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六章  真情卻為無情惱 二百一十九、棄而未棄
    秦壬和聶風卯足了勁追紫蘿,是真喜歡還是假愛,讓人分不清了,這場追逐已演變成了男人間的勝負較量。

    岳悅很煩,紫蘿很煩,李澤揚更煩。本來他仗著斐兒做內應,每天一點柔情一點關心一點曖昧,還有他的父母以言行表現出的對斐兒打心底的疼愛,已有融化岳悅之勢。

    他以為,岳悅答應回李家,答應和他領結婚證指日可待,不想那兩傢伙一鬧騰,岳悅連著他也給下了禁足令,不許他們踏進店裡一步,家,更是連門都不許去碰一下,三人的電話號碼,也直接拉進了黑名單。

    不久,秦壬不再出現了,讓李澤揚轉告,說是有任務要執行,時間多久待定。

    按說,沒有了對手,聶風就該以得勝之勢出現,卻不料,他也跟著消失了。發了封電郵給紫蘿,說他要趕回英國一趟,三個月之後來迎娶她。

    岳悅和紫蘿會相信那些話嗎?答案是否定的。

    沒有那兩人的摻和,李澤揚以為希望的實現指日可待,不想,兩人帶來的後遺症讓他一個人承受了。不需要岳悅開口,斐兒在他兩位媽媽的耳濡目染下,已能流利的對他老爸說什麼男人沒耐心、說什麼男人沒誠意、說什麼男人善變、說什麼男人滿嘴屁謊,總之,把男人貶得一無是處。

    可憐的李澤揚滿身是嘴也為自己平不了反。

    紅軍長征也沒有這麼艱難吧?他想放棄了。可一聽到斐兒親熱的「老爸」,他又想把他和他媽一起擁入懷。

    事態演變的影響遠不只此,還有一件可怕的事,他不敢對任何人說,就是自從岳悅主動的引誘他之後,別的女人在他面前脫光了極盡挑/逗,他竟然沒有男人應有的衝動。

    他以為自己不行了,在岳悅允許的情人關係範圍內,他也不敢出現在她面前。但又難忍相思之苦,也幸好去見了,他才知道,只有岳悅才能讓那種慾望很強烈的跳出來。可是,此時,又是她拒絕的時候。

    壓抑了很久,他擔心再壓抑下去,真的會喪失能力。那樣,又怎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岳悅呢?

    管不了自己反感的情人關係,賴在岳悅家裡到深夜把斐兒哄睡著了還不肯離去。

    紫蘿識趣的主動要求給斐兒陪睡,李澤揚更加放肆了。把她拉進臥室,門一關,就抱住上下其手,一邊說:「你自己說的做我的情人,每月我有一周住這兒的權利。」

    岳悅一邊阻止他的魔爪,一邊申辯:「我沒說不讓你住啊?客廳的沙發夠兩個你睡了,還嫌不夠,地板也可以的。」

    「只要你陪我睡沙發睡地板。」應對完條件,立即以嘴相封。他可不想她再說出影響氣氛的話來。

    這一晚,岳悅自然是履行了她N天以前說的情人義務。李澤揚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滿意。不滿的百分之二十,仍是她不回李家和不嫁他。

    又一次激/情過後,想延續柔情達到感動她的目的,輕輕的撫摸,柔柔的細語:「悅兒啊,我們現在與夫妻有什麼區別呢?我只是想給你更完整的關係,你不要總是拒絕我,好不好?」

    給我完整的關係?這話聽起來像是恩賜似的,那要不要我跪地謝恩呢?岳悅在心裡挑了他的語病,嘴上只是說:「既然你認為沒有區別,那又何必在意一個本本呢?」

    李澤揚有數秒的語結。

    岳悅反過來給他洗腦了:「李大爺,沒有結婚證的束縛,不是所有男人的夢想嗎?你怎麼偏偏要自套枷鎖呢?」

    李澤揚非常誠懇的說:「是,很多男人都希望像你說的那樣,我以前也這樣想,但在跟你一起後,想法變了,我想和你、斐兒成為真正的一家人。」

    岳悅對他的話又打了很大的折扣。

    他沉默了一會兒,似經過了思想掙扎,有些尷尬的開口,將他對其他女人無感的難言之隱說了出來。

    以為他會感動,感動到滿足他的所有願望,卻忘了她不是感性動物。

    她像是恍然大悟般肯定的說:「原來是怕讓別人知道你不行,拿我當借口,還能給自己塑造一個浪子回頭的光輝形象。」

    李澤揚又受打擊了,不過他已學會了在打擊中成長,不氣不惱,用行動證實他對她是很行的。

    岳悅更不相信他的話了。

    她是女人,別的女人也是女人,把衣服一脫,把燈一關,有什麼區別?他對自己有反應,不可能對同樣是女人的別的女人沒反應。

    這女人真是欠收拾!李澤揚後悔又用錯了方法,他很想用強制性手段,直接把她綁回家圈養起來。但那樣會不會成為自己掌控不了局面?他要的是身與心的親密,二者不可缺一。

    溫情的交流,總有一天能把南極的石頭也溫暖了吧?李澤揚為這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耐心能達到如此造詣。這就是深愛、真愛嗎?

    他決定,他要弄清岳悅害怕婚姻、對男人沒有信心的根源,只有這樣,他才知怎樣消除她的心魔,讓她帶著對他的愛嫁給他。

    秦壬調查過的資料被李澤揚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只是,他看的僅僅是封袋,裡面的內容他還在猶豫要不要看。他覺得未經她同意就窺視她的一切是對她的不尊重。

    「情人,岳悅的資料有備份沒?」

    「沒你同意,我敢對你女人的資料備份嗎?」

    「那你記得內容嗎?」

    「你不是要我看過也必須忘得一乾二淨嗎?」

    自己確實是那樣要求他的,李澤揚無語的掛了電話。

    秦壬已猜到他做了什麼,對著已無聲的電話抱怨:「讓我查她的是你,不讓我說出查到結果的是你,向我把資料要去的是你,要去了不看就毀掉的是你,毀了又來向我要的是你,要不了了問我內容是你,你什麼都記得我,為什麼偏偏忘記了命令我什麼都不要記得的也是你?」

    說完一連串的廢話,他撥了個電話出去,是給紫蘿的,不是為自己向她表白,而是請求她成全李澤揚和岳悅。

    紫蘿感動了,感動於他對李澤揚的那份友情。非常義氣的答應,她一定會盡力撮合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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