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若是有人問你,你便說那塊狗尾玉是那個上官的!」他邊擦邊道。
司徒羽瀅正享受著帥哥帥哥擦浴時,突然一個激靈:「你把狗尾玉給上官了?」奶奶的,什麼時候給的,難道就剛才?
他嘴角勾了勾,點頭表示YES。靠,那上官憶憶是個笨人麼?她怎麼可能隨便承認那個東西是自己的?
司徒羽瀅剛想問,楚漠緩緩停了手,將手上的藥瓶塞到她的懷裡:「每天用這個塗一次,記得,不塗你這蝴蝶就會重新長出來!」
切,這麼漂亮的蝴蝶,長出來也沒有什麼不得了的。楚漠冷笑一聲,繼續道:「這種藥必須連續使用,如果停止,渾身便會長滿紅斑,乃至你的小臉上!你今日已經使用過一次,以後若不用…… 」
靠,這麼惡毒的法子他也能想得出來!司徒羽瀅趕緊重視起來,仔細看了看那小藥瓶:「這麼小,能夠用多長時間?」
「少則一年,多則五年。」
我靠,這不過就只有益達口香糖瓶子那般大小,能用這麼久?司徒羽瀅不相信,打開蓋子一看,頓時呆了,奶奶的,外面看起來還算有些東西,哪曉得根本就是外陽內虛,瓶壁已經有小指般厚度,真正盛藥水的空間還不如她小指頭那麼大!這麼點東西,別說一年,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只怕都撐不了!
「那如果我在一個月內就用完了怎麼辦?我找誰要去?還有,這藥有沒有副作用啊?我用多了會不會死啊?」她怕死又怕醜,所以什麼事情都得問清楚啊!沒藥了到哪裡交涉?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熱銷產品啊,交涉的時候要不要保一下密啊!靠,跟買白粉似的!
楚漠看著她沒說話,突然笑起來:「原本以為你會是什麼大智若愚的人,只是現在看來……」
靠,你才愚!老娘聰明著呢!司徒羽瀅悶悶罵了他一句。
他站起身,開始一件一件往身上穿衣裳,司徒羽瀅先觀賞了一下他身上的肌肉,待他穿好靴子,這才想起身上的藥瓶,趕緊拉住他,「怎麼?捨不得我走?」他回頭問。
滾!你走了老娘馬上買鞭炮慶祝!
「那個你能不能再給我兩瓶?」靠,萬一他行走江湖時死翹翹了,那她就得毀容,毀容的人誰要啊,那她豈不是要跟著他一起打光棍!媽的,要真有那一天,她就拚命的哭,哭得他連魂魄都不安寧。
楚漠哧笑了一聲,「你若想要,我便留給你,只是怕你一個手抖用得太多,到時候全身發白可就慘了!變白比變紅更可怕,你想,人家一看你是個白人,就想到鬼,那些做生意的人最喜歡紅紅火火,說不定見你是個紅人,還拼了命的把你往家里拉!」
「那還是算了!」司徒羽瀅膽子小啊,禁不起折騰!原本是想多拿幾瓶備用的,看來只得節約一下勉強過日子了。她臉上浮出了失望的神色。哎,不知道這接下來的日子還有多少危險在等著自己。
「失望了?要不我留下來陪你?」他回頭,挑眉壞笑。
「別!」司徒羽瀅趕緊擺手,「不要勉強自己,這大冬天的,做這事太冷。」
他笑著停步:「倒有不冷的法子!」
「你……」司徒羽瀅眉頭一皺,他哈哈笑開來,竟未再說話,一個閃影,自窗戶躍出去。司徒羽瀅一下子癱在了那裡,剛想趴在地上休息一會兒,又怕他沿路返回,趕緊起身去關窗,防賊防盜防娼啊!
隱約間,乾枯的梨花樹下,一個青色的身影迎風而立。雖只是模糊不清的影子,卻讓司徒羽瀅一個激靈。那個……帥哥?天啊,真有范兒!他就那麼安靜的站著,就彷彿給她的心靈上帶來了一絲絲的溫暖。
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裡?靠,剛才那男人走時不知道有沒有被他發現?萬一他誤會了,那……豈不會丟死人了!
司徒羽瀅一下子又沒了精神,斜著身子倚在窗口,那帥哥似乎也感覺到她的存在,順眼望過來,司徒羽瀅抓住機會,趕緊擺出一個極蘿莉的動作小聲HI了一句,HI之後才覺得自己白癡,這麼遠,鬼才看得清楚。
剛才被楚漠那麼一折騰,司徒羽瀅已經沒有了精神,要是換作以前,看到帥哥在等自己,只怕腳底跟長了風火輪似的唰的一聲就衝過去了!
不過今天,真是沒精神。
算了,關門,關窗,睡覺!休息夠了,明天繼續泡帥哥!
只是……明天那個帥哥還會不會再來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