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咯吱一聲,門被人打開。子時剛過,上官憶憶這丫頭怎麼還沒有睡!司徒羽瀅嚇得一激靈,趕緊把那男人往床上拉,用被子一捂,靠,那廝還得瑟了,右手大半隻手臂都暴露在外面。
司徒羽瀅一急,用上半身將那男人的頭緊緊地壓在身下。
因是半夜,不掌燈,屋子裡漆黑成一片,上官憶憶推門進來時,看到了地上零亂衣物,遲疑了一瞬,抬眼望來,笑盈盈地說:「姐姐醒了?」
司徒羽瀅手撐在那男人的頭上,心虛地盯著上官憶憶,「這麼晚了,你還替我熬藥,像妹妹這樣的人物如今只怕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姐姐我真是睡著了也要笑醒!」
上官憶憶愣了一下,可能沒聽她的意思,卻理解出另外一個意識:「姐姐你想掌燈嗎?我幫你掌!」
靠,要是掌燈,床上床下的東西豈不是看得清清楚楚。「別別!」司徒羽瀅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聲。
上官憶憶又是一愣,手在燭台前頓了頓,不知是掌還是不掌。
「我習慣裸睡,妹姐你若是掌了燈,我會不好意思的!」與此同時,一雙溫暖的大手突然伸進她的胸口開始摸她的胸!靠!司徒羽瀅一惱,猛然轉了個身,將他死死地壓在身下,頭卻由手撐著,呈四十五度高抬著。
上官憶憶瞅著她的動作,滿心好奇地笑:「姐姐你在做什麼?怎麼覺得你整個人似乎大了一圈似的!」
靠,床上還有一個頭豬,她能不變大麼!司徒羽瀅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最美麗的微笑:「我怕冷,所以在床上塞了很多東西。妹妹這麼晚熬夜,肯定已經困了,你也去睡吧!」
上官憶憶聽聞,果真也覺得困了,打了個哈欠:「大夫說了要子時送藥過來,不過倒真有些困了。姐姐,我先去睡啦!」
見她要走了,司徒羽瀅這才鬆了一口氣,忙把被子揭開,奶奶的,剛才捂得太狠,不知道這廝斷氣沒有。不過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壓在身下的男人又開始騷動起來,腳輕輕地蹭著她的大腿,刺激得她渾身一麻一麻的。靠,司徒羽瀅忘記了說道辭的話,見上官憶憶走遠了,這才大喊了一句:「謝謝上官妹妹啦!」
揭開被子一看,那廝正摸著下巴,一臉邪魅地望著她:「裸睡?這習慣不錯!」光著的胳膊撐著頭,頭髮被她剛才弄亂,如今鬆散的披著,那閒散淡漠的表情,那個隨性妄為的態度,真是,酷!
司徒羽瀅欣賞完美色,突然反應過來自己還在他身上壓著,趕緊一個烏龜大翻身,迅速坐了起來。他眼神複雜的變了變,最終抿起了唇,嘴角彎了彎。
笑笑笑,再笑!司徒羽瀅剛想罵,突然發現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是聽他剛才的意思,自己貌似認識他,奶奶的,現在怎麼問才不露餡?
「公子?你冷不冷?」司徒羽瀅笑。
男人頓了頓,淡淡笑笑:「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叫我楚漠就好!」
靠,楚漠!司徒羽瀅心裡一算計,奶奶的,再怎麼的也得把這兩個字學會,貼在小人上面,每天打一下,直到打得他魂飛魄散為止。
「把右肩露出來!」他一邊起身掌燈,一邊命令道。
「什麼?」這廝不會真用強的了吧!司徒羽瀅乾笑幾聲,身子卻一扭一扭往後退了幾分,他冷眼瞅著,赤臂一扯,將她拉到面前,撕開了她肩上的衣裳,露出了右肩上那紅艷艷的**印記。
額,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有一個紋身!哎,司徒羽瀅小小臉紅了一下,自己已經好久沒有洗澡了,剛才黑燈瞎火的不覺得啥,如今有了燭光,一切都曝光於燭火之下。
那廝目光直直地盯著她右肩上已經有些發黑的**,倒也不惱,面帶微笑地看著她:「既然你不認識我,那就是我找錯人了。不過挺著這東西卻不好看!」說完也不知從哪裡拿出了藥瓶,將藥水灑在掌心,使勁地在她的右肩上擦了幾下。
靠,沒了這些印記,萬一以後的親爹親娘相遇的不認識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