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童盯著那杯牛奶,猛然起身,將它狠狠地打了出去,牛奶在空中畫了白色的弧線,噴灑了一地板,水悠怔怔地看著那抹白色,似乎那白色漸漸變紅,好像她身體裡流出的血液。
無奈的疼痛中,她似乎看到了曾經霓虹中的水心童,她走上了T型台,掌聲雷鳴般的響起,照相機,攝像機,美麗的光暈在她的面頰閃耀,她模特界的亮點,是人們心中最美的女人。
T型台下,費振宇微笑著,然而就在陰暗的角落裡有一個高大的身影,他陰鬱的目光凝視著她。
「滾開!」她悲憤地摀住了面頰,痛恨發生的一切。
「司徒燁,你不會是心童永遠的主宰!」
她費力地粗喘著,憤怒的眸子閃著烈火,她不該人數,不該認命,她會重新回到她的舞台,司徒燁對她的凌辱越無恥,她就越要反抗,她不是他專供上床的妓/女,想要就要,不想要的時候就是羞辱。
水心童尖聲地大叫著,發洩心中的鬱悶。
喘息地躺在了床上,門外突然傳來了司徒燁說話的聲音,心童面色一凜,他竟然沒有走,那麼剛才的宣洩他聽得一清二楚。
「給她杯水。」司徒燁的聲音沙啞,不再那麼盛氣凌人了,似乎什麼打擊了這個男人的氣焰。
「先生,我馬上就去,您還是回去,我剛才把魯小姐擋回去了,她好像很生氣。」
「我知道了。」
「她問木屋裡做的是什麼女人?」
「誰跟她說這裡有女人?」
「馬克不太清楚,可能魯小姐看到了,或者聽說了。」
「不用理她,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可以了,明天出去給她買點衣服,多買幾套,她要在這裡住很久,可能不會離開了。」
「我明天就去辦,先生。」
過了一會兒,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遠了,他這次真的離開了。
魯小姐?應該就是司徒燁所說的女人吧,海島的女主人,可為什麼馬克不叫她夫人呢?也許是那個壞男人的情人。
這個女人來了,司徒燁應該能收斂一些,他雖然嘴上說不在乎,還是匆匆地返回別墅了。
心童拉上了被子,她似乎安心了,裹緊了被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