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我好像停不下來……」他的嗓音沙啞得離譜,獨孤邪沒有牴觸過著這類的迷情香,差點一次又一次的要,弄傷十七……
在十七身上蹭了一會兒,獨孤邪難受的低喃著,十七又再一次感覺到了獨孤邪的灼熱如鐵,臉色微白,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身,用手給他釋放了一次,她在他耳邊咬牙切齒的道:「獨孤邪,那個女人是想要你精盡人亡呢!」
說話時,十七的嘴角微微抽搐,獨孤邪緊緊的把她鑲在懷裡,抱著她嗯哼,琴音還未結束,花香也是,十七心下怒了,真是過分至極,她隨身帶有幾個火折子,她放下獨孤邪,獨孤邪卻拉著她的手不放她走,十七狠狠的一拳往他小腹砸去,「我這是在救你,再不放手你試試!」
混沌間,獨孤邪像是聽懂了她的話一般,手捂著腹部,十七打得太大力了,似乎把他打醒了一般,十七站起來猛地抽氣一聲,踉蹌一步,她差點沒狼狽的摔倒,縱。欲過度……怎麼會落到她頭上呢?
她憤氣的扔出火折子,今天的夜風也很大,正好幫助她少了這片詭異花林,噗嗤噗嗤的聲音響起,那燒焦的味道已經蓋過了香氣,獨孤邪也逐漸清醒過來,「十七……」
他嘴角揚起超滿足的笑容,十七看了就討厭,若不是她差點連站都站不穩,一定揍扁他!
十七剛剛激情過,臉色本來就比平時紅潤一些,在前面火光的照耀下,更是驚艷萬分,獨孤邪著迷般的看著她的側臉,藍瞳一瞬不瞬……
琴聲停止,有一棵花樹被十七燒燬,可十七也沒打算停下來,是他們先來招惹她的,之前也沒有燒樹不可過關,十七當然要燒個痛快,把這些害到她差點不能走路的東西燒燬。
這或許是那個女人所說的三流考驗,這是想弄死她,還好她還存有理智,若是她和獨孤邪一樣深陷迷情,她恐怕要被XXOO而死,超丟人的死法!
火紅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夜空,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一切都還沒完,驀然,花瓣像是被注入了生命一般,一片、兩片、聚集在一起連成一條由花瓣組成的長鞭,猛地朝他們鞭打過去!
獨孤邪攬過十七,飛身躲過,他把十七害到沒力,自然要保護好她!
這些花瓣似乎憤怒了一般,夾雜著寒風朝獨孤邪他們打去,來勢兇猛,獨孤邪用掌風將它們打斷,那些花瓣如同凋零的落到地上,可是詭異的一幕就在下一刻發生,那些花瓣又是全部聚集在一起,再次攻擊!
獨孤邪試了幾次,這些花瓣被打碎又合成,就像是戰場上的不死戰士一般,根本的滅不了!看,這不又朝他們攻過來了,帶著寒風的蕭肅,這似乎是它們憤怒的聲音,十七像是看出了一點端倪的垂著眼眸。
她眼瞳一縮,讓獨孤邪躲避,在躲避花瓣攻擊的同時,讓獨孤邪用靈力滅了那把火,她這也是賭一把,結果是,她賭對了。
在火勢減小,漸漸熄滅的那一瞬間,那些花瓣像是少了骨骼,無力的垂落,掉在地上一動不動,安安靜靜……
「果然是這樣。」十七滿意的勾唇,在這個世界,花也是有靈性的,你若是無故攻擊它,它也會憤怒,只要你停止了,它們也就平息了,花的世界比較簡單,琴聲消失,這些花的香味雖然還是有些膩,可是卻沒有催情的成效,必須混合著琴聲,才會有那種作用。
詭異的花朵,燒焦味一時半會散不去,黎明將至,十七不過是小瞇了一會,養足精神,天就亮了,身上披著的是某人的墨袍衣衫,雖然暖不到哪裡去,可是十七的嘴角卻微微揚起,心暖就行。
「十七,你再睡一會吧,那些人還沒有來。」獨孤邪將墨袍重新蓋在她身上,十七卻把他的手拂開,指著獨孤邪後邊,「你看,那裡不是有人來了嗎?」
原來是不遠處的任君豪正走來,一臉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呦,這還起的真早,我還以為你們要睡到日上三竿呢!」
「是想讓我們一睡不醒吧!?」十七笑著冷譏。
任君豪也是不在意十七的冷言冷語,仍然笑著道:「這位姑娘想太多了,我們宮主也是好心讓你們談情說愛……」
獨孤邪冷哼,將十七攬在懷中,「這一關過了,帶我們去第三關!」
「這位公子別急啊……第三關其實對你們來說,很容易的,只要你們情比金堅,一定能過的。」任君豪陰測測的笑道,目光多次落到獨孤邪壞懷中人的身上,這不能怪他,誰叫十七太美!
「我還以為你們過不了昨天那關呢……誰料到你們這麼厲害,連宮主都對你們讚賞有加,特別是對這位公子哥,更是滿口誇讚。」
任君豪意有所指的話語著實讓人討厭,獨孤邪一揮手,一隻手掐在他的脖頸上,「你到底想說什麼?」
說動手就動手,這向來都是獨孤邪的風格,任君豪也不敢再逞嘴上之快,連忙點頭,就怕獨孤邪一個縮手將他掐死,當獨孤邪把手放開時,他趕緊退開,當他是洪水猛獸。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被亂來,殺了我,你也別想闖關了!」任君豪心有餘悸的瞪著眼前的男子,長得比他俊美幾分也不是這樣自傲的!
十七走過來冷眼調笑道:「你不知道吧,他連君子這兩個字還不知道怎麼寫!」
任君豪驚愕的看著這兩個人,而獨孤邪則是在十七腰上掐了一把,卻沒敢掐大力,十七昨日受了他的蹂躪,今日的身體定是還沒復原。
「好了,廢話少說,都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