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司徒燁的冰冷聲音讓心童嚇得魂飛魄散,她鬆開了手,良久都沒有辦法呼吸,臉上的肌肉都在痙攣著。
「洗澡需要那個?」他冷冷地問著。
「不,我只是……」
心童拉過了浴巾,裹住了身子,尷尬地站了起來,心裡暗自責備自己,那破東西明明拿不下來,她為什麼那麼執著,被這個傢伙發現了,不知道懲罰會不會變本加厲。
經過司徒燁的身邊時,她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你想把我打暈?」司徒燁在心童想溜過去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拖到了自己的身前,她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嗎?還是她的骨子裡有的都是女人的小伎倆,認為一定可以將他擺平?
「沒,沒有,我沒有想過要……要打暈你!」
「不要把我當傻瓜,水心童。」
司徒燁羞惱地瞪視著身前的女人,一隻手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抓住了浴巾的一角,用力一拉,心童立刻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司徒燁,你會下地獄的。」心童掙扎著,不要來了,她害怕來自這個女人的兇猛進攻。
「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看看那裡到底有多少墮落的靈魂。」
司徒燁大力將水心童哼著抱了起來,然後走向了大床,接著雙臂一扔,心童被扔進了大床裡,大床深深地塌陷了下去,他強壯的身軀一併壓了下來。
「想讓我看看你有多淫/蕩嗎?機會來了,表現給我看!」
「你不是人!」
「不是人,哈哈!」
他狂笑了起來,一絲懊惱的痛楚閃現在了他的五官上,他湊近了她的面頰,幾乎貼近了她的唇瓣,用一種嘲弄冷漠的語氣說:「從我很小的時候,我就從來沒當自己是人!而是一頭需要為生存掙扎的野獸!」
他暴利的氣息盡現在話語之中。
「出去,滾開!」
羞憤的手掌狠狠地打了出去,她手上的血泡被打碎,直接噴濺在司徒燁的臉上,耳光聲將司徒燁激怒了。
心童完全是本能的行為,不由自主的打了出去,此時她才請清醒過來,知道這一耳光會招惹來更大的禍事。
「你打完了,該輪到我了!」
司徒燁憤怒地抓住了她打出的那隻手,用力地按在了床上,心童手指上的鮮血滴落在了床單上,點點嫣紅。
司徒燁根本無視那點血跡,他將水心童壓入了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