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擔心魯妮楠打擾先生,好在她識趣沒有闖進去。
沒數過?那麼說,司徒燁經常和這個女人睡了?魯妮楠羞惱地咬住了唇瓣,然後手伏在了馬克的胸膛上,來回摩挲著。
「今天晚上,我陪著你睡。」
「陪我睡?」
馬克差點嚇趴下,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睡先生的未婚妻啊。
魯妮楠的手摸著馬克的小腹,一路下探著,馬克的臉憋得通紅,她一下子拉開了他的拉鏈,將手伸了進去。
「別喊……」
她拉著他,一步步向草坪走去,然後身體一倒,將馬克也拉倒了下來:「想上嗎?這是你的機會,來吧。」
馬克已經呼呼喘息了,他害怕卻又抵制不了誘/惑,當魯妮楠抓緊他的下身時,他瘋狂地抱住了魯妮楠,一起滾在草坪上。
……
司徒燁一直到在木屋裡滯留到了天亮,水心童伏在他的懷中沉睡著,天剛亮,他就推開了她,狼狽地離開了木屋。
馬克昨夜被魯妮楠誘/惑,做了對不起先生的事兒,而那個女人似乎不以為然,拍拍馬克的臉蛋兒離開了,和下人發生關係,魯妮楠已經不是第一次,不過在夜鶯島,卻是第一次,因為她要利用這個傻乎乎的馬克,不留點把柄,這個忠實的傢伙怎麼會就範呢?
馬克見先生出來了,忙迎了上去。
「給她弄點稀粥,休息幾天,別去碼頭了。」
「是,先生。」馬克低頭應著
「你的傷……」司徒燁看向了馬克,昨夜他太生氣了,所以才會用籐條打了他。
「我沒事。」馬克大氣都不敢出,這次他一定要看出夫人了。
司徒燁又回頭看了一眼木屋,才邁開步子,向別墅走去。
水心童睡了很久,才醒過來,她的燒已經退了,人也沒有那麼疲倦了,吃力地爬了起來,發現身上換上了新的T恤,是司徒燁的,昨天晚上,好像她的房間裡有人。
馬克敲了幾下門,把稀粥端了進來。
「夫人,喝點粥吧。」
「謝謝,我好像暈倒了,」心童試探著,她實在不記得幫馬克抵擋籐條之後發生了什麼。
「昨天您暈倒了,還發了高燒,很嚴重,先生一夜都守在這裡沒有離開。」
「一夜守在這裡?」
心童捏住了額頭,昨天夜裡,好像她,還有男人,她的身體很熱,流了很多汗,有人抱著她……模糊的記憶漸漸清晰,她好像看到了癡纏的身體,不斷迸發的力量。
自己做了什麼,甘願沉迷在司徒燁的身下嗎?僅僅因為她需要溫暖?還是她已經習慣墮落的感覺。
心童搖著頭,淚水流淌了下來,她現在算什麼?陪床女人,還是妓/女?曾經對未婚夫的愛算什麼?
「他想這樣羞辱我嗎?他想看到我變成無恥的女人嗎?」
水心童走到了窗口,她的夢在海島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留住她的人和心,終有一天,她會離開這個囚禁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