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總裁:好孕媽咪1+1 也許我們早就認識 第二百四十四章 禽獸
    水心童無奈地歎了口氣,將頭依偎在司徒燁的肩頭,一副萬分依賴的樣子。

    雖然只是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司徒燁心神一震激盪,假如這個動作是心童心甘情願的,他真的會茫然無措了,就算心中有恨,也恨不起來了,可惜,她只是在作秀。

    「你的故事……」

    水心童提醒著。

    「說到了……李四的老婆沒能偷到文件,卻在週三和李四的床上輾轉反側,這個女人有著一副魔鬼的身材,可惜……卻是一副惡毒、淫。蕩的心。」

    「也許她有難言之隱,比如她其實也愛週三……」

    水心童想不明白,一個女人僅僅為了一份文件,就去和另一個男人頻頻偷情,不是有些奇怪嗎?

    「哼,你在給自己抬高身價嗎?」司徒燁又開始諷刺水心童。

    水心童的頭立刻從他的肩頭移開了,瞪大了眼睛,怒視著他。

    「喂,司徒燁,故事是故事,我不是那個女人……」

    她憤怒地站了起來,不想再聽了,司徒燁根本就是把她當成了李四的老婆,可惡!

    「你真的要走……」

    司徒燁的聲音有些陰冷了,面色冷峻。

    「你……」

    水心童看了一眼周圍,發現海灘上已經熱鬧起來了,也許在那些人群之中,就有人手持照相機,尋找任何一個可以捕捉的鏡頭。

    水心童只好又坐了下來,將頭彆扭地依偎在了司徒燁的肩頭,幽怨地說。

    「我不想聽你的故事了。」

    「你必須聽。」

    司徒燁淡淡一笑,手臂再次圈住了心童的肩膀,將她拉入了懷中。

    「不過他們的偷情,被大著肚子的週三老婆撞見了,悲傷奔跑的時候,從樓梯上滾下來,週三送老婆去醫院,李四的老婆在家裡翻文件,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終於找到了那份文件,是一份標書的副本。」

    「週三的老婆……」

    心童明顯感到司徒燁的憤怒,他平淡的語氣無法掩飾身體的震動,心童詫異地看著他,在這個男人的眼裡,她驚愕地看到了深深的怨恨。

    「週三的老婆大出血死了,孩子不足月早產,需要特殊護理……週三花血本參與的國際項目也展開了。」

    「週三知道文件丟了嗎?」

    「知道了……他回到家,發現到處凌亂,抽屜被撬開了,抽屜的下面是他送給李四老婆的一隻耳環,她拿走了一份只管週三生死的文件,幾分鐘之間,週三被對手打敗,宣佈破產……」

    「結果不該是這樣的,他們是好朋友,怎麼會是這樣的,李四一定很難過,結果是他始料未及的。」

    水心童覺得太震驚了,假如這是真的,李四的二十萬幾乎毀了一個家庭。

    「朋友是什麼,是用來出賣的,不僅僅是李四,還有南楓,女人的美色讓男人都昏了頭……」

    司徒燁突然站了起來,水心童失去了支撐,直接倒在了沙灘上。

    水心童爬了起來,抖掉了身上的沙子,他提到南楓做什麼?朋友是用來出賣的,美色讓男人昏了頭,南楓怎麼昏頭了?水心童疾步地追了上去,攔在了司徒燁的前面,質問著。

    「怎麼你的故事和南楓有關係嗎?」

    「沒有!」

    司徒燁像拎小雞一樣將水心童拎開了,然後繼續向別墅裡走去,他大步流星,根本沒有打算和心童一起走。

    沒有關係為什麼提到他,司徒燁是不是腦子有病了?

    「可惡的男人,陰陽怪氣的,我發誓,再也不聽你的破故事,一定是杜撰出來騙我同情心的,當我是三歲孩童嗎?」

    水心童也不追了,慢條斯理地走進了別墅的院子。

    馬克正在院子清掃,很奇怪,只有他一個人管理這裡。

    水心童掏出了電話,撥給了兒子小澤。

    小澤似乎很不高興。

    「小姨,爹地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有來看我……」

    「可能爹地忙啊……」

    心童捏著電話,哄著自己的兒子,顯然她的小寶貝兒已經深信不疑,費振宇就他的爹地,只是那個媽咪,小澤很少在心童的面前提及。

    「你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的。」

    「很快是多快?是不是小澤睡一覺小姨就回來了,如果是那樣,小澤現在就去睡覺,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小姨了……」

    「小澤……」

    水心童的鼻子一陣酸澀,淚水擁入了眼眶中。

    在小澤的心裡,她就是媽咪,可是她偏偏讓孩子叫她小姨,該死的娛樂圈,該死的名譽,讓她無法承擔起做媽咪的責任。

    還有那個自大的男人,一定要將她留在這裡七天七夜才肯罷手,雖然時間不長,卻讓相互思念的母子度日如年。

    「你對這個小澤很專心啊……」

    司徒燁的身影又出現了,他站在了心童的身後,一把將她的電話搶了下來,掛掉了,並高高地舉了起來,任她怎麼跳,也抓不到他的手。

    水心童這次真的憤怒了,那是他的兒子,他竟然掛了他兒子的電話,對於小孩子來說,那是殘忍的。

    「混蛋司徒燁,小心天打雷劈,把電話給我!」

    水心童抱住了他的手臂,非禮地向上爬著,她自持個子不矮,可是這個傢伙太高大了,想拿到手機,哪裡那麼容易。

    司徒燁手裡的電話又響了,一定是小澤打來的,水心童急得汗都出來了。

    「快點,快點給我!」

    「我來聽聽,是什麼聲音這麼有魅力,讓你這樣發瘋。」

    司徒燁得意地將電話放在了耳邊,那邊傳來了小男孩兒哭泣的聲音。

    「小姨,小澤是不是犯錯誤了,小姨掛掉小澤的電話……」

    那聲音還沒有脫掉稚氣,委屈的話語裡,讓司徒燁良久出神之後,尷尬地將電話塞給了水心童,轉身離開了。

    水心童安慰了小澤好久,答應給他買好吃的,好玩的,下飛機第一時間趕回來陪著他,小澤才不捨地掛掉了電話。

    水心童看著手裡的電話,憤怒地向客廳裡走去,她必須和這個男人說清楚,她和孩子通電話的時候,他絕對不能打擾。

    客廳裡,司徒燁坐在吧檯裡,端著酒杯,慢慢地喝著,他的神情凝重,似乎滿是惆悵。

    不管他心情如何,水心童絕對要將這個說清楚。

    「以後,我和小澤通電話,你沒有權利乾澀!」

    「他幾歲了?」

    司徒燁將酒杯裡的酒都灌了下去,眼睛紅紅地看著水心童。

    水心童愣了一下,無奈地回答:「兩週歲了。」

    「是他的兒子嗎?」司徒燁繼續問。

    水心童低下了頭,勉強將目光瞥向了地板,那不是費振宇的孩子,是司徒燁的,在這個問題面前,她是尷尬的。

    「是……」

    只是那一個字,卻回答得十分困難。

    心童有權利生小澤,也有權利不生小澤,卻沒有權利欺騙那個可憐的孩子,隱瞞他的真實身份,剝奪他得到真正父愛的權利。

    如果這件事一直隱瞞著,假如有一天東窗事發,對於孩子來說,是莫大的打擊,那個一直愛著的爹地,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司徒燁放下了酒杯,掠過了心童的身邊,向別墅外走去,她拿掉了他的孩子,卻摯愛著另一個男人的孩子,他的心千瘡百孔。

    水心童望著他的背影,感到了那份落寞。

    夜幕降臨的時候,司徒燁才回到了別墅,帶著一身的酒氣和疲憊。

    水心童剛吃過晚飯,覺得無聊,就躺在了床上,手裡拿著一本書,房門被彭的一聲推開了,司徒燁闖了進來。

    「你喝多了……」

    水心童放下了雜誌,想扶住他,可是看到他那雙冰冷的眼神又畏懼了,她下意識地後縮了一下,警惕地盯著司徒燁。

    司徒燁好像喝得很多,渾身酒氣,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他踉蹌地走到了床前,看著水心童,大聲地吩咐著。

    「脫了,把衣服脫了……」

    「別鬧了,你喝了多少?」心童摀住了鼻子,那酒氣讓她覺得噁心。

    「我叫你脫了!」

    司徒燁又吼了一聲,見心童還是沒有動,他憤怒地抓住了心童的腿,用力將她拉到了身前,瞪視一雙西凶銳的眼睛:「我現在很想要女人,你不脫是不是……」

    「現在不行,我不要,你醒醒酒……」

    心童畏縮地後退著,可是腳踝卻被死死的扣著。

    她的衣服被大力拉下來,沒有任何的溫情蜜意,他壓在了她的身上,根本不在意那份乾澀,直接闖入,瘋狂發洩。

    猛然的撕裂,讓她痛得大喊了起來……

    禽獸般發狂的男人聲聲地冷笑著,心童的唇都咬破了,從她認識這個男人開始,她的身體就是他洩慾的工具,無論什麼地點,什麼時候,只要他想,就必須得到。

    司徒燁發洩夠了,放開了心童,歪在了一邊,發出了鼾聲。

    水心童羞憤地抱著身子衝進了洗浴間,她感到了比被強/暴的初夜還要難受的刺痛,她扶著冰冷的牆壁,腿上還有絲絲血跡……

    「禽獸!禽獸!」

    她拿起了洗浴間的刀片,鋒利的刀刃閃著光亮,心童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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