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獨孤邪那張邪魅的臉,她頭先目光還有些渙散,卻在看清那人的臉後,隨即變清醒過來,她警惕的看著他,「你靠那麼近來做什麼?」
「你做噩夢了?」獨孤邪一手拂過她臉龐沾染著的秀髮,方纔她在夢中,他就在她身邊,這種感覺對獨孤邪來說異常的奇妙。
他心中溢起濃烈的滿足……
「不算噩夢。」十七撇開他的手,有點不習慣的撇開頭,這種動作似乎是戀人一般,不適合他們。
猛地下顎一痛,十七本就撇開的臉又被狠狠的扭了回來,獨孤邪又在和她較勁,「你這是什麼表情?厭惡我嗎?」
「可笑!我為什麼要喜歡你?」十七冷言道,這個男人太過霸道,容易發神經!
聞言,獨孤邪的臉陰暗如鐵,捏住十七下顎的手愈加用力,「你是不是還在想著白天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長得一張好皮囊,簡直就是男女通吃,十七會被迷惑也不奇怪,可是十七是他的,她的處。子之身也是他破的,不是說屬於別人就是別人的!
「與你何干!」十七冷眼看著他,犀利的眼神似乎在諷刺獨孤邪的多管閒事,她都不知道原來他那麼能扯,她厭極了他。
看著十七那雙紅唇裡總是突出傷人的話語,獨孤邪就恨不得將其封住,狠狠地封住,讓她再也說不出這些話,讓她的目光渙散,不會總是犀利的盯著他,似乎他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他狠笑道:「你違背我們之間的誓言,我要懲罰你。」
「胡說八道,我和你會有什麼誓言!」十七不以為然,兩個都恨不得對方死的人會有什麼誓言,真是可笑之極,思及此,十七冷冷笑道。
「你說過不會離開我的。」她的一口否認讓獨孤邪十分憤怒,他譏笑道:「本以為你會是個忠實承諾之人,看來還是我高估你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本來就沒有的承諾為何要兌現?我又不是白癡。」
「你就是白癡!」獨孤邪驟然掐住她的脖子,臉色陰鷙無比,他口氣遂然變的瘋狂,「或許當初你變成的白癡時,我就應該殺了你!」
陸淞說過,若此時不殺十七,她便會是你一生的劫數……
十七會是他的劫數……他想,是的!他有預感,這個女人會是他的一生的劫數,也會是他一生的結束。
此人這麼羞辱她,十七二話不說,直接出手打去,或許是十七欠虐,要打過獨孤邪的幾率不大,可以說是十分渺小,兩人往往過招不上二十,十七便會被擒住,手腳被折騰得多處骨折,傷是誰能弄得,這還用問嗎?
「你覺得我是在編故事誆你嗎?該死的!小白癡!」獨孤邪氣極,將十七壓制在床榻上,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反覆吸吮,吞下她空中的唾液,合二為一,等他放開十七時,卻發現她臉色紅彤,這絕對不是被羞得,而是被氣的!
「怎麼?很討厭和我做這樣的事?忘了告訴你,你變成白癡的時候,都是你……纏我要的!」獨孤邪語不驚人死不休,十七有些驚愕,「你胡說。」
她憤怒之極,他竟把她說得如此淫。蕩,她反手打去,獨孤邪不備,真讓她打了去,俊美的臉旁多了五道嫩紅的手指印,霎時獨孤邪的臉色黑如墨,陰鷙如鷹的瞪著十七,那眼神簡直就是想把她活剝了,「你打!使勁的打,一會弄不死你!」
他是發了狠的,大手一揮,撕拉一聲,身上的簡潔白衣直接被撕成一片片的碎條,十七心下一驚,手腳並用將其踹了開,發狠的男人比她想像中的要恐怖,獨孤邪沒有使用任何靈力,徒手和她肉搏,十七的力氣始終對不上獨孤邪,敗下陣來,期間她至少斷了三根肋骨!
「你住手!」十七眼瞳一縮,大吼道,臉上平靜的面具一霎那間被打碎,她臉上不再是雲淡風輕的冷靜,也不是冷清的面癱臉,獨孤邪似乎還有一瞬間看到她那絕美的臉龐,似冰的眼眸底劃過一絲恐懼,獨孤邪冷酷的笑,原來你也會害怕,我的小奴……
像是發現什麼有趣的事一般,獨孤邪樂而不疲的折磨著十七,聽!又是咯噠一聲,十七一隻手臂脫臼,嘴角也在方纔的打鬥中溢出一點血跡,雖然被壓制,她一雙冰眸卻像染上了一層火一般,怒視著那個罪魁禍首,恨不得一刀宰了這禍害!
一雙大手撫上她的眼眸,獨孤邪無視著他眸中的怒火,如魔魅一般的聲音傳入她耳朵,「你越是這樣看我,我只會越高興。」
他順勢在她白皙的脖頸上重重一咬,十七抽氣出聲,她知道她的脖子一定是被咬破皮了,果然是野獸!
這點痛她不是承受不了,最要命的是被咬破的地方一種麻痺感逐漸傳來,引得十七身體一陣發顫,這是最平常的生理反應,「無恥!你放開我!」十七咬牙切齒,憤力的掙扎。
「你變白癡的時候,我們可是經常做這種事情的,你現在卻不習慣了,這怎麼行?」他壓制著她瘋狂想掙脫的雙手,輕咬著她的耳垂,沙啞的嗓音沉沉說道,被夜聖希關在牢房中有過一陣子,那些獄卒的惡習獨孤邪都看過了,他看過他們凌。辱那些女犯人,甚至連那些長得比較俊美的男子也想染指,獨孤邪是聖浦西陛下特別欽點的重級犯人,那些噁心的獄卒才不敢對獨孤邪做什麼,要不然,就看獨孤邪那至陰至邪的容貌,早就有人想把他撲到蹂躪了!
在牢中度過了一些時間,獨孤邪也是長了一番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