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獨孤邪,我現在願意試著相信你!
這代表什麼,也只有沒將心裡話說出來的十七才知道!
「只有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管他什麼賊鼠之輩,只要抓到魚的就是好貓,世人只會看你表面風光的樣子,即使手段卑劣一點,又怎麼樣!」炎彬一臉凜然,似乎已經摸透了在世間生存的道理,十七和獨孤邪冷眼旁觀!
「獨孤邪,藏寶圖就在他手上嗎?」十七暗自問道,聲音是只能兩個人才聽到。
獨孤邪眉眼一沉,藍瞳死死盯著他手中的軸子,「不能確定,也有可能是假的,不論如何,搶過來再說。」
相視一眼,他們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語言,他們一縱身,一抹白衣和墨袍在空中循環交錯,分不清誰和誰,獨孤邪身上的墨袍也不知道是誰幫他換上去的,總之在他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
炎彬身後的幾人統統釋放出自己的靈力,看著空中正在聚集靈力的兩個人,眼中紛紛閃過一抹狠色,全部衝上去將倆人團團圍住。
天空驟然暗了下來,似乎也感覺到了地面上的廝殺,一道極強的白光和暗光在人群中穿梭,從表面上看來,十七和獨孤邪的力量差不多,可是也只有十七才知道,其實獨孤邪比她更勝一籌,他是全系魔法師,發展的空間自然比她高。
有些人的靈力是後覺發現,十七竟然沒有發現九年前的阿邪……其實是天才,從此結下不解之緣,錯!應該是不解之仇才對。
「獨孤邪,那個炎彬和一個傭兵跑了,你快去追,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他的身形頓了一下,好像有點不想離開的意思,「你一個人應付得了嗎?」
這裡少數也有五個以上的傭兵,實力比上一批傭兵的要強,全部給十七應付,獨孤邪怕十七會吃虧。
他話音剛落,就有一道不強不弱的掌風朝他襲來,獨孤邪一個側身,被那道掌風打中胸膛,不痛不癢,就是把他打出了包圍圈,耳邊似乎還有十七斗氣般的話語,別小看我……
一道白色的身影總是這麼鮮明,她明明不喜歡高調,卻總是低調不下來,獨孤邪唇角扯出一笑,猛然轉身離去,飛身往炎彬那人剛才離開的方向。
還有人不死心的要去追逐獨孤邪,十七將其纏繞住,寶藏她是沒有興趣的,這麼做,完全都是為了獨孤邪,或許她已經慢慢開始在乎他了……
兩世追逐,獨孤邪你要我怎麼辦?!
砰砰砰!獨孤邪在一盞茶的時間便追上了炎彬,追上了那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這個男人獨孤邪厭惡至極,炎彬的臉色有些蒼白,卻也停下來迎戰。
大喝一聲,他釋放出土系魔法,「籐蔓纏繞,起!」
只聽得炎彬暴喝一聲,兩條粗壯的籐蔓從土裡鑽出,籐蔓詭異的朝獨孤邪捲去,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又一個的圈,劃下一道灰綠的光彩。
獨孤邪冷哧一聲,這再怎麼也只是高級魔法,比不上他的大禁咒,黑色的暗流捲成一個漩渦,猶如漫天黃沙夾雜著滾滾天雷洶湧而來,萬物都被捲了進去,連一些扎根不是很深的樹也被席捲而出,被暗流捲著,狠狠地砸向了炎彬和另一個在他身邊保護著他的傭兵。
幾聲慘叫,地面的顫抖結束,獨孤邪身上還縈繞著幾絲黑色流光,看上去邪魅至極,炎彬想都沒想,趕緊爬起身來,捲著軸子就跑,即使在未擊中還會記著這卷軸子的,或許是真的寶藏圖。
思及此,獨孤邪的冷笑,拿了寶藏圖就想跑?門都沒有!
寶藏圖是他的聘金,是他要用來迎娶十七的聘金,又豈會那麼容易就被人奪走?他不應許!
又是一個完美的躍身,眼看著就要追上炎彬,卻被他身邊的傭兵堵了個正著!
「不許你再追著我們,寶藏應該是屬於我們五星傭兵團的!」他又似大義凜然的叫喊道,手中升起了鬥氣,那個是他們千辛萬苦找到的寶藏,他們才不允許就這樣被人奪走!傭兵的小小宇宙爆發了,身邊圍繞著瘋狂旋轉著的劍氣,閃電一般的襲向獨孤邪,他是鬥氣修煉者,並非魔法師,而鬥氣修煉者往往要比魔法師努力,而鬥氣修煉者優勢便是……比魔法師釋放的速度快些。
魔法師起先要吟唱,而鬥氣修煉者的速度居快。
鏘鏘鏘,劍氣狠狠得打在地上的聲音,獨孤邪飛身閃過,速度令人驚歎,眼角掃到炎彬正打算逃走,藍瞳眼角閃過一抹狠色,剎時,鋪天蓋地的黑色鎖鏈卷夾著狂風的怒去,猛地朝同方向的倆人鞭去!
炎彬逃命般的躲過,可是那名正在釋放靈力的傭兵就沒那麼好運了,竟然整隻手臂都被魂鞭打了下來,鮮血四濺,血腥至極,炎彬的臉色也蒼白了幾分,看著獨孤邪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他知道獨孤邪不好對付,卻沒想到他竟如此厲害,才一招,就將那人的手臂拽了下來,硬生生的,那該多疼啊……
那個傭兵從半空中跌倒而下,躺在地上嗷嗷的叫,抱著那只血淋淋的半臂,簡直就是屎尿一起流……
鮮血流了一地,可是他卻不會因此而喪命,獨孤邪冷笑著,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去,因他強大的氣場,炎彬不禁後退了一步,似乎被駭到一般!
「怎麼?還打算要反抗嗎?或者是像求饒?」獨孤邪勾起唇角,冷冷的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抹鄙夷,炎彬怒視著他,「我能拿著司馬傾手中的魔獸森林的地圖,找到這座宮殿,你也應該知道他們此時是什麼下場?」
言下之意,他就是想告訴獨孤邪,司馬傾、林淡等人都在他手上,炎彬要他別輕舉妄動,獨孤邪冷笑著,嘴角噙著一抹嗜血,他除了十七和陸淞,還會在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