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七章 意外尋覓生枝節 二百三十一、各種奇葩
    想天下大亂的不只是熱心人,還有更多以實際行動製造混亂的人。

    岳悅的微博回復已經多得讓她眼花繚亂,只覺一個個字長上翅膀在眼前飛舞,她一個都不認識了。

    郵箱也是爆滿,隨便點開一封,不是向她詢問詳情的,就是愛心人士表示要接納他母子倆,再則就是應徵的,按她說的時間地點以小說、散文、甚至詩歌形式將臆想情形寫得催人淚下,並附上了藝術照、寫真照、生活照、偽娘照,最逗的是幾位女同胞成了酷酷的春哥,以男人的陽剛外表、女人的柔軟內心突顯雌雄同體、一人可當兩人使的絕對優勢,讓岳悅只是心裡的拒絕之言都不好意思說得太直接。

    看一封刪一封,收件的數量反有增加之勢,看來,想看完是不可能的。

    岳悅感慨,為何給斐兒征父時,就只有李澤揚一個人來應徵?老天啊,你是故意玩我嗎?

    岳悅盡量的把頭向後仰去,感覺只有這個辦法能將看電郵而累得彎曲的頸椎向反方向扳正。

    李澤揚很義氣的接替了她的工作,挑撿每一個有趣的向她匯報。

    突然,他笑得前俯後仰的,誇張的動作和笑聲吸引岳悅彈坐起來,把頭伸近顯示屏看他的笑源是什麼。

    果真有李澤揚那烏鴉嘴裡說出來的丐幫大俠,就差給披上九條麻袋充當九袋長老了。其本人卻是抱著高學歷吃優質皇糧的公務員,還有著政商背景。他用此照片,純屬為了能脫穎而出。

    李澤揚拍手讚賞的說:「有創意!悅兒呀,我發現,這裡面有不少我可以收去齊恆,保證會讓齊恆活潑很多。」

    「是啊,也會讓齊恆早日關門大吉,你就等著你老爹用狗頭鍘宰了你。」她都快煩死了,他還有心情玩笑,她自是極為不滿,要不是受了他的逼迫和刺激,自己也不會不經大腦就幹這破事兒。

    她將氣發洩到了電腦上,直接拔掉了電源插頭,用力甩在地上,再踩了兩腳。

    腳終是沒有那插頭硬,被硌了腳心的岳悅又不好意思讓李澤揚知道,強忍著痛,以腳後跟著地,前掌翹著,盡量保持平穩的離開這間讓她煩心的書房。

    李澤揚一門心思全在她身上,對她的一舉一動自然全看在了眼裡。幾步跨過去,將她攔腰抱起,也不說破,只說:「沒得看了,也看累了,還是抱著老婆舒服啊!」

    岳悅提醒他,她的老公正在尋找中。

    李澤揚又有疑問了,就算是遇人不淑,那人的樣子多多少少也能看到一點兒,再不然,也能知道那人的身體特徵啊!她怎麼除了知道是男人,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呢?

    「你當時沒看看你兒子的爸爸長什麼樣?」

    這次,她回答得很乾脆:「看了。」

    既然看了,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她岳悅的邏輯也太怪異了吧?

    她很耐心的給了他一個從字面理解來說很正常的答覆:「就看了一眼,因為他沒什麼特別的,跟常人一樣,沒多個鼻子也沒有多個眼睛。」

    李澤揚沒好氣的說:「真要多個鼻子多個眼睛早嚇死你了。」

    岳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呵呵,說的也是。」

    「是不是你都該記住啊!」李澤揚覺得這話咋這麼彆扭,作為一個男人,不是只想自己是所愛女人的唯一男人嗎,怎麼能說讓她去記住別的男人的樣子呢?

    正想著怎樣糾正才合適,她大大咧咧的說:「幹嘛要記住?看那一眼我都後悔,害得我看什麼都像是市場案板上褪了毛的白毛死豬肉,只會噁心嘔吐,足足折騰了三個月,才把那傢伙的豬肉形象融化掉。」

    虧她還是懷過孕生過子的人,竟然不知道孕吐是懷孕期間的正常妊娠反應。李澤揚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她糾正講解。

    她倒不客氣的問他:「你懷過孕,你的親身體會?」

    「沒養過母豬,也見過母豬吧?」

    「你大爺的!」岳悅脫口罵出,又看他板起臉的樣子,緩了緩,陪笑著解釋:「我喊的是李大爺,你別聽錯了。誰讓你剛好姓李呢,別誤會,千萬別誤會。」

    她喊的是什麼,他聽得很清楚,他不會小氣到跟她計較的,相反的,他深知她能用這話罵他,是把他當成了與之親密的人。她的道歉,是源自她的心虛,他接受,只是不希望縱容她罵成習慣。

    繼續問他的疑問:「那堆肥肉在你的印象也算是存在了三個月,你會忘得一乾二淨?」

    「李大爺!」她這次喊得非常的清楚,以示之前是他聽錯了。哼哼兩聲,清了清嗓子,問他:「我是偷種誒,難道還要去記住那個人,等我哪天良心發現,去扒了所有男人的衣服,一個個看是不是我當時看到的肥豬肉,然後付他種子費?你見過哪個小偷把偷到手的東西主動還給失主的?還有,對於你們這類男人來說……」

    李澤揚知道她一說這句話,就會開始長篇的批判,趕緊不滿的打斷:「什麼我們這類男人,你不能一桿子打翻一船人,我跟你說的那些男人可不是一樣的。」

    「我知道。」岳悅贊同的他的提議,他正竊喜時,她一句「你不適合劃入男人類」把他的高興勁一下子給滅了。

    看著他表情的波動起伏,她乾脆來個一不做二休,她對她所偷的男人之物開始了講解,把那些說得一文不值。對比之下,男人如果當成寶的話,就應該全給裝起來,放家裡供著。

    一連串的話,氣得他想掐死她,吼著:「那是你兒子的爸爸,你看清楚了以後也可以告訴兒子他爸是什麼樣子。」

    其實,他是想知道了那人的樣子,他可以採取一些行動,讓他永遠不能見岳悅。

    可岳悅不知道呀,還以為是他真急她所急、想她所想,不好意思再說過份的話,安慰他:「不用,兒子只要知道他媽我的樣子就行了。」

    這話是不是說,如果她要生他的兒子,她也會只讓兒子知道她的樣子?那麼自己呢?也就成為了她剛說的可能是真的偷種的種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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