大義凜然的說:「說完了,你可以下手了。」

    李澤揚在她脖子上輕輕一吻,仰頭躺下,懶洋洋的說:「我還不下手了。要元寶紙錢自己燒去。」

    「也好,我先存那邊,到去時,利息也會不少。」

    還說上癮了?李澤揚拿手到她眼前晃動,怪聲怪氣的問:「悅兒,你中邪了?」

    「自從遇到你,一直中邪。」岳悅擋開他手的動作顯露出厭惡的神情,嘴裡又說:「我就從來沒有想過喜歡你、跟你結婚的事。你想到的,都得到了,你別再把我當寵物拴著不放了。」

    她這話是在貶低自己,也是在貶低他。他的怒火又躥了起來,吼著:「休想。你是我的女人。」

    岳悅不示弱的吼回去:「你的女人多了去了,你全接來啊!」

    「我是你兒子的老爸。」

    「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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