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燁冷傲的手指滑過女人的脊背,滿意地抽身,繫好了褲子,他一把將仍舊在顫抖的女人拎了起來,直接推在了大床上,然後俯身湊近了她的耳朵。
「好好休息,養足了精神繼續逃跑,給自己一個墮落的借口爬上我的床。」他的聲音冷蔑,輕視,似乎這場情事,是心童故意製造的一般。
「離我遠點。」水心童抿著嘴巴,唇都咬破了,她很自己沒有用,太軟弱,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要這個男人離開,別再碰她。
「你想留住我,我也不會留下來了,因為海島的未來女主人來了,你不過是個冒牌貨,夫人?你這輩子也不會真正得到這個稱呼。」
他起身,整理著衣服。
「既然女主人來了,請你不要再折磨我!」
心童冷漠的說,既然他的女人回來了,他的床邊有人了,不必再用她來發洩獸慾了,她的痛苦要結束了。
「嫉妒了,放心,如果你哀求,我會給你的,不過你要乖乖的聽話,不要再想逃走,你已經讓我很生氣了!」
司徒燁穿上了外衣,聲音漸漸冷硬,他真的沒有多少耐心了。
「現在,請你出去!出去!」
心童悲切地啜泣著,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他要這樣對待她,好像他們之間有了很久很深的仇恨一樣。
「你明天可以繼續休息,因為剛才你表現的不錯,我很滿意。」
「你去死!」心童啜泣著,咒罵著,渾身的力氣都用光了,疲憊地趴在床上,好想睡覺,雙眸低垂,已經睜不開了。
「放心,你會死在我前面的,所以還是祈禱我長命百歲吧!」
司徒燁繫好了扣子,冷然地大笑了起來,這個女人還沒有屈服,她身上仍舊有利刺,要等待他一根根拔光,他有很多時間,一切都要慢慢來。
司徒燁走到了門口,將手放在了門把上,微笑著停頓了一下。
「這樣光著,會讓馬克發狂的,我可不想因為他強/暴了你而懲罰他。」
水心童一聽,立刻羞惱地拉上了被子,這個禽獸在說什麼,馬克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進來呢,但她仍舊覺得害怕,趕緊穿上了睡衣,躲避在了被子裡。
門開了,他走了出去,接著傳來了他的大聲的吩咐聲。
「馬克,給她被牛奶!」
「是,先生。」
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紙杯裝著牛奶被送了進來,馬克看了床上的水心童一眼,慢慢地退了出去,門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