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受到女人的身體就這樣的美好,使他想要一次次地掠奪。
秉風依言,手的力度緩和了許多。他掃了掃冰凌那凌亂的頭發,早就被淚水和汗水打濕了。
他最眷念她的地方,無非就是那個能讓他發洩的部位。他將冰凌緊繃的雙腿再次撐開,緩緩地進入。
這一次,力道是那樣柔和。原本痛得無力的冰凌,卻突然有種飄飄然的感覺,渾身開始酥麻,仿佛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
經過了一夜,冰凌已經不知道秉風進入她身體多少次了,她只剩下無力的喘息。臉色開始泛白,她嬌小的身軀經不起秉風的掠奪,光 裸地躺在床 上。
那個男人,那樣的身材,居然有這樣的爆發力,他的手還抓著自己胸前的雪峰不放,想起昨夜做的事情,冰凌又流淚了。那樣無恥,那樣羞愧。
她想要推開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對他的義務已經完成了。可是,沒想到,秉風一醒,看見她,便抓著不放。
大清早,昨晚的一幕又開始了。他挺起身子,直沖了進去。有了昨晚的經驗,盡管是痛苦的,但是冰凌有了心理准備。
她發現自己的雙腿內側十分疼痛,但她不得不配合著他,不然那樣會讓自己更加痛苦。就在那張床 上,秉風和她做了三天三夜,直到第四天早上,他才放過了她。
在冰凌的眼中,他根本就不是人。無盡的掠奪,讓她的精神幾近崩潰。她昏了又醒,醒了又昏。那個男人,好像是鋼鐵做的,有那麼強硬的身體。他受得了,但冰凌受不了。
冰凌一動不動,躺在床 上,她已經沒有力氣了。那個男人,要了她三天三夜,她醒來就沒看見人了。她想要起來,可是卻發現那只是掙扎。
直到中午,她才勉強地從床上翻了下來,她的下身腫脹得厲害,也疼得厲害。下床的時候,才發現那張白淨的床已經不堪入目,都是做 愛留下的痕跡,讓冰凌覺得惡心。
下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赤 身,那件衣服,早就不知道哪裡去了,再說,當時是在浴室裡,現在……她只好裹著那床被子。
她想嘗試地去拉門,但是門被反鎖了。很顯然,那個男人還沒打算放過她。一陣陣的恐懼湧上心頭,那幾夜,不堪回首。
她爬進了浴室,沖掉了身上的污物,可是那個地方還是疼得厲害。再怎麼洗,也不能挽回自己的清白了。想著想著,冰凌的淚水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為了媽媽,她的委屈,她受著。
她只顧著想事情,沒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突然,浴室的門又被拉開了。冰凌的身體,被明晃晃地擺在他的面前。
她嚇了一跳,可是眼前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的。臉頓時羞紅了,把身體轉了過去。她不想要,她緊張,她不想要再來一次了。那種感覺,實在讓人痛不欲生。
秉風看見她白玉似的肌膚,心裡的火又開始燃燒了。只是剛才看見她蒼白的臉,心裡的火慢慢被熄滅了。
“過來!”秉風冷冷地命令著,轉身走了出來。
秉風回頭坐在床 上,他的臉依舊那樣冷清。見冰凌還是沒有回來,心裡突然火氣大冒。
“你在裡面干什麼!”他走了進去。
冰凌將臉一轉,秉風順勢壓了上去,牆上的冰涼直接刺進冰凌的體內,“你就那麼討厭我嗎?”他捏著冰凌的下巴,狠狠地盯著她。
“是,你走開!”冰凌渾身無力,咬著嘴唇,現在這樣的狀態,她也覺得屈辱。
“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不要再有其他的想法!”
“不,不可能!我和你的關系,只是一場交易!”
“交易?”秉風勾起冷冷的眸子,“如果是場交易,那麼你也沒有那麼容易滿足我,我要把你留在身邊,直到我厭煩為止!”
“惡魔,你放開我!”冰凌掙扎著,在秉風抬手的瞬間,她暈倒了。秉風趕緊伸手,將她緊緊地攬在懷裡。
懷裡的這個玉人,不著一絲,那兩峰被自己擠壓著,顯出深深的溝壑,秉風的情 欲又上來了。但是眼睛獵及她的臉的時候,又將心中的火慢慢地退下了。
他將她抱在床 上,冷冷地看著她。說來在實在難為她,三天都是在床 上生活的,把她的體力都耗盡了。秉風剛才出去,就是給她找了些吃的,還有一套衣服。
這個女人的臉,和她的身體一樣小巧,細瘦的臉龐很干淨,讓人有種清新的感覺。她的身材盡管嬌小,卻凹凸有致,該大的地方也不小。
秉風細細地睨著她,心中竟然有一絲絲的疼惜。對於女人,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女人在他的眼中,只是玩物,不想玩了就丟掉。對於冰凌,他卻好像著了魔似的,不能捨棄。
他告訴自己,只是前幾天會有這樣的感覺罷了,等自己厭倦了,就不會了。可是沒想到,這個女人的保質期,覺得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自己,讓自己無法自拔。
冰凌感覺有雙灼熱的目光正在燒著她,她不得不睜開眼睛。秉風拿著牛奶,扔在她面前,冰凌連看都不看一眼。
“給我吃!”秉風捏起她的嘴巴,強硬地灌了下去。
冰凌劇烈地咳嗽著,快被噎死了,秉風才罷手,生氣地離開,把門又反鎖了。
冰凌的肚子已經被掏空了,餓得只剩喘息了。如果不吃,又怎麼斗爭。想想,她還是抓起那些食物,沒有味道地吞了下去。那件遮羞的衣服,在她吃下東西之後,也穿上了,現在,她不像剛才那樣虛無,沒有安全感了。
她看看四周,總統套房裡的東西一應俱全,拉開窗戶,一股風迅速灌入,往下看,幾十層樓高,讓有恐高症的冰凌趕緊又把窗戶關上了。
過了幾天,她被秉風強行帶到別的地方。知道媽媽死去的消息,萬念俱灰,她什麼念頭都沒有了。
她終究還是做了他的女人,如傀儡一般,留在他的身邊。秉風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