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六章  真情卻為無情惱 二百二十七、重續新婚
    車停在了舉行婚禮時的山頂度假村,岳悅從車裡慢慢的伸腳落地,掃視留下自己最美身影的地方,彷彿看到了當時婚禮的盛大場面,每一個那天有過的動作,每一句那天說的話都像電影回放一樣,帶出強烈的熟悉感,這熟悉感又帶動她的腳步向她和李澤揚的新婚房走去。

    房裡的一切,還如那天一樣,唯獨有變化的是床上的被褥整齊了,她那天穿過的婚紗和中式旗袍展開平鋪在床上。

    記得那晚說過感謝旗袍的話,說過會回來看它,又立即改口為永別,她以為,自那天後再不會來到這裡。現在見到它,就像闊別多年的好友,微笑著落手輕撫。

    跟隨在她身後的李澤揚從下車之時起就沒有打擾她的回憶,他從她時而淺笑、時而噘嘴、時而蹙眉的神態上去回想婚禮那天的情景。雖然自晚宴後,他的記憶斷片了,但從醒來後發覺她逃跑,聽秦壬講述她逃跑途中廉價變賣他送給她的首飾,再看到疊放整齊的婚紗禮裙,他也能將那時間段裡發生的事情一一描繪並串聯起來。

    看她此時對著褂裙的動作,有零碎的畫面不時跳進他的腦海。他的唇邊勾勒出淺淺的弧線,隨著零碎畫面的增加,弧線加深,帶出幸福與甜蜜的期待。

    厚厚的地毯踩不出聲音。他站了她的身後,專注的她也沒有覺察到。直到後背貼進了暖暖的胸膛,耳邊有他逐漸粗重的氣息。

    「新婚之夜,竟然還有逃跑新娘。」

    想起那逃跑的過程,岳悅笑了,再想起每次逃跑的結果,仍然是笑,只是這笑,有點兒自嘲,然後又自解的說:「真新娘當然不用逃了,我是假新娘嘛!」

    「誰說你是假新娘?你就是我李澤揚唯一的新娘。」他霸氣的宣佈,懲罰的箍緊她,問她該如何為那天他的獨守空房做彌補。

    眨著無辜的眼睛,裝作聽不懂他的話。

    「從婚禮上我們回到房間起,到今天我們再次回到這裡的這段時間,我們全部抹去。」

    「可我記性很好呀!」

    用力的啄了下她的唇,以示警告,讓她別再說不該說的話來刺激他的理性。

    岳悅是那麼聽話的孩子嗎?當然不是了。只是她知道接下來會是婚禮的延續、新婚之夜的重現,心竟然緊張了,身體微微的輕顫,幾次張口欲說的話都沒能變成聲音發出來。

    她又在害怕了嗎?李澤揚不敢有劇烈的動作。他始終沒從紫蘿那裡得知岳悅懷孕生子的事,他還在猜測她的受孕過程是不是經受了傷害。

    濃濃保護味道的擁她在懷,讓她尋到了安全感,一分鐘時間,她就帶著微笑進入了夢鄉。

    李澤揚啼笑皆非的感歎自己為何對她總是缺少了誘惑,皺眉感受壓制了太久的欲/望在身體某個部位聚集,就像勢不可擋的先卒士兵,卯足了勁要在最短時間內攻破城門。等不及她睡醒,以欲/望釋放的熱度告訴她,她該履行新婚之夜的義務了。

    她耍賴的說:「新婚之夜就是睡覺啊!又沒誰規定不能一個人睡。李大爺,你就別吵我了,讓我先睡會兒,其他的事,睡醒再說。」

    「他很興奮,睡不著。」邊說,邊抓住她的手,放到他身體最熾熱的地方,炙得她在縮回手時變得無比清醒。

    指指只垂有一層輕紗的窗外,含蓄的告訴他現在是大白天,某些事可以改個時間進行。

    李澤揚有無語的感覺,又不得不開口誘導:「我的悅兒啊,你到現在還不懂和男人上床的樂趣。白天、晚上,都有不同的樂趣。」

    「我沒覺得那是樂趣。」想想最初的偷種,像被人暴打一頓的在床上躺了三天;縱容了他的幾次,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淤青紅痕,久久不能散去;後來自己的主動,其間倒是有過很奇妙的感覺,但爬起來就雙腿打顫的結果將那種感覺掩蓋了。她真沒體驗到樂趣是什麼。

    李澤揚覺得是自己沒有做到位,有些感覺不能間隔太長,得經常以不同的方式讓她感受,她才會印象深刻。

    他的動作有失溫柔,她清楚自己難以阻止他情慾的暴發。那會不會是自己不能承受的?她試著建議他去洗澡,想借此降低他的熱度。

    沒抱多少他會答應的希望,卻出乎意外的聽到他痛快的答應了。

    只是,他的洗澡不是個人行為,她被他強行抱進了浴室。

    他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脫了個精光。這具看過的身體,還是讓岳悅羞澀。她想逃離,光/裸的他抱住她站在淋浴下,很快,全身濕透。

    外套早在臥室就被他脫下了,薄薄的緊身保暖衣本就包裹出誘人的曲線,被水一淋,似乎變得半透明,把誘/惑的力度加大了。他的吸息也跟著手的遊走頻率變得急促粗重,又在強忍著等待什麼。

    浴缸裡的水很快注滿,牆面和水面的氤氳蒸汽增添了朦朧美感。

    他抱起她一起泡進了浴缸的溫水裡,全身頓時輕鬆舒適。

    他趁她享受水溫的分神,把自己當成她的貼身物替換掉了原本裹在她身上的針織物。

    「李澤揚!你偷……」

    「話未說完,被他以吻封住。在唇移動吻點時,邪魅的說:「我是光明正大的偷,偷你、偷悅兒,偷我的老婆。你要不要報警?」

    如果警察,如果警察能作為,也不是不可以考慮,可惜,沒那麼多如果。

    她不作回應,閉眼感受水的溫度,加上他的熱度,漸漸佔據了她的所有思維。

    手攀上他的後背,身體無間隙的貼合。

    水裡的交融,在之前沒有體驗過的,也許是水給予了身體的輕鬆和潤澤,兩人在運動後,反覺得有舒展筋骨後的舒暢。

    岳悅不再迷亂,頭腦清晰下對光天白日裡的一絲不掛產生了羞澀。以她的習慣,伸手之處是有浴巾之類的,可是,這不是她的地盤,他又是有備而來,自是不會為她配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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