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六章  真情卻為無情惱 二百二十、烏龍勸說
    答應得容易,面對岳悅時,紫蘿連勸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她和她的想法是一樣的,雖然會難免的心動,但那純屬一時的衝動,冷靜下來後,仍是衷於原本的想法。

    這就是說,自己做不到的事,又憑什麼去強加於別人。可是答應了要做的事,一點兒不做也太不道義了。

    磨磨蹭蹭的把岳悅從睡夢中喊醒,拉到客廳慎重的交待她等自具備了萬事,就跟她吹東風。

    慢條斯裡泡上一壺茶,翻箱倒櫃備上幾種點心,再耗費時間的做了個果盤,一切準備妥當,被她拉出臥室的岳悅已經窩在沙發裡睡著了。

    紫蘿走近壓低聲音喚了幾聲,見她沒有反應,蹲到她身邊,開始了如訴如泣的勸說。

    足足獨自勸了一個小時,該說不該說的全說了,泡的茶被她喝光了,水分含量大的水果也被她吃光了,至於被勸的人聽沒有聽到,那就不是勸說人能決定的。

    紫蘿爬上另一邊的沙發裡輕鬆的吁了口氣,拿出電話,也不管會不會擾了人家的睡眠,一個短信發給秦壬:「圓滿完成任務。」

    秦壬激動的立即給李澤揚打了個電話過去,告訴她,岳悅已經答應了。

    聽到這個消息,李澤揚哪還有睡意,掀開被一躍而起,像迎娶新娘的新郎,緊張的手忙腳亂的梳洗、換衣,風風火火的衝出了家門。

    半途又折了回去,把婚禮時送給岳悅、她離去時沒有帶走的首飾取上。又敲開了一家花店的門,在店主的埋怨聲中,用大疊鈔票換來了笑臉與精美的大束百合。

    到了岳悅家的樓下,東方還不見太陽有升起的跡像。看看樓上,岳悅家的窗戶沒有一點燈光。上去敲門吧,會顯得沒有耐心;不上去吧,又得忍受度分如年的煎熬。

    下車倚在車頭,抬頭看向那扇窗戶,只覺這樣,離她的距離更近些。

    太陽終於跳上了天空,李澤揚一手抱花,一手拿首飾盒以最快的速度衝了上去,連喘氣都嫌會耽誤時間,直接把手放到了門上。

    好半天,才有人來開門,竟然是揉著睡眼的斐兒。

    李澤揚驚訝的問:「兒子,你老媽呢?」

    斐兒一指裡面,噘著嘴說:「客廳裡有兩個豬媽媽,懶得都不來開門。老爸,我不想跟兩個懶女人在一起了。我要跟你回家。」

    「好好。」李澤揚高興的放下花抱起斐兒,告訴他,他今天就是來接他和他媽回家的。

    斐兒高興得抱住他一陣猛親,然後指指他剛放下的花,悄聲說:「老爸,老媽說了,白色的花是掃墓的,上次情人叔叔就是帶著白花來的,讓老媽和紫蘿媽媽上課了。你趕緊拿去扔了。不然,老媽肯定不會跟你回去。」

    是嗎?李澤揚將信將疑的放下斐兒,拿起花在考慮是不是要拿去丟掉。兩女人已經站在他們面前了。紫蘿一把搶過花塞進岳悅手裡,瞪著斐兒說:「小花癡,這是百合,百合和玫瑰是不一樣的。你老爸給你老媽送這花是最合適不過的。」

    斐兒不明白的撓撓頭,他就是不懂嘛,同樣是白色的花,為什麼會有不同的待遇呢?

    不,是同樣的待遇,花被岳悅塞回李澤揚的手裡。她正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發問:「喂,李大爺,你吃錯藥了?這麼早,去哪兒打劫的花,拿來分贓啊?」

    迎娶好不好?能不能別說得這麼煞風景?李澤揚心情很好,嘴上也不忍責怪,反陪笑著解釋:「我不是等不及了嘛!」

    岳悅白了他一眼,一指廁所方向,告訴他:「等不及就去廁所。」

    摟住她的肩,親呢的說:「好了,老夫老妻的,別不好意思。我知道你答應了,我來接你和斐兒回家。」

    「我答應了?我答應什麼了?」岳悅拚命的想,就是想不起這幾天說過什麼讓他誤會的事。

    紫蘿已猜到誤會出在哪裡了,趁他們沒有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牽起斐兒的手溜回了房間,趕緊的給兩人換衣服,打算以送斐兒上幼兒園為由,讓他倆自己去解決誤會。

    順利溜出的紫蘿把手機關了,店裡也沒有去,他們徹底聯繫不上她,李澤揚也就沒能與她對質。

    岳悅相信紫蘿此舉是心虛,但嘴上她不會承認,她只一口咬定是李澤揚和秦壬又在玩花招。擺出非常生氣的樣子,把李澤揚趕了出去。

    這氣,自然得向秦壬出了。一通電話,秦壬被罵得狗血淋頭,他慶幸自己沒有在他面前,否則,怕是死無完屍。

    然後,他就把帳算到了紫蘿身上。

    他以他的辦法找到了紫蘿。在她心虛的訕笑下,他揮出的拳頭在空中一旋又收了回來,勵志的問他半夜發的短信是什麼意思。

    紫蘿吞吞吐吐的把當時的情景一五一十的交待了,氣得秦壬想自己從山頂跳下去。

    圍著車子轉了兩圈,算是平息下了怒火。湊到她面前說:「我要把你送給我的仇人。」

    「死秦壬,你憑什麼呀?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財產。」吼完,她想到了他說這話的意思,笑了,不再畏懼,溫柔得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的說:「你不是追我了很久嗎?現在換我追你好不好?」

    「免了。」

    紫蘿已經把挽上了他的手臂,親熱的吐氣在他耳邊說:「我做錯事了嘛,我以身相許向你陪罪啊!」

    秦壬瞇起了危險的眼睛,揭穿了她的居心:「怎麼,轉移偷種對象了?告訴你,只有聶風那個傻子才堅持要結婚了才碰你。我可不會。我的保護措施是無懈可擊的。現在就可以試試。」

    手剛放到她的腰間,她立即跳開了,戒備的說:「姓秦的,離我遠點兒。」

    秦壬聽話的後退了兩步,收起邪笑,正經的說:「紫蘿,你和岳悅有些偏激了。這世上,重情重義專情的男人還是不少的。我算不上,李澤揚和聶風絕對算得上。你們不要錯過了。」

    想不到從未正經過的人說出如此正經的話,紫蘿愣住了,他說李澤揚好,還說得過去,他之前不是和聶風勢同水火嗎,怎麼也說自己不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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