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十七早就不要你了,她現在是久塵的新娘!你懂嗎?」不可否認的,她就是嫉妒著十七,狠狠地詛咒道,元香幾乎扭曲了臉色,獨孤邪始終閉著眼眸,她恨恨的瞪著他。
「那不是你使出來的幻覺罷了,我不會相信你的鬼話的。」
「沒錯,是幻覺,可是你怎麼知道這不會成為現實?現在十七已經在久塵的身邊,他們會發生什麼……你能預料到他們會發生什麼嗎?或者他們已經如幻象一般,成為結髮夫妻了。」
「不可能!」元香這話命中的獨孤邪所煩惱的事情,被無法忍受的痛楚折磨時,他總會無法抑制的胡思亂想著,幻覺就是按照他心中的恐懼而發出的,連獨孤邪自己也不能確定,十七是不是真的……
「公子哥兒,你嘴上說著不可能……為什麼心會跳著這麼快呢?好亂啊!你的心……」嘶的一聲,身上的衣袍被元香撕開,獨孤邪面容失色,猛地抓住她,「你放手!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元香對他的話倘若未聞,低頭趴在他的胸口,「公子哥啊,你的心跳得好快……怎麼?你的身體也好熱啊,是不是很難受?」
她的撫摸似乎是一抹清涼泉水,涼遍了獨孤邪全身,好舒服,男人的身體是沒有理智的,獨孤邪幾欲沉迷在元香的撫摸當中……
「嗯……」不可抑制的呻吟從那張單薄性感的唇中溢出,獨孤邪的大手始終緊抓著元香,藍瞳中有著深深的矛盾,似乎不想沉迷,卻又深陷其中。
「很舒服吧?」元香揚起唇角,小手一直在那堅硬的胸膛摸索,竟然還有想要往下的趨勢,獨孤邪輕喘著息,竟然迷迷糊糊地放了元香的手——
「十七……」藍瞳中流露出一絲迷茫,就像是找不到家的迷路小孩,元香將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褪下,她給獨孤邪下這個藥也是迷=情,中藥者會有一時間的幻覺,元香就知道,獨孤邪會把她當做是十七。
為了讓獨孤邪放下警覺,她竟然沒有擦上香粉,身上也沒有那抹濃郁到常人無法忍受的香味,獨孤邪更是茫然了……
「是我……是我在你身邊。」元香並不介意做替身,反正她很有自信,來日方長,她定能佔據他的心。
獨孤邪將她伸手抱住,緊緊的抱在胸膛,「十七,十七……不要去找久塵!十七,不要去……」
元香勾唇笑,還說自己不相信,她就說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兩方完全信任的情人,她被丈夫拋棄了,就是想尋找一份真愛,可是她找了數十年都沒有找到,她開始招攬男人,建後宮,徹底墮落……
這一切都是男人的錯!男人下-賤,就有妻子還想要小妾,都是男人的錯。
今日的獨孤邪卻讓她感到了一絲希望,或許她也可以嘗試一下被人捧在手心裡疼愛的感覺,而這個男人,也只能屬於自己!
親吻著他的胸膛,輕輕撕咬,卻讓身中春-藥的獨孤邪更加興奮,知道感覺到薄唇上被人壓著,甚至有一條小舌滑進他的口腔,藍瞳緩緩的睜開,眼中有一絲惘然,怎麼感覺味道有些不對……
卻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元香不經意看到他睜開了雙眼,似乎帶著一絲困惑,心下一驚,一雙小手靈巧的滑到他的半褪下衣袍的胯下,她給予他快感,男人總是用下半身來思考的,欲-望被碰及,低沉帶有沙啞嗓音的一聲悶吼從他喉間爆出——
他猛地將身上的女人壓在身下,元香雖然有些措手不及,方纔她解了獨孤邪手腳的束縛,還以為他是要反抗來著,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猴急,她開心的笑著,看著身上這個有著超強爆發力的男子,眼中期待和興奮之色不減——
「十七,十七……」低沉帶著磁性的嗓音伴隨著元香身上被撕碎的衣衫聲音響起,在不大卻寂靜的暗室中,卻顯得異常詭異,獨孤邪的雙眼底下全是猩紅,似乎被身上的藥性逼到了絕處,健碩的身子覆上了元香……
元香將自己的唇奉上,暗室裡即將上演火辣的一幕,「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也不會去找久塵的,盡情的佔有我吧,邪……」
耳邊是火辣的情語,元香對床弟之事也是深有瞭解,更是深有實踐,她輕咬著男人的凸起喉結,一邊說著男人愛聽的情話……
身上的男人猛地停下了動作,在元香沒看到的角度,藍瞳驀然緊縮,本來有些迷惘的雙眸一瞬間變得清晰,他低吼著推開身上的女人,往暗室的另一個角落跑去。
「不是!你不是十七,你不是十七!嘔……」
匿在角落中,獨孤邪瘋狂的吼叫著,這一刻他清醒了一會,腦海裡便浮現了自己方才和元香做的事,他竟然吻過別的女人,眼中是滅頂的瘋狂,思及此,他竟然不可抑制的反胃,嘔吐……
真的沒試過這麼噁心……
直到吐不出什麼,只能吐出酸水了,他才無力的倒在地上,身上的溫度一點都沒有消退,他幾乎熱得可以燙熟一個雞蛋,胃裡還在不停的翻滾,他甚至有些無法接受自己方纔的所作所為,他居然把別的女人當成了十七,對她做了同樣的事情……
這不僅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對十七更甚。
十七現在根本就沒有在他身邊,她去找久塵了,去找久塵了……
「啊——」無法抑制的大吼,他控制不住自己情緒,在暗室裡瘋狂嘶吼,嘴角已經有一抹不尋常的黑血流出,元香從一開始被獨孤邪推開,到此時的震驚,她心下大喊糟糕,連忙走過去,獨孤邪想必是又毒發了!
她曾經不經意聽到過靈君和久塵的對話,他們給獨孤邪下的這個藥似乎是七天便會發作一次,蝕骨又蝕骨心的痛楚會痛遍全身,有時會因為自身的情緒而提前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