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個寶寶雇個爹【完結】 第五章  誰都不是省油燈 一百七十九、激起盛怒
    要不是這個會所裡認識他的人很多,他會將她就地正法。

    篤定他不能把她怎麼樣,藉著言語上一時佔上風的得意勁兒囂張的問:「李大爺,怎麼不見你的女人呢?」

    聽她說這種對他不在乎的話就來氣,反問:「你是男人啊?」

    「呵呵,我不是。」為自己的用詞不當訕笑兩聲,打量四周貴氣典雅的裝修佈置,與她所想的聲色場所完全不一樣,不禁懷疑他所做並非所說。「喂,李大爺,你確定沒帶我來錯地方?這裡看起來挺高尚的,難道是藏污納垢的掩飾?」

    這裡本就是很高尚的地方啊,且不說裝修的格調,就是進進出出的人僅看衣著也應該知道非富即貴。再看看服務生,全是有著文藝氣質的帥哥美女。她竟然把這裡想得那樣低俗?

    喝喝酒、聊聊天、最多就是找個女人陪浴,順便在自己專屬的房間裡做做男人和女人應該的運動,也是有宜身心的,哪裡污了哪裡垢了?

    李澤揚用怪怪的眼神打量了她一會兒,沒把那些本想質問她的話說出來,只無奈的歎息了一句:「很正常的事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就變味了呢?」

    「我說錯了嗎?」她的無辜不是裝出來的,她是真的不認為剛才的問題有什麼不對。

    「你沒錯,是我錯了。」李澤揚負氣的說出這句話,打開了面前的一扇門,把她拽了進去。

    好有熟悉感?房間的主色調、沙發的款式、那個一人高的花瓶、還有被斐兒當舞台的茶几……

    「天吶!」岳悅捂嘴驚呼了一聲,指指四周,結結巴巴的問:「李大爺,這……這不是你避難所的客廳嗎?什麼時候搬來這裡了?」

    「就不能複製?」

    「複製?」岳悅再次仔細打量。確實是複製,只是空間比他那市中心的房屋客廳小了一些,物件擺設卻一件不少的按同樣的位置擺放,為什麼會不顯擁擠?原來,屋內所有的東西也按相應比例縮小了。

    岳悅在心裡驚歎:這得花多少功夫來定制啊?

    為什麼要複製一間房屋,還花那麼大的勁兒按比例來縮,真是吃飽了撐的。可這撐也要撐得有原因吧?岳悅想不通,有太多的疑問:「你不是把所有房間都複製了吧?這裡到底是個什麼會所,竟然可以玩這種複製?其他的房間也是這樣嗎?有很多人喜歡這種變態的複製嗎?複製個一模一樣的房屋來幹什麼?」

    李澤揚她的問題惘若未聞,熟悉地從酒櫃上取下紅酒為自己倒了杯拿到手裡晃動。似乎,他寧可看沒有生命的物體,也不想再看她這個活色生香的美女。

    得不到答案,岳悅只好自己尋找了。

    還好只有客廳、衛生間和一間臥室以相同方式複製,不然,那麼大的房屋全複製了,她難保不會去向杜顏怡告他的狀。

    參觀完畢,答案一個沒有,反而增了不少新問題。她決定以死纏爛打之勢煩到他說為止。

    這功夫煉的火候不錯,才重複的說了二三十次,李澤揚已經受不了她像蚊子一樣的嗡嗡嗡,宣告投降。

    從他嘴裡她得知這裡的特色就是按客人的要求進行房間複製。因為有很多人習慣與女人在熟悉的環境裡進行床上運動,但又不願把她們帶到自己的家裡。當然,有些人是不敢帶外面的女人回家。李澤揚則是從心底看不起出來做的女人,他嫌她們髒,認為她們不配去到他的家,女人與他發/生/關/系的床,他僅僅定義為「床」,從不會說是「他的床」。

    這個答案讓岳悅很反感,忍不住又數落李澤揚了:「你既然嫌她們髒,為什麼又總去找她們?你接觸了那麼多的髒女人,你是不是比她們更髒呢?所以,我決定拒絕你到底,我不會讓你髒了我。」

    「你嫌我髒?」李澤揚呼的站了起來,嚇得岳悅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他居高臨下的說:「岳悅,你沒資格嫌我髒。如果你從一開始就答應我,我不會出來找別的女人。」

    「是嗎?」她冷冷的笑了,嘲諷的說:「這天底下沒有不偷腥的貓,但每隻偷了腥的貓都有很充分的理由,即便沒有,也會說那是天性。」

    盯著她的那雙眼好像看進了她的心底,他肯定的說:「你對男人沒有信心,這才是你拒絕男人、不結婚的真正理由。」

    從沒有告訴過誰的真正原因被他說了出來,心沒由來的一陣慌亂,強裝起不示弱昂起頭回應:「是又怎麼樣?男人值得相信嗎?」

    眼裡的閃爍讓他有所感悟,深一步問:「你被男人騙過、傷害過、很深?」

    「不關你的事。」

    他更加肯定了是他所猜測,生氣的問:「是誰?」

    「說了不關你的事。」

    想起上次問過她那個男人是誰,她也是用不知道來敷衍,現在又說不關他的事。他的怒火衝了上來,扼住她的手腕把她摜倒在沙發裡,半壓住她再次厲聲的問:「你到現在還在維護他?我再問你一次,他到底是誰?」

    她只好實話實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但他已經認定了她是不打算告訴他,所以,她的話,他不會認為是實話。忍著即將爆發的怒火,低沉著聲音一字一頓的問:「最後一次,他-到-底-是-誰?」

    本來就沒有誰,讓她從哪兒編個人出來啊?可真話他又不信。手快被他掐斷了,疼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也只能說:「沒有誰,真的沒有誰。」

    他的怒氣全集中到了扼她手腕的手上,力道有多大,她喊疼的聲音就有多大。

    門外帶著陪伺來的服務生已經候了很久,敲過了門,沒得到許可,也就沒敢開門進來,現在聽到慘烈的痛呼,可能怕會出人命,再沒有等了,直接把門推開了。

    看到他倆曖昧的動作時,愣了愣,再迎上李澤揚想吃人目光,欠了欠身子,垂手揮了揮,示意帶進來的女人千萬別不識相的向前蹭。

    兩人垂頭慢慢後退,李澤揚一聲「站住」讓兩人停下了腳步,抬頭看向他。

    他壓岳悅身上的姿勢沒有改變,只是伸出手指對著兩人分別一指一勾:「你,出去,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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