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就注定了終身的沉淪,他冷酷,他的無情,在她無助的脆弱中瓦解,沉淪下去。
他狼狽地給她脫掉了衣服,擦拭了身體,柔弱身軀傳遞的誘/惑,讓他的心無處遁形,他羞惱地扔下毛巾,想下床離去,她卻無助地抓住了他。
「不要離開心童。」
司徒燁心頭一震,停住了腳步,她真的那麼需要他?回身之際,她已經緊緊地依偎在了他的懷中,
她降溫,他升溫,他凝視著心童紅潤的唇,白皙的脖頸,起伏的……
心童好想依賴這個胸膛,安全的感覺讓她不肯放棄,她的面頰緊貼著他。
司徒燁曾經無數次要過她,卻沒有這次這麼狼狽不堪。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
司徒燁有些心猿意馬,他第一次有些亂了心,咒罵了一聲後,他覆蓋住了滾燙的唇瓣,健碩的身軀覆蓋住了她,溫暖也迅速將她包圍,她仰面迎合著那份暖意。
寒冷在燥熱中散盡,她喘息著,攀爬著,直到身體裡有強硬的東西闖入,越來越深,她在汗水中越來越墮/落。
喘息夾雜著呻吟在木屋裡迴盪著。
馬克聽見了聲音,害羞地躲避到了遠處,在他的眼裡,先生和夫人原本就是絕配,本該就這樣在一起。
「馬克!」
一聲嬌嗔的喊聲,魯妮楠出現在了馬克的面前,她羞惱地質問著:「你們家先生是不是在木屋裡。」
「沒,沒在……」
「你會撒謊嗎?」
魯妮楠鄙夷地冷笑著「燁在裡面做什麼?」
「沒什麼,夫人生病了。」馬克低聲說。
「夫人,你還叫她夫人,她是奴隸,奴隸!」
魯妮楠狠狠地給了馬克一個耳光,怨恨地向木屋走去。
因為先生沒有出來,所以木屋的門沒有鎖,魯妮楠聽到了裡面的聲音,她拉開了門縫,看到了司徒燁,他的肌肉一塊塊突起,倒三角的健美有力地俯衝著,她甚至看到了白皙搖動的雙腿。
魯妮楠張大了嘴巴,淚水奔流了出來,他撒謊,他要著那個女人,悲憤地咬住了唇瓣,那個女人得到的寵愛,她要一百倍要回來。
木屋裡的漂亮女人想勾引男人太容易了,她的舉手投足都透著嫵媚,男人怎麼能抵抗得了?司徒燁是男人,氣血方剛,已經掉進了她的溫柔鄉。
魯妮楠羞惱地退著步子,直接撞在了馬克的身上。
「先生這是第幾次?」
「沒,沒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