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以萱突然噎住,他是指自己為冰凌出頭的事情。是自己讓冰凌走的,是他誤會了。
冰凌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她才不會這樣沒有義氣。要不是考慮到兩個人難以脫身,她也不會離開的。
以萱知道他還在為自己剛才的衝動生氣,所以拉下臉,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剛才是我衝動,錯打好人!」
「錯打好人?你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容易相信別人!」玄振彬帶著譏諷的口吻,眼睛一直盯著以萱。
他隨意地將雙手搭在胸前,大氣天成,一股王者的氣息迎面撲來。
以萱這時才大量了一下他,他一身西裝革履,從以萱的認識來看,他絕非一般等閒人士。那一身西裝,真絲手工製作,沒有千萬也有百萬。她的目光突然與玄振彬交匯,心中不禁一怔,眼前這個男子,原來那麼俊秀。
「你什麼意思?我會給你醫藥費的!」以萱恢復了以往的高傲,站了起來,突然,她瞥見那白色床單上的一點落紅。而玄振彬這時正盯著她,嘴角上揚。
他就像是一頭長著英俊外表我野獸,他的目光正一點點地將她吞噬。
「這是什麼?」以萱第一反應是那個,她快崩潰了,她被欺騙了,眼前這個男人,玩弄著她,將她從地獄拉出來,現在又將她打入地獄。
「你這個禽獸!」以萱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撲向了玄振彬。
她的雙手捶打著玄振彬健碩的胸肌,玄振彬此時卻露出一個勾魂的微笑,一把將她摟了過來,硬將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
剎那間,以萱呆住了。她一次次被這個男人侮辱,恨不得馬上死去。她甩開他的手,閉上眼睛,把頭往牆上頂。
忽然,一雙有力的大手圈住她的腰,將她攬得緊緊的。
「你這個笨女人,難怪你那麼沒經驗!」
以萱聽到這話,臉倏地漲紅。他是在試探自己是不是處女,剛才那個是……
「你!」以萱反身甩手過去,想給他一個巴掌,卻被他緊緊地握住了。他手的力度大得驚人,以萱吃力地叫了一聲。
他的眼睛注視著以萱,久久才開口,「笨女人,那個是我額頭上的血。我說你怎麼那麼好騙啊,你是怎麼混社會的!」他帶著戲謔的口吻,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騙我很好玩吧!」以萱推開了他,「臭男人!你和禽 獸沒什麼差別!」以萱恨恨地咬牙,眼裡充滿憎惡。邊罵邊躲開他捕捉的範圍,防止再發生什麼事。
「你說什麼!」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對他說這種話。玄振彬兩步就走了上來,以萱一驚,倒在床上,玄振彬瞬時壓了下去。
「禽 獸!禽 獸!」
「既然我是禽 獸,那麼我就禽獸給你看!」玄振彬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名狀的微笑,帶著蠱惑的味道。
兩個人緊緊地貼著,雙方的臉那樣清晰。對方身上的味道,在鼻翼間飄散。