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少,秉風少爺要見你!”陳秘書敲了敲門,隔著門說話。
“我現在很忙,沒空見他!”
“是嗎?”不等陳秘書回話,秉風就把陳秘書推開,徑直走了進去。他根本不需要陳秘書的通報,覺得她礙手礙腳。
“玄少!”陳秘書慚愧地站在一旁,她沒能攔阻住秉風。
“你先出去!”
玄少一直埋頭,根本就沒有理會秉風。
“玄少最近兩年真是春風得意啊,愛情事業雙豐收啊!”秉風帶著戲謔的口吻,朝沙發走去。
他指的愛情,是玄少和沈雅薇的事情。兩個人自從巴黎相識之後,便如干柴烈火般迅速升溫,只是都未提及結婚的事情。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沒時間!”玄少對於秉風的忍耐,只是暫時的。
他一直肆無忌憚地挑釁自己,玄少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我要那公司!”
“你要它干什麼?已經失火了,沒什麼作用了~”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用途!”秉風好像胸有成竹,對於失火的事情,毫不在乎。
“不行,那是以玄氏名義收購的,如果讓你拿去干不正常的勾 當,會敗壞玄氏的名聲!”
“喲!敗壞名聲!”秉風雙腿搭在桌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是啊,老爺子突然就病了,而且還是一病就兩年,你這個總裁當得,還是實至名歸啊!”秉風話中有話,故意刺激玄振彬。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說是我讓爺爺這樣的嗎?”玄少的語氣加重,瞟了他一眼。
的確,玄老爺子一病,就是病了一年多,身體是最近才好轉的。秉風趁機諷刺玄少,鑽了空當。
“我可沒這麼說,這些年來,就我們兄弟倆相安無事,其他堂兄弟,不是病怏怏的,就是出意外死亡。我想啊,要不是我在道上混著,指不定哪天我的下場就和他們一樣了,想起來,哎呦呦,可真可怕啊!”秉風故意把下場兩字念重了。
“你最好不要沒事找事,否則吃不了兜著走!”玄少一直埋頭處理手頭的文件,根本不想理會他。
“總之那家公司,你不給我也要定了,我只是給你個心理准備,我要去拿合同了!”說著,便起身。那種霸道,一點也不亞於玄少,仿佛他才是主宰整個公司的人。
“我已經轉手了!”玄少冷冷地回絕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秉風要踏出門口的一刻,玄少冷冷地傳出了這句話。秉風的眼神瞬間一閃,泛著可怕的邪氣。
“shit!”秉風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感受不到他發怒的樣子,他的聲音十分低沉,一下子走了出去。
他老早就看中這家公司了,想把它改造成地下錢莊。無數人看中它,只是因為它位於羅本市的中心地帶,交通十分發達。如果不是小趙搶先一步,秉風也不會失手。
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眼裡充滿了殺人的欲 望。剛才那句話,只是對玄少的警告,對於每一次都破壞自己好事的人,他絕不會手下留情,包括兄弟。
秉風心情壓抑的時候,會在市中心賽車,到了賽車還不能解悶的時候,他會去找女人,將自己心中的火氣洩出來。
兩年前,孔冰凌為了媽媽,忍辱跟著秉風。她已經沒有可以選擇的余地了,媽媽被送往法國,之後不治身亡,她連最後的一面都沒有見到她。
她一直想逃離秉風的魔掌,但是,就算逃了,也仍舊被抓了回來。到了最後,她沒有了逃跑的念頭。
在秉風手上的女人,最長的保質期不過兩個月。而冰凌,算是最長的一個女人,到現在已經是兩年零三個月了。
秉風對於冰凌身體的渴 望,已經達到一種無法抗拒的程度了。她較小香軟的身體,迎合了秉風的胃口,他的身材並不高大,需要這樣的女人。
冰凌的第一 夜,被秉風奪走了。他沒有任何情意,眼裡只有欲 望在燃燒。那一夜,扯下她的浴巾,嘴唇與手肆無忌憚地在她嬌嫩的皮膚上游走。
她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十分厭惡他的蠻橫粗魯。不斷地抗拒著,可是卻不斷被秉風壓制著。等到秉風的手游走到她那圓滑白嫩的雙峰時,她的身體竟然有了回應。
她為自己的這種感覺感到恥辱,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但是一切的忍耐在秉風面前早已沒有了作用,反倒是發出輕輕的嬌喘。
這樣的聲音,激氣的秉風更加強烈的欲 望,他的身體在燃燒著,下身開始膨脹,緊緊地頂著冰凌的下身。她胸前的起伏,讓他覺得無比的暢快,嘴唇咬住了她的櫻桃。
“唔~啊~”冰凌努力地喘息著,伴隨著浴室的流水聲。
秉風一把將她抱起,狠狠地摔在了白淨的床上,欺身壓了上去,強硬地分開她的白嫩的雙腿,手在下部的叢林深處游移著,沒有前奏性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冰凌痛苦地喊叫著,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傳單,鑽心刺骨的痛,感覺全身被無數的蟲子啃咬著。
他一直在前進,往冰凌身體的最深處前行著。
“輕~點,痛~”冰凌苦苦地懇求著,她快要受不了這種刺激了。畢竟還是第一次,那種感覺,就快要了命。
秉風已經達到了高潮,猛地一進入。從冰凌的體內,流出了污穢的液體,沾濕了雙腿。
“不~”無力的呻吟聲、喘息聲,冰凌昏了過去。
秉風如野 獸一般,強行占據了她的身體。他的高潮才剛剛開始,怎麼可能就讓她這樣輕易昏睡過去。他向那鮮艷欲滴的櫻桃狠狠一咬,冰凌的瞳孔瞬間睜大了。
“求求你,不要!求求你~”淚水早已將枕頭打濕,只剩下冰凌無聲的請求。
“再撐一會兒,我這下會很溫柔的!”秉風咬著她的耳朵,輕聲地說,他這樣做,只是不想讓她再次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