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六章  真情卻為無情惱 二百二十八、情溶於水
    岳悅把從脖子以下的部位全縮進了水裡,可是水是那樣的透明,他也與她同處一缸水,此舉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

    那就爬出來跑開吧!

    可是,那樣,不就是在他的目光下裸奔嗎?

    岳悅算算浴缸到門的距離,十秒應該是可以衝過去的。

    看就看吧,看十秒,也好過讓他又看又摸

    慢慢的挪動身子,打算在最適合翻出浴缸的位置以爆發力衝出去。這樣,十秒還可以縮短點兒。

    李澤揚的動作比她更快,在她一隻腳剛抬高到浴缸的高度時,整個人側仰著倒進了水裡。被她倒下的身形逼開的水在瞬間又聚合,她被嗆得猛咳嗽時,李澤揚誇張的慘叫起來。

    可憐的慘叫沒有喚來關心的安慰,反重重的挨了岳悅一巴掌。

    指著自己挨了巴掌的胸,另一隻手伸向了岳悅的胸,明明是無賴之舉卻說得很無辜:「揉揉,很痛。」

    有揉別人的胸來緩釋自己胸痛的嗎?

    岳悅對他的賴皮動作又「獎勵」了更重的一巴掌。相信這次的叫聲是真的因為痛而呼出聲來的。

    「悅兒,你下手可真狠,謀殺親夫呀!」

    手腳並用,岳悅被他像八爪魚纏住動彈不得,他還能閒出一隻手來到處亂摸。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他的身體變化已經很明確的告訴她了。

    「放開我,我要去接兒子。」

    她認為這是讓他停下動作的最好的理由,哪知,有備而來的他此時不予理會,只是笑得更加邪魅,手滑動頻率更加的多變。

    在他心跳的速度要求身體某部以相同的速度配合時,岳悅明知阻止無望,仍不死心的說出要去接兒子的話。

    不讓她死心,她興許還會在最重要的時刻說出讓他一洩千里的話,那可就太影響質量了。

    李澤揚告訴她,他媽已經去接斐兒了,就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以吻封嘴。緊貼的上身,似乎要把她胸腔裡的空氣全給擠出來,快速而猛烈的下/身在她體內肆意進出,她就是開口,也只能發出嬌媚的聲音。而這聲音,是最好的催化劑,水也失去了滅火的功效,反而替代了燃油的功效,讓兩人的濃情燃燒得更加充分。

    鳴「精」卻不收兵,似將最後一刻的動作長久保持下去。

    推開他,不夠力氣。他也以累得沒力氣為由,拒不離開她的身體。

    「李大爺,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岳悅的別有所指,他是知道的,因為他確實有著另外的計劃,那計劃會是讓她嫁給他、與他組建幸福家庭的最有力保障。但此時,絕對不能親口承認。

    繼續以累為由,耷在她身上裝出昏昏欲睡的樣子,嗯呀唔的似在回答,又似夢囈。

    岳悅也知道他是裝的,「啪」在他後背又落下一巴掌以示警戒,自己的心卻隨著這一聲響疼了一下。再抬起來的手落下時變成了輕撫,無奈的嗔怪:「李大爺,你耍賴皮還耍上癮了?」

    細微的變化,他覺察到了,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像是睡夢中無意識的扭頭,好巧不巧的,嘴唇剛好覆上她的,繼續裝是本能的支配吮吸著。

    我看你裝!

    岳悅惡作劇的咬住他的舌頭,他吃疼的抬頭,吸了口涼氣,迎上她笑成了彎月的眼,他也笑了。

    「再泡水裡,我會變成魚的。」

    在岳悅的抗議下,本想休息一會兒再重溫水裡運動的李澤揚只好把她撈了起來。

    泡的時間是長了,她本就白晰的皮膚更加的白嫩,生怕稍不小心,就會把皮給蹭下來。

    很溫柔的抱著放到床上,拿過浴巾輕輕的沾去她身體上的水珠。

    反正被他看光摸光吃光,縱是再有羞澀,岳悅也告訴自己不要表現得太明顯,免得被他取笑為故裝純潔,努力的想睜開緊閉的雙眼,一次次,都是徒勞。

    當毛巾沾到她下腹的淺粉色傷疤時,他停下了,以手指替代輕撫。

    那裡可不適合讓他仔細欣賞,憑著感覺,伸手扯過浴巾遮住,又摸索著拉過被子,打算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

    他沒有阻止,任她隨心意的完成後躺下隔被抱住她,疼惜的跟她商量:「悅兒,給我生個女兒,只生一個,好嗎?」

    她沒有說不,也沒有說不行。

    這種反應,算不是答應了一半呢?他充滿希望的繼續說:「我會陪著你懷孕、進產房,如果生的時候痛,你就咬我,讓我和你一起痛。我保證,我會永遠陪著你和我們的兒女。」

    好感人啊!岳悅差一點兒就答應了。只是在摸到那道疤時,她想起了生斐兒時痛得死去活來,最後還挨了一刀。下手術台後,平躺床上十二小時不動,那滋味真不是人嘗的。偏偏還感冒了咳嗽,牽扯得傷口在合攏與裂開之間轉換。本來七天就可以癒合的傷口,硬是因為癒合不好,在醫院住到了滿月。

    想想就恐怖!

    「我生完斐兒就發誓了,這輩子再不生孩子了,下輩子,直接變男人。」

    「下輩子,我變女人嫁給你,給你生孩子。這輩子嘛,你就先給我生一個。真的,只生一個女兒。」

    生男生女又不是他說了算。好吧,就算如他所願,生的是女兒,誰能保證女兒就沒有雄心呢?再者,就算女兒沒有雄心,誰又能保證他不要她再生一個?那時,可是嫁給了他,女兒又是不能割捨的牽掛,自己哪還有自主權。

    婚一定不能結,孩子一定不能生。

    見她又是沉默,他退讓了,「生孩子的事,以後再說,先回家住吧!」

    在他父母已知道真相的情況下再住進他家,性質完全不一樣了,她防範極強的質問:「憑什麼?」

    李澤揚拉起被子鑽進去,赤/裸的肌膚相貼時才說:「憑我是你老公,憑我們此時此刻如此的親密無間。你總不能說與我沒關係吧?」

    確實不能說沒有關係,但這關係卻也不一定就得是老公老婆。岳悅反應快速的反問:「有這種關係就是老公?那我是不是得先找到我兒子的親爹,問問他的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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