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報道玄少看的少了,安辰羽回國的消息鬧得沸沸揚揚,今早的一條新聞消息,吸引住了玄少的眼球。
上官恆軒和萱兒的訂婚消息一出,各界媒體最顯眼的四個字:郎才女貌。
玄少的深眸緊鎖,自己和雅薇的事情還未處理,倒是鬧出了這樣的事情。
對於自己的母親,玄少私底下查了很多年,卻一直沒有任何音訊,一切的消息來源,都被老爺子鎖得死死的。
或許到了最後,他會選擇放棄。
秉風一直加緊調查玄少中彈一事,今天早上居然有個男人出來自首,讓秉風覺得意外又可笑。
「你認為你傷了玄少,你還有命活下來嗎?」
「這些日子,我過得提心吊膽,這樣的日子太難熬了!」
「那是誰指使你的!」
明顯就是一個不想活的人,只是找個借口死掉罷了。
「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做的!」
「那你跟玄少有什麼仇啊,為什麼要殺他?」
「我嫉妒他,為什麼他可以這麼有錢,而我卻窮得連一頓飯的錢都沒有!」
這才是他來的真正目的,也許會因為這樣的勇士,置之死地而後生,給自己帶來財富。
不過他算錯了,面對的人是秉風不是玄少,這樣的機遇是需要考驗的。
秉風向炎使了個眼色,炎立即將一把槍拿給了那個人!秉風也順勢從手裡掏出手槍,對著那個人。
「那我們就賭一賭,看看誰的槍又快有准,如果你比我快,我就放過你!」
「爺!」炎擔心地叫了一聲。
那人接過手槍,面色蒼白,手不斷地哆嗦。晃晃悠悠地才把槍口對準了秉風,秉風的手指沒有動,只聽見「砰」的一聲,那人便倒地身亡。
後面的炎,對著槍口吹了吹氣。
「自不量力,敢拿槍口對著爺!」
「他壓根就沒有那個膽子,只不過是出來混混,想碰碰運氣罷了!」
「這就是找死!」
「可笑,敢騙到我秉風的頭上,自尋死路還不簡單!給我查一查他的身份,是不是真的乞丐!」
「是!」炎看了一眼身邊的手下,一個人退了下去,另外兩個人將死去的男人抬走。
「射殺玄少的人槍法極準,不會是這個孬種!」
「爺,幾日下來的搜查,我們也派了人去俄羅斯那邊進行暗訪,調查結果,在運載的過程中,其他人的身份明確,唯有一個女人,不知道身份!」
「哦?」
「聽說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女人,但是普通話講得十分標準!」
炎一邊描述,一邊將雪茄遞了過去,替秉風開了火,只見一團煙霧緩緩上升。
秉風吸了一口,瞳孔微縮,陷入了思考。
「如果是個女人,那就更有意思了!不過,很可能是派女人來掩人耳目,最後開槍的人,不是女的!但那是一條線索,不過這件事情,有必要在一個月之後動手嗎?事情拖越久,敗露的可能性越大!」
「爺說得有道理,我猜他們是在秘密跟蹤玄少的行蹤,然後在玄少的那條被槍擊的道路上進行了精密的檢測!」
「或許,他們真正的目的不是要殺了玄少,而是玩玩而已!」秉風饒有興趣幽幽地說,這種事情,他最瞭解了。
這樣驚險又刺 激的遊戲,他最喜歡了,可惜對方要的對象不是自己,否則他一定奉陪到底。
「聶常怎麼樣?」
「炎不知道爺為什麼會提到他!」
「他是玄少身邊的人,每次跟我說話,看著挺老實,其實說的不多!」
「爺的意思是說聶常說假話!」
「總之你最近給我看個他,有什麼情況要馬上跟我講,那個小子不簡單!」
「是!」
「你現在把聶常找過來!」秉風吐氣如蘭。
「是!」
秉風坐定,悠閒地轉動著手上的扳指,房間內,只剩下他和聶常。
「秉風少爺,找我有事?」聶常勾著眸子,看了秉風一眼。
那樣桀驁不馴,那樣悠然自得。
沉寂了一分鐘之後,秉風開口了,「這次的槍擊,我管定了,如此精密的計劃,我想,一定是玄少身邊的人幹的!」
聶常一抬頭,心裡一震,「秉風少爺懷疑我?」
秉風妖孽般的眸子睨著聶常,起身走到他面前,貼進他的耳蝸,邪魅細聲說,「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問你,你一直在玄少身邊,對玄少身邊的人比較瞭解,也順便提醒一下,任何對玄氏集團不利的人,最後都會死得很慘!」
聶常氣定神閒,沒有被秉風的話震嚇到,淡定地回答,「玄少的身邊一直有我在,要靠近玄少,恐怕很難!」
「笑話!」秉風的笑,很狂 野,很可怕,很寒冷,「如果是這樣,那天他就不會遭槍擊了。」
「這是聶常的失誤!」
「那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秉風回到座位上,深深地睨著聶常。
聶常轉動著眼珠,知道情況不妙了,這樣子的殺一儆百,秉風是想給他個下馬威,想逃也逃不掉了。
「任憑秉風少爺處置就是了!」聶常將頭低下。
「很好!」秉風一拍掌,炎帶著幾個人進來了。
「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辦事不利的傢伙!」
「是!」
炎手一揚,那幾個人欺上聶常的身,一頓暴揍,發出辟里啪啦的聲音,聶常沒有還手,也不敢還手。
「住手!」秉風一聲喝下,那幾個人退下了。
聶常趴在地方,還有意識,一動不動。
秉風走到他面前,捏起他的下巴,一張面目全非的臉,眼角、鼻孔、嘴角都是血。
「這只是對你失職的小小懲罰,以後給我注意點,現在給我滾回去!」說完,便甩開他的頭。
聶常艱難地爬了起來,捂著肚子,痛苦地咳嗽了幾下,踉踉蹌蹌地拖著出去。
聶常之前猜到秉風會這樣做,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留到現在才動手,他不可能查出來的,要是真的查出來,今天就沒那麼容易離開這裡了。
他也只是懷疑,不管他再怎麼精明,也不可能找到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